芬兰—赫尔辛基国际机场
刘瑾与雷子戎手牵手从机场的出口走了出来,刘瑾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脚上搭着一双咖啡色毛皮长靴,雷子戎身着黑色的呢子大衣,脖颈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两人看上去极像一对恩爱而甜蜜的夫妻,因为,装扮很像情侣装,全是黑色。
“哇!这里可真冷,”。刘瑾缩着脖子带着棉手套的双手捂着她早已发红的鼻子。
“忍一下,坐车里就不会冷了,”。雷子戎把刘瑾羽绒服上的帽子,边走着,边给刘瑾戴在头上。这里依然很冷,地面上有厚厚的积雪,空气中的冷气似乎就像是小小的冰颗粒一样,吸进鼻腔中全是凉凉的。不过,有一点,这里的景色和空气的清新透彻让人心旷神怡,冷静制止。
“我的天,早知道这个月份的芬兰这么冷,我一定会选择呆在b市,阿嚏!”。刘瑾重重的打了一个打喷嚏;
身边的雷子戎随时把刘瑾抱在怀里,并用自己温热的大掌揉搓着刘瑾冰凉凉的小脸蛋儿;刘瑾怀孕了,雷子戎唯一的担心就是怕她感冒发烧,呸!他现在也后悔带刘瑾来这里了。
“小谨,这里,”。不远处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
瞬间,刘瑾的身体僵硬了,因为这个声音让刘瑾想起到···
“沈毅?”。刘瑾大声的喊着远处的男子,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形,深咖色的薄款羽绒服,脸颊上佩戴着无框近视镜。天呀,这样熟悉的摸样,刘瑾简直看呆了。
“亲爱的,终于等到你了,”站在车旁的沈毅展开双臂,准备热情的迎接着刘瑾的到来。
及时的,刘瑾反应极快,提起脚步就像沈毅奔跑去;
然而,站在刘瑾身边的雷子戎并没有去拦截刘瑾,他只是淡定的望着刘瑾和沈毅拥抱在一起。
躲在沈毅的怀里,刘瑾高兴的流着眼泪,上天一直很眷顾她,当年沈毅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救了她两个孩子的命,三条人命,刘瑾对沈毅多的就是无尽的感激和无尽的思念。
“沈毅,这么多年,你究竟在哪里?从你留学结束之后,你就没有回我一条邮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相见?”。刘瑾站在沈毅的跟前,她的双手死死的拽着沈毅的衣袖,天呀,两年了,沈毅音讯全无,刘瑾快要急疯了。
“我们先上车,在路上我慢慢和你讲,”。沈毅抓住刘瑾的手腕,急促的把她往车厢里塞,天气的寒冷,刘瑾已经开始流清水鼻涕了,每时每刻沈毅都习惯照料刘瑾,即便,她不知道或者没有感应,但沈毅还是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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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车里,刘瑾和沈毅坐在一起,雷子戎单独坐在他们的对面。这样被冷落的雷子戎却一直默默的安静呆着,从他上车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他有在听刘瑾和沈毅的对话。
“你居然躲在芬兰,让我和子煜找的好辛苦,中间给你发了无数个邮件,一直没有你的回信,我们都在担心,”,刘瑾着急的叙说着,看见沈毅时,她的双眼恨不能牢牢的贴在沈毅的身上,因为,她好怕沈毅会再次的消失。当然,这种危机的感觉,可能有点夸张,但沈毅在刘瑾心中的分量绝对很重。
“孩子们怎么样?我也一直在想他们,”。沈毅靠在车靠椅上,语重心长,心情幽远的询问着刘瑾。
“他们每天还是调皮的让人忍不住想骂他们,打他们,当然,他们一直都很好,允儿常常提起我,老惦记着你这个干爹给她做的回锅肉,不管了,这次你得和我一起回加州,”。刘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怨着沈毅当年的不辞而别,如今见到他尽管开心的无与伦比,但她没有忘记这几年牵挂沈毅时所操碎的那份儿心。
“呵呵,这你得和你男人商量了,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想家想的夜不能眠。”。
及时的,刘瑾把脑袋转向了雷子戎,并疑惑的打问着,“为什么?”
“别问他,你问他的结果还是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呸!芬兰美丽的就像诗人笔下的纯净世界,银白的大地,让这里的人们,心灵都像被净化一般,也是纯净直白的;童话世界,孩子们的天堂,大人们梦幻的纯真之地;沈毅说鸟不拉屎,估计芬兰的人民要哭泣,不愿意了。
“你卖给他了,”刘瑾指着雷子戎又指着沈毅,如果沈毅被雷子戎牵制住,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沈毅在雷子戎的公司当苦力。
沈毅闭上眼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期间他的神态很无奈;从沈毅救了刘瑾之后,他的命运与雷子戎也牵连起来,tmd,沈毅留学的费用,还有他母亲的住院治疗费,全是雷子戎承担的。没办法,他卖身、卖艺、卖精神,全心全意的留在雷子戎的公司打一辈子的苦工。
“哦!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刘瑾长长的叹息一声后,同情又赞同的感叹着;能够和沈毅在一个公司打工,刘瑾很是开心,最起码她今后不用辛苦的查询沈毅的下落了。
“切!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让你男人把我给释放了,两年我被冷冻在这个大大的冰箱里,冷的都快结冰了。”。一边说着,沈毅双臂打颤的怀抱着自己;芬兰的季节基本上都是积雪冰冷,沈毅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了,但他依然没有习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往和思绪总是飘忽的。
“呵呵,沈毅,宋樱呢?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停留了片刻,沈毅撩目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