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缘分是一种可悲的东西,它开了个头却不能继续。要是没有缘分,怎么会碰上,要是有缘分,又怎么会别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
无聊的日子里,我开始准备着将要离开。在离开前,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都城,想要留下自己最美的记忆。边走间,似神游太虚幻境,以至不知走入了哪条胡同。以前总在大路走,基本不踏足错杂小路,因为我的方向感极差,没有标志便找不到路。看着周围差不离的建筑物和绵延不断的围墙,我蒙了。只好随便找一条走走试试。东拐西弯,走了大半时间还是没走出这个迷宫一样的地方,本想问问路人,可哪里知道这里竟然连个人影也没有。不是没想过要翻过围墙,但又怕被人当做贼。
折腾了大半天,我终于决定放弃了。四面八方能看到的除了围墙还是围墙。在围墙边随意找了块干净的石头,便坐下休憩,等着有人经过再带我出去。看看自己的样子,半蹲,托腮,不禁想到“守株待兔”的寓言故事,就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兔子会来。
等到觉得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远处传来了说话声。
“少爷,我们真得要翻过墙进去吗?”
“废话,现在从大门口进去,不是正栽在老爷手里吗?”
“那进去以后还是会被老爷逮到。”
“能避一时是一时。再说谁会知道我们已经从后院的围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听起来是是一对主仆的对话,这个“少爷”的声音不柔和,但是很有磁性,还让我觉得有一点点熟悉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勾起了我的一点点好奇心,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人如其声。
我盯着前方,等待着两人的出现。随着两人的慢慢走近,我的心也在慢慢地往下掉。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赫然就是之前恢复记忆离开崖底的“冷无忧”,不,现在应该叫“古皓离”了。在我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我。我避开对视的眼神,微微低下了头。
“少爷,后院外怎么还会出现人啊?好奇怪!”他身边的小厮率先出声。
“可能是迷路了吧。”我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瞬间发亮,感觉就像是狼看到了大肥羊。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从他之前对我的态度和外界对他的评价来说,他应该是喜欢美女,讨厌丑女的。现在的我虽然长得还算清秀,但也算不上是美女啊,怎么会吸引住他的眼球?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个人产业。”他推开小厮,走近我,有很明显的搭讪嫌疑。原来是私人产业,怪不得没有人经过。看来他家果然是家大业大。
“我迷路了,还望公子能够指个路。”既然他已认不出我来,那么就当彼此是陌生人吧,不再有太多瓜葛。
“不必客气。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翻过这堵墙就是我家后花园,走到正门就是外面大街了。”他一脸的殷勤,却让人生不出半分的厌恶之情。
“多谢公子,这……不太好吧?”我婉转地谢绝,我其实想说的是我很介意,我可不想和花花公子搭上边。当然这话是不会说出口的,我还想靠他带我走出这里呢!只能装装柔弱。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我现在要赶紧回家。”他摊摊手,表现出很无奈,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真想翻个白眼白死他。可是想想在外还是要注意形象,就忍住了。
“可以劳烦公子指个路吗?”我尽量摆低自己的姿态。
“这里的路百转千折,是经过特别设计的,你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这次他倒是很认真地回答,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把头转向那个小厮,他忙把头点得像是拨浪鼓似的来表示他家少爷说得真的。
“那我还是跟着公子走吧,等下还要劳烦公子带我出去。”看来要想不再这里过夜,只能跟着他走了。不然要是真一个晚上不回去,木易梓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的。
“那我带小姐进去吧。”听到我的回答,他似乎很高兴。还没等我准备好自己进去,就被他搂着飞了进去。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武功?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我们竟然没发现一点点的端倪。也是,如果他不会武功,被人从山上推下来,早就没命了。
等落了地,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腰上没有移动的准备。
“公子,你可以放开我了。”我动了动身子,提醒道。
“哦。”他呆愣了会儿,然后松开了手。
这时我才得以好好的观察这四周的环境。乍看之下,还以为自己进入了大观园。大株梨花,阔叶芭蕉,梨花白,芭蕉绿,全是素淡、清雅的色调,没有一丝俗气,也没有金碧辉煌的富贵态,“梨花一枝春带雨”,芭蕉“叶叶心心,舒展有余情”,正似情深而抑郁的少女。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盘旋竹下,又绐清雅的的院子增添了不少情趣。水清而浅,不多不猛,却源源不断汩汩淙淙,静静地不歇地缘绕盘旋而去,恰似九曲回肠,一脉情思,细而不绝。
跟随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色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旁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