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月怯生生的这才瞥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的白月,干笑两声,搓了搓手心,“啊~~哥哥,伴月错了,伴月不该知会姐姐亲自泡茶喝……伴月这就去自己烧水自己沏!”。
小脑瓜子此刻正暗自得意自己的反应快速,不然,得罪了即将成为嫂嫂的沫姐姐,那可是要被哥哥教育的!
伫立在白月身侧一直闷不吭声的像个雪人似的老人这才假意咳嗽了一声,伴月闻声这才瞧见了他,圆溜溜的眼睛透着天真,“呀!爷爷怎么也在这儿?伴月看来眼神不太好使了,咦~~爷爷,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还有,你的眉毛一直跳,难道是年纪大的人普遍得的痉/挛么?”
白月冷冷睨了老人一眼,老人被他斜视的立即像瘪了的小球,立即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
伴月见事不对,立即蹑手蹑脚的准备脚底抹油,正待一只小腿跨过了门槛,一根极细的银光划破了凝滞的空气,直直的钉在了他的小腿上!“哎呀!好痛!呵哈哈哈好痒好痒!哥哥~~你就饶了伴月这次吧……伴月再也不敢了……”。
小孩一手抱着被银针钉上的左腿,一手不停在挠着全身上下,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他本来吹弹可破的白希嫩肤冒了一粒粒红色的疙瘩,他挠的越是厉害,这疙瘩越发密集的长得越快,疙瘩也越来越大,估计同小手指般大小,越大也越透明,就像一颗颗小红水泡泡镶嵌在了他的脸颊上。
雪颠看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这个老人心里第一次油然而生的庆幸自己不喜学医学毒,更不会去研究春药那么无聊的东西,瞧瞧,研究这些东西没落的半分好处,还被折磨的如此……
嘶,还是学点逃命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啊……
白月把玩着手中的琴弦,偶尔拨动一根细弦,“下的是何蛊?”
他的声音凉的没有起伏,像一洒冰凌子兜头泼了孩子一身,小孩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在地上不断翻滚的小身板这才停了下来,小嘴使劲的咬着唇瓣,“哥哥~~你就饶了伴月罢……伴月真的知道错了……”。
白月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明i你回总教去罢。”
语落,他拎起了古琴起身准备离去。
伴月闻言,惊惶的小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小身子狠狠的往前一扑,小手万幸的拽住了那冰山的一方袍角,孩子眉眼喜悦,就如同在海水中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哥哥不要赶伴月走!不要赶伴月走好不好?!”
白月冷然的转首睥睨着脚下的孩子,一泼冰湖瞧着孩子那双像受惊小鹿的圆溜金瞳,“替她解蛊。”
他的答案很清楚,若想留下来就必须解去巫沫身上的蛊毒,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她看似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却实则与他正在渐远渐行的态度。
-------------题外话----------
在前章中本宫提及过这味蛊毒,但是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