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月,不愧是江湖神秘第一,狠毒第一的千面魔月,看来,他真的该听师傅的话,好好提防这几个奇怪的人……
正当几人心思各异时,车马已经驶入一处杏花岭,漫山遍野的白粉交加的花朵,沁人心脾的馨香让人心情顿时升华不少。.
由于车身的急速行驶让车帘子飘了起来,窗外的不少花瓣趁此机会乘着微风洋洋洒洒的进了车厢,巫沫伸手接过花瓣,凝了眸子,才发现这花倒是清丽的紧,仔细瞧了,方才觉察它倒不是通体的白,花托花萼里都露着淡淡杏红。
“原来,这便是杏花。”说着,捏了那么一片在鼻尖轻嗅。很奇怪,从小到大,脑海里总是有着那样一幅画面,小小的自己身处在一片雪白花海之中,也是这样一片一片的花瓣洒落了一身。
白月瞥了她一眼,“怎的,你没见过?”
“嗯,西旌国地势偏寒,这样需要阳光挥洒的花朵是开不出来的。”她记得,这样的花,好似…蓉姑姑最为喜爱,还记得那时应了玲儿,便用着竹篮载了些洒在了她的遗体上,后来……
思及此,她嘴角微抿,手不自觉的搁在了窗上,只是眨眼的功夫,窗外的风便毫不犹豫卷了掌心的花瓣去。
玥夕葬花,别样的风情,别样的画卷,此生此景,只怕,这一生也难以抹去了。
心尖儿,又开始抽痛了,浑然不觉的瞥了旁坐的他一眼,眼见他满脸乌云像是快要发作,她便是急巴巴的朝着马夫喊了一声,“停车!”
哪知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马大喘粗气,撂着蹄子,她若不是有武,只怕这会子已经同徐爹滚在了一块。
“怎的回事?”
就算是突然叫停车,马夫断不会这么有失水准,况且,外面怎会动静全无?平日里那俩不是最喜拌嘴么?
她在思索时,白月冷了脸,早她一步跨入地面。
“外面出什么……”,刚一撩起帘子,不堪入目的画面就这么硬生生的闯进了她的眼帘。
她倒是脸皮挺厚,居是眼未眨,脸未红,白月眯了瞧向她,“既是女子,不该遮眼?”
她却冷嗤道:“男子若是瞧得,我女子为何瞧不得?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
一双桃花眼明摆着是别有意味的扫视着他下盘。
白月顾不得她的碎语眼神,用了一方丝帕便将她的眼遮了起来,脸靠近她的耳畔冷冷道:“你既然瞧过为师的,就再不许瞧别人了。”
他的语气里多是威胁命令的意味,事情诡异,她也不想和他争论什么。
至于这个场景究竟诡异到了何种地步,那么镜头看向道路左侧的杏花树下,一个男子,的确是一个男人,还是个只穿了上衣却未穿裤子的男人,至于他在,厄,还真是令人难以启齿,他做的事既不违背天地,也不有悖伦常,只是光着翘臀在对着一根杏树行‘洞房’之礼,不不,简称为洞树,也是不错。
这个男子不过是逆了自然,倒并不稀奇,瞧他背影,马夫是也。
道路正中,唔,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个相当具有浪漫风情之人,且不说他现在是全身光溜溜的在花堆上滚来滚去,单是他怀里抱着一簇极大的杏花枝儿,就能认定,他必是个懂情操之人。
况且生的还是挺俊朗非凡的,不是玄铭,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