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楼晧海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秦朗空他丨妈有完没完?”
“没完!”秦朗空回答倒也快,“老子今天非得上了!”
什么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就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楼晧海气的咳了好几声,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突然手上一个巧劲,一下子将秦朗空掀翻地,然后整个压了上去。
“要上老子?”楼晧海冷笑一声,“也不掂掂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
和秦朗空来往地过了一会儿招,楼晧海反倒清醒了不少。
身体里的毒到底有没有救其实楼晧海自己心里也没底,再加上外面炮火声依旧响亮,先不说接应的过不过的来,光是能不能把消息传出去都成了问题。
这么个节骨眼,秦朗空又死命撩他。
楼晧海自然没必要再对他客气,更何况他楼晧海也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既然有都这样不遗余力地挑丨逗他了,他自然要原原本本地还对方一份好的。 [
他秦朗空不是口口声声地要操丨他,那他就成全他,只是这个操和被丨操的角色得换一换。
被钳着不能动弹的秦朗空还拼命挣扎,他企图扭过头来用牙齿攻击,却被楼晧海一把将脸给死死地按了地上,“想上面,没本事可不行!”楼晧海似笑非笑地凑到秦朗空的耳边吹了口气,“记得早就警告过秦少,真要到了床丨上,这谁上谁下还是个未知数呢!”
这才听出楼晧海语调中的意思,秦朗空挣扎的更卖力了,他扭曱动着身曱体,声音由于半边脸贴地上而有些含糊不行,“中毒了,乱来什么!”
话一出口,楼晧海立即嗤笑一声,“现秦少到是想起中毒的事儿来了?刚才的乘之危不是玩的挺好的,啊?”
“操!老子怕个卵!”秦朗空费了半天力气,就是没办法挣脱于是干脆闭了眼睛哼哼,输不输阵。
翻身将手放开,楼晧海突然笑出声道,“秦少怕了!”
但脱离掌控的秦朗空却仰躺过来,一把将楼晧海拽进怀里,他想吃和被吃虽然差别挺大,但总也好过一辈子连味儿都没尝过吧!
温润而又柔曱软的嘴唇再次靠上楼晧海的身体,先是他胸口处盘踞了一会儿,便又很快光临了楼晧海的肚脐,楼晧海动了一下,准备抬脚踹,却被秦朗空猛地用身体压住了腿,借机整个全都靠了上来,然后两个的位置突然对调了一下,秦朗空弓起身子,轻轻一口吻那个让楼晧海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点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地兴曱奋起来的位置。
然后秦朗空抬眼看了楼晧海一眼,他伸出舌丨头仿佛诱丨惑般地舔丨了一口,最终一口包裹丨住全部。染着胭脂的眼角,纹着樱花的眉尾,亮晶晶的双眸,虽然容貌上做了微调,但楼晧海还是不得不承认秦朗空的的确确是个有资本的帅哥。
而且这个资本厚实的帅哥,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其他方面都和自己势均力敌,有那么一瞬间,楼晧海觉得自己还是真的被蛊惑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征服对手快丨感让他身上的欲丨火燃烧的更旺了。
为什么楼晧海从来不否认秦朗空对他的讽刺,因为如果将他楼家大少的那层夺目外壳剥去,那么他的的确确不是什么好,利益至上,阴暗狡黠,喜欢玩丨弄权术和掌控一切的快丨感。
那些所谓的优雅绅士,所谓的爱国,所谓的正义,无非是楼姓套他身上的枷锁,那些冰冷而又无法让挣脱的铁链无时无刻不驾驭着,驱赶着他,为凤凰星系,为家族利益耗尽最后一滴热血。
身曱体猛地向上抬起,楼晧海用胳膊绕过秦朗空的后颈,秦朗空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下曱身的裤子突然被野蛮地拽掉了,裸曱露的皮肤让秦朗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一阵剧痛袭来,秦朗空嗷地一声惨叫,“嘶——他丨妈轻点!肯定出血了!”
“还以为秦少就好这口呢!”楼晧海似笑非笑的声音缓缓传来。
卧槽!虐别,和被别虐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楼晧海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等了一会儿,直到秦朗空微微放松了身曱体才继续进行了一下一个步骤。
“舒服吗?”楼晧海一边缓慢地运动着身体,一边秦朗空的耳边吹气。
楼家大公子的身份摆那里,虽然不至于像秦朗空那样随便乱来,但楼晧海的技术显然也不赖,各种细碎的呻丨吟很快就让秦朗空控制不住地从嘴边流了出来。
不可否认,此刻秦朗空的确很兴丨奋也很舒服,四肢的力道渐渐松丨弛了下来,但很快又对方下一个有计划的动作里绷紧。
原来被丨操也可以很爽?卧槽,这不科学!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秦朗空把自己雷了个外焦里嫩,一定是打击太大,坏掉了!
咬住嘴唇,秦朗空觉得自己的声音实是有损颜面。
但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楼晧海的那带有蛊惑性的低哑嗓音再次从他耳边传了过来,“秦少嗓子不错,再多叫几声过来听听!”
卧槽!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坏掉了,连楼晧海也坏掉了!
但那些呜呜嗯嗯的声音还真就再次从秦朗空嗓子里冒了出来。
“转……转过来!让转过来!”秦朗空觉得拧着脖子看楼晧海实是费劲。
很快楼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