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察觉到自己傻逼的时候,忽然从总裁办公室中飞出来一堆文件。殢殩獍晓
那些文件像是夹杂着飞针一般,砸向战野,战野来不及闪躲,被几本较厚的文件砸中额头,她能感觉到额头上面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决裂的疼痛。
她伸出手,摸向额头,摸到一手红色的温热的液体。
花媚砸出那些文件,心中的暴躁少了许多,抬起头,刚想开口训斥, 却发现不是刚刚那个想要勾引他的女秘书,而是——
战野拿起手帕,毫不在意的把自己额头上的鲜血擦掉,笑着走近办公室,戏谑的说道:“你吃了火药了吧?”
“……”
“要不然怎么爆炸了。”
花媚深深的看着战野额头上那裂开的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忽然感觉心口痛,好像那些文件,打中的不仅是战野的额头,也打中了他的心脏,在他的心脏上面留下了一个致命的伤口。
“你的额头……”花媚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好似干涸的枯井,“走,跟我来。”
说话间,花媚便拉起了战野的手,强行走了出去,没有问战野愿意不愿意,而是自作主张的拉着战野就走。
一切反对无效。
战野尚未在花媚无厘头的说话中回过来,便被花媚拉进办公室的一个隔间中。
隔间里面什么都有,像是一个小型的卧室,战野坐在床上,花媚从床头柜中拿出药箱,细心的处理战野额头上面的伤口。
花媚与战野离得极近,近到战野能看见花媚眼睛中细细的血丝,鼻孔中,呼吸的全是花媚身体的味道,只属于花媚的特别的味道。
她喜欢。
伸出双手,她猛然间抱住了花媚的腰身,精瘦的腰身,瘦了,比以前瘦了很多,但依旧给她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仿佛只是在这个怀抱中,她就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温馨,甚至是……幸福。
花媚身体一僵,手中的动作猛的粗鲁起来,战野的额头凝固住的鲜血顿时又滚滚的流淌出来,一阵刺痛从额头上散发开来。
战野咬咬唇,没有松开花媚的腰,反而抱得更紧了,“疼——”她嘤嘤的申银了一声。
花媚的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怀中的女子,用一种绵软的,温柔的,如同三月春天细雨的声音和他说“疼”,他的心顿时软成一团,手中的动作也轻柔起来。
“疼”他深深的记在了心底,这是第一次,战野如此温柔,如此像个女人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和他说疼。
他的心也属从未有过的柔软,软成 了一团水,水波荡漾着。
两人没有再说话了,花媚认真而细致轻柔的帮她处理伤口,战野心满意足的抱着这个想念了两年的怀抱。
满室安静,气氛温柔中荡漾着暧昧。
二十分钟以后,战野额头上的伤口处理好了,花媚的面孔恢复冷峻,冷冷的看着战野。12ifl。
“你来干什么?”
战野把手中的白色袋子拿给花媚,柔声说道:“这个或许对你每月的头痛有帮助,我拿来给你试试,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的前一个星期……”
话没有说完,花媚便冷冷的打断,“不需要,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你的关心。”
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不好的脾气,战野继续说道:“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前一个星期,喝这些药,药方在袋子里,按照上面调配的,可以缓解你的头痛。”
花媚冷冷的看着战野,没有接那白色袋子,冷冷的吐出一句话,“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战野郁闷的在内心咆哮,老娘这么好心的帮助别人,别人却当成了驴肝肺,太木有良心了……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样冷峻的花媚那么别扭呢,恩,别捏丶可爱。
就像是一个孩子,对另外一个明明在乎却因为某些事情而故意生气闹别扭的孩子心性一般。
“还不走!”见战野古怪的看着他,他心中顿时感觉不舒服极了,不由得冷声说道。
撇撇嘴,战野不满的嘟囔道:“好吧,我走,这些药你要准时喝啊。”
不等花媚再次开口赶人,战野识趣的先行离开。
阳光灿烂,微风飘荡,丝丝点点的风夹杂着寒意入侵花媚的心脏,战野离开了,花媚忽然觉得心口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他疑惑的看看四周,眉头淡淡的蹙了起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战野离开花氏公司,紧跟着又到了昨天那个公寓,公寓的门依旧紧紧的关着,此时,花媚不在这里,昨天那个陈管家应该回来了吧?
带着期待,她按响了门铃。
门铃按响了,屋中却没有人来开门,战野又按了几次,反反复复,按了十来次,依旧没人来开门,战野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看来,那个陈管家不在。
在公寓四周徘徊了一圈,仍是未见陈管家回来,战野决定先离开这里。
转身走了不到一百米,战野笑脸灿烂像盛开的桔花一样,回来了,她身边是昨天那回家的陈管家。
陈管家也笑的一脸的桔花,“小野啊,你来多久了,你看我这,回来的有点晚了,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不然我一早就回来了,让你等久了,我今天回来的晚,花少没说什么吧?”15424691
战野摇头,说道:“不久不久,也就一两个小时而已。”
“花少啊,他没说什么。”
陈管家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