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被王杰等人齐力轰倒,待这漫步眼帘的灰烬散去后,王杰等人身体紧挨,环顾四周,四周却是漆黑一片。
王杰用右手驱动灵火,那灵火油然而生,将整个墓室照得通亮,这个墓室倒不像前面那冠军侯夫人墓穴那样,只是中间装着石棺,旁边略带些珍宝装饰。
而这主墓,周围全是站立着的石像,那些石像都是穿着甲胃,手提兵器,尤为威武,不过幸好这些石像士兵全身上下都是石质材料所做,没有镶嵌任何灵石,否则王杰等人肯定会破口大骂。
在这主墓的周围,有许许多多的火盆,墙壁上也挂着很多火把,在而主墓的正中央,竟然是一个玉石雕刻的玉棺,不用多想,这玉棺里面躺着的定然是冠军侯无误了,玉棺的对面,有个阶梯,阶梯上竟然还有个王座,而这个王座上现在坐着一个黑袍人。
那黑袍人虽然头戴黑色头罩,不过面颊都倒没有被蒙住,可以见到的是那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那皱纹如山川一般在老人的脸上纵横交错,那老人手指缓缓的指向王杰等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你们就是伤那康云崖的人?不过也幸亏你们,把康云崖从怨魂逼成厉魂了,是好是好。”
王杰看到这黑袍老人那枯如树枝般的手大吃一惊,仿佛对面这老人就是行将就木一般,很是惊讶,不过王杰按下了心中的思虑,将灵火向四周一甩,那灵火向着四周的火盆和火把飞去,那些火把估计也是沾有一些油脂,很是轻易的就被点燃,在那里缓缓燃烧,顿时整个墓室就显得灯火辉煌。
王杰环顾四周,脸色有些阴沉,对着前面的黑衣老人说:“看来你就是康云崖的主人了吧?康云崖在哪里?”
那黑衣老人对王杰的话唾之以鼻,嘲笑说:“康云崖,那臭书生也配当我的奴仆,你太看得起他了,我只不过利用它帮我掠夺一些魂魄而已,这家伙虽然天天去见他的老相好,但也不错,每天都帮我弄些鲜魂。”
那黑衣老人说到这里,忽然神色激动,在那里心情激扬的说:“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不争气,昨日没有将鲜魂带来,不过也好,他竟然从小小的怨魂升级成为厉魂了,不错不错,我吃掉他感觉特爽,又抵得我几天口粮了,哈哈。”
王杰和方易情等人大惊,顿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闻言色变,心中坎坷着:“这黑衣老头还真变态,不知道修炼什么邪功,竟然吃人魂魄。”
那黑衣老者似乎有些痴狂,看到王杰等人站立在那,立即眼色大亮,在那里张狂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康云崖那废物竟然将你们这些修士引来,你们修士的魂魄比那些凡人的魂魄可口多了,肯定是大补之物,来来来,快让我吃一下吧。”
王杰看到这黑衣老人那么癫狂,实在是恶心,大骂:“你这天魔宫的魔头,竟然修炼如此邪法,看我不替天行道。”
黑衣老人听到王杰的话,变得更为疯狂,呼天长叫:“黄口小儿,何为正何为恶,等你到了我这年岁,自然知道什么才是正道,只有实力才是正道,只有寿元无尽才是正道。”
黑衣老人疯狂着大笑,起身朝着王杰奔袭过来,那手掌处发出数阵阴风袭向王杰等人,王杰等人立马散开,将那黑衣老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王杰仗着自己步法强劲,使出七星游龙步,手持炼丹木灵火,对着这黑衣老人就是几拳,那拳中带有气劲又夹杂着灵火,不过那黑衣老人不慌不忙,用衣袖阻挡,却见那衣袖上泛着白色的光芒,硬生生的挡住了王杰的攻击。
那黑衣老人对着王杰一笑,那笑容很是邪气,直接一挥,那衣袖带着金属性的气劲直接将王杰击飞。
方易情见状,双手运起天罗丝,将被击飞的王杰捆住拉入身侧,减弱了这黑衣老人的冲击,那黑衣老人看到王杰被这丝线所救,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遗憾惋惜,对着方易情用那衰老的声音说。
“小女娃,你不错嘛,这个功法蛮漂亮的嘛。”
王杰脸色有些阴沉,走到方易情旁边,压低声音询问:“本来想和他多斗一会儿,好知道这家伙的功法特点,谁知道只是一个照门就被他击飞,如何,能看到什么吗?”
方易情白了王杰一眼,也压低声音回答:“时间太快,只看道了两点。”
王杰大惊,惊的是方易情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看出对方的特点,这份眼力是常人所不能及的,怪不得受师门注重。
方易情缓缓的说:“第一,那黑衣老人竟然能将真气聚在这么柔软的布衣上,肯定是练气高层,但他需要将真气附着于他物之上,肯定不是筑基期。“
王杰沉思一下,确实如方易情所说那样,如果这老人是筑基期的话,凭王杰那几番拳击肯定一点用都没有,直接靠**就能将王杰击飞了,王杰虽然心惊这老人修为高深,但没有跨越一个阶层,心中安定不少,起码还有一些机会。
那黑衣老人看到王杰等人在那里嘀咕,又发出了那令人作呕的笑声:“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嘀咕什么着,什么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均是毫无用处的。“
那黑衣老人很是张狂的在那里大笑,用着自己的黑袍一扫,一阵阴煞之气朝着王杰等人袭来,虽然那阴煞之气很是浓郁,但也是直来直往,虽然速度极快,不过王杰运起七星游龙步用手环抱着方易情恰恰的躲过这一攻击。
那阴煞之气对着王杰的攻击落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