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依旧被魏韩宋卫四国联军铁桶般包围着,虽然没有爆发惊天的大战,但双方皆是互相虎视,那般摩擦就在乎对方的一个点火。守方怕攻方突然进攻,攻方也担心守方猛不防的偷袭,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在阳城**被围得时候,直线百里外的陈国都城却是一片恐慌,全国征战的男子几乎都是远在国外,而且一个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噩耗接连传出。
“听说了吗,朝廷大军在阳城被包了饺子,现在估计已是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了吧!”
“都是这个昏君的错,好好地打别人干嘛,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陈侯也不好过,国内外的压力都在肩上,好像一批武士拥立陈侯的一位堂弟,欲要颠覆陈侯的统治。”
“是的,我有个亲戚在朝堂任职,不少诸侯勒令陈侯停止一切罪恶行动,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街头巷尾一个个陈国百姓以讹传讹,陈国都城人心惶惶,不少富商担心陈国变乱,皆是关了商铺,打包逃向别国。这引得那自古生长在这的陈国百姓也是携家带口,纷纷逃难。不过没有多久,那一座座城门嘣咚关闭,一排排披甲执戈的锐士皆是横亘城门,一副武力弹压的样子。
……
“启禀主公,秦赵两国来使,痛斥我国犯天阙的行为,给予我国最后通牒,立即从阳城撤兵,并且给予秦赵大量金银美女,不然立马出兵陈国。”
陈国朝议宫殿上,两班文武中一员年纪颇老的官员出列班前,做一个俯首状,通报了当前国家紧迫的外交局势。
“魏韩宋卫已是向我国宣战,现在数万军队生死未卜,让寡人怎么撤兵,寡人也想撤,可这完全不在寡人掌控之内。”
陈侯高居金座,听了一位掌管外交的臣下汇报,不时间却是激动非常,真是妈的,一不小心成了众矢之的。韩魏宋卫不容自己撤兵,秦赵要求自己撤兵,真是两头受气堵得慌。
“其他大国什么情况?”
陈侯还想死马当活马医的,希望有个大国大腿来抱,那一份忽然闪烁的精芒可以看出来。
“燕国表示愤慨,却是兵隔千里,未曾动兵;齐国乃我同宗之国,不过却没表示什么;楚国实属荆蛮,要求我国归顺,才能保主公性命无忧;越国本来对我国抱持敌视,这般下场他们也是乐意看见。”
右班一员武将出列,奏明了其他各个大国对陈国的态度。
“周国没什么表示?”
那根救命的稻草没有来临,解铃还须系铃人,陈国攻周,如果周国可以原谅陈国,那些诸侯迫不得舆论压力,一场灾难也可以避免。
“周王闻我国入侵,愤怒不已,不过没有足够的兵力反扑,一向低调的周王也是忍气吞声,据微臣所知,他并没有作战的准备。”
左班一位文臣出列,道出了朝廷细作掌握的情报。
“这样啊!不知寡人请罪周国,赔偿周国的战争损失,周国能否答应寡人息兵的请求。”
陈侯高台上来回度步,听着臣下的汇报,自己做着判断与抉择。
“魏韩宋卫四国与陈国交战,必定有所图谋,所谓无利不起早,正是如此,周王低调,与世无争,这魏韩宋卫的面子不还不给啊。”
一员年迈的文臣出列,皱纹爬满脸庞的脸庞蠕动,一双干瘪深陷的眼瞳闪烁着不低的智慧。
“呵呵,族叔啊!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打击寡人。”
陈侯停止了度步,站在高台上,面南俯视着出班的这个老臣。按辈分,他是陈侯的叔叔,在族中属于偏支,没有多高的地位,但却是陈侯可靠地心腹之一,也是朝廷出谋划策的栋梁。
“微臣不是有意,冒犯了主上,还望主上宽恕!”
这位宗室老臣一个双膝跪地,朴实的老脸上倾,那双眼瞳闪烁,流露出一股忠诚的意味。
“族叔言重了,寡人正是要族叔指出遗漏,这样也是为了陈国,为了寡人啊。”
陈侯看见这位老臣跪在地上,也是稍微盯了一眼,便是降阶将之扶了起来。
“谢主公,不过虽说劝说周王无望,但却不代表影响不了周王!”
“族叔此话何意?”
“听说周朝三王子文武双全,不仅老成的很,而且进取心不小,年纪轻轻便是连败楚军,取得了好几次以上胜多的战役。听说万城那一万楚国禁军团灭,便是出自他手。”
“额,寡人也是听说了。不过他会帮我陈国吗?”
陈侯与这位族叔讨论的投机,一边的大臣只是聆听,他们没有这个宗室老臣的心机,也没那般审时度势的筹谋。所以便是看着眼前的二人,索然无味的过耳风罢了。
“微臣会尽力促成此事,只要我们给予的报酬够丰厚,这位小王子会愿意合作的。”
“恩,族叔,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寡人必定答应。你就放手去办吧!”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朝议,陈侯悬着的心终于是稍微释放。
……
“城上的人听着,大周天子特使、王子姬战到,通知陈侯快速出城迎接。”
日当下午中,一标威风彪悍的步卒周军大约千人,近百骑士打头,十辆战车高挂大周军旗,一路急行军,出现在陈国都城宛邱城外。
听到邱雄落帐阳城外,邱雄也是率领近百骑兵归队,这不刚一来,便是跟着姬战驱驰到陈国都城,去捞取这战争中的胜利果实。
姬战骑着一匹高头黑色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