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朦朦胧胧的似乎有人在晃动,咳咳,不会吧,怎么这么浓重的脂粉味?这是哪儿?我不是正在考古吗?万年古墓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难道见鬼了?啊?鬼?!”
姚谦书打了个激灵就想坐起来,但是费了半天劲,只睁开了眼睛,眼前……眼前竟是一群莺莺燕燕!
辣块妈妈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异地重生、穿越?不会这么巧吧?
“姚掌门,您总算醒了,看来我们的辟邪丹还真的有些用处。您醒过来真是太好了,目前派内人心惶惶,正好您来支持大局。”
“头疼哟,掌门,长门,长什么门?我现在要开门,走人鸟,这都是什么呀?不过,眼前这些女子……很水灵、很丰满、很养眼……”
姚谦书正胡思乱想间,站在 最前面的那个穿着鹅黄宫装,头上梳着仙女髻?,皮肤娇嫩如雪、面目姣好、身材更是火爆的女子盈盈上前,展颜一笑,说:
“姚掌门,您既然清醒了,就请主事吧,弟子们都等着您主持大局,我姹女派不能一日无主呀。”
“姹女派?采阳补阴?乱搞男女关系?”姚谦书瞬间如遭雷击,“你说我重生成什么不好,干嘛非得重生在这.淫.娃成堆、荡.妇.成群的姹女派!”姚谦书心中暗暗叫苦。
他想挺身做起,但是无论如何用力,都觉得自己那身躯如万钧巨石一般,难以移动分毫。
只好就那么躺着,说:“这位姑娘,我为什么在这儿?这是哪儿?你们是谁?我怎么是掌门?”
一串问题从他的嘴里问了出来,没办法,总得先了解一下事实真相呀,他可不愿意眼一闭再也睁不开,稀里糊涂的变成人干,命是最重要的!
这一群莺莺燕燕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一个拼了命想逃跑的掌门,被打昏了抬回来后,昏迷了几天功夫,竟然……竟然失忆了?
鹅黄宫装美女斜眼看了看靠外面一点的那个娇小的劲装打扮的女子,那女子身姿娇小玲珑,劲装裹在身上倒也显得玲珑有致。
这女子明显年龄不大,最多也就是17、8岁的模样,看到自己随手一棒子竟然把掌门打的失忆了,吓的小脸煞白,那双俏目之中也漾起了水汽。
旁边一个姐妹赶忙把这个丫头揽在了怀里,好生安慰起来。
“玲玲妹子,别自责,这姚掌门失忆了更好,也许坏事变成好事呢,你说是不?好了,好了,乖,听话,没事的,笑一笑?”
姚谦书听的清清楚楚,果然是邪派,都是妖孽呀,把掌门打的失忆了竟然是好事,这算哪门子道理?不过难道其中另有什么隐情?
立马在心中给那个身材高挑、却略显得干瘪的美女记了一笔黑账,哼哼,姚谦书害人,那是从来不会手软的,小样的,等着瞧吧。
不过,无论是奈何桥还是鬼门关,总得做个明白鬼,姚谦书叹了一口气,转向了鹅黄宫装女子,说:“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因此,你要说清楚点!”
顿了顿,他怕这女子忽悠他,又加重了语气说:“你……你必须跟我说实话、详细说,不得有半点遗漏,否则,我就,我就自杀!”
唉,男人的悲哀呀,为了知道事情真相,只能用出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三大招中的终极大绝了!把耻辱的眼泪咽进肚子里,脸上却装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那女子眼睛一转,不知道又想了什么幺蛾子,挥挥手,把一众7、8个莺莺燕燕全数打发出去后,又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了床边,跟姚谦书说了一大段话。
这一大段话让姚谦书产生了立刻自尽的念头,烫手山芋呀,不,该说是熔岩地穴才对,比那火坑可要恐怖一万倍了,你说别人重生也好、穿越也罢,都是帝王将相的牛人,可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不是命苦,是命贱、是悲催,是苦逼到了极点!但是无奈,如今浑身上下竟然一点气力都使不上,别说自杀了,就是来个蚂蚁,他也没了啥招式了。
不过,姚谦书总算是知道事情始末了,当然,是眼前的事情,而不是别的。
话说姹女派老掌门姚妮百年前接掌本门之后,励精图治,倒也将本门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成了这一界的名门大派,当然了,是属于邪道的。
但是,自二十五年前,这位掌门与一位元婴期散修相恋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二十一年前,姚妮为这位散修诞下一位麟儿,可谁承想,就在产子当夜,这位散修竟然联合正魔六大门派共计300余位高手突袭姹女派。
一番血战下来,在界内呼风唤雨、有执牛耳之势的姹女门,千人之众竟仅仅逃出了二十三人!
为了躲避这六大门派的追杀,老门主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和一帮子老弱开始了十八年如一日的逃跑之旅,幸好老门主功力深湛,尽管产后虚弱仍然奇猛无比,虽屡受重伤,但仍连续杀光五十七批追兵。
幸好,于两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这个极端隐蔽的地方,众人称之为护佑天,至此,才真正的安顿下来。
就在一月前,老门主因气血亏虚严重,当年积累若干伤势镇压不住,终全面爆发开来,而撒手西去,临走之时,立下遗嘱,嘱门下共尊其21岁的儿子姚谦书为掌门。
十八年的奔逃之旅,不但完全耗尽了老掌门的生机,更是有十余位功力深厚的长老、护法之类的绝对高手为了保护大家而丧失生命。如今,当年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