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才要好好的泡一泡,别慌,我来帮你,我不累。”他怡然自若,开始为她褪去衣物,瞧他的手法,一点都不陌生,流云瞪大眼,差点失口问出他是不是经常去脱女人的衣服,否则,怎么能脱得这么顺利。
她怔了一下,待回过神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
他是不累,他精神好的很,瞧他双目炯炯有神的,哪像个没有精神的人。
“我自己来,”不劳相爷大人动手,“云儿,礼尚往来,我帮你,你也该帮帮我不是吗?”
呃——
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了外这给委。
好,她没有意见,反正,她剥他的衣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一动手,没几下就把他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好了。”她一抬头,瞧见他的模样,小脸一僵。
真是糟糕,她做得太顺手了,“呃,你快进去,别着凉了。”她推了他一把。
晏无回没有放过她,顺手一带,将她也一并的带进浴桶,浴桶是小了些,两人进去,挤得满满的,她只能贴着他坐着,连动都不能动。
流云抬头无语问屋顶,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动不了。”
“无妨,我帮你。”晏无回还真的亲自帮她挽起发,擦背,全身上下,一丝也不放过,全都由他亲自来帮她清洗,流云什么也做不了,僵硬的缩在那儿,任由他上下其手。
“啊——。”他碰到她的敏感地带,引来她一阵颤抖,直差没有尖叫着跳起来,“晏无回,”她忍无可忍,“你玩够了没有?”混蛋。
“没有,”她身后的男人回得正经。
“你——。”流云咬牙,“我不想被你玩了行不行,我洗好了,你一个慢慢洗。”她费力的爬起身,再跟他呆下去,她一定会脑溢血。
“且慢。”他扣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云儿怎么可以占完便宜就离开。”他说得委委屈屈的,“我还没有洗,你帮我洗。”
“洗你个大头鬼。”流云送他一泼水,不顾他的目光,赤条条的踏出浴桶,找干衣服穿。
真是见鬼了,他就不能安份一点,没有一刻不玩她的。
她在穿衣,晏无回却在那儿笑得开怀,他没有继续为难她,片刻之后,流云穿妥衣衫,晏无回也清洗干净,他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直接踏也浴桶,然后,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流云。
流云又被他盯得发毛。
“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帮我拭身吗?”他问。
“你自己有手。”又不是废了。
“云儿这是在嫌弃为夫了,”他的口气异常的忧怨,“好吧,云儿不怕为夫着凉,为夫就这么冻着,无妨。”
“你——。”爱冻就冻,冻出病痛来,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一点也怪不得别人,与她何干,“那你慢慢冻吧,我先睡了,”好累。
当了一天的新娘很累,与他纠缠了这一会,更累。
她先坐上床,拉过被子就要睡下,晏无回岂是容易被人打发的,他掀开被子,浑身上下还未干,还滴着水,直接将她抱起,一阵的凉意袭身,她干净的衣物,也被他给沾湿了。
“你我是夫妻,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云儿,你可脱不了身。”他抱着她,“侍候为夫之事,你当真想交给别人吗?”
“有人愿意接手吗?谁谁谁?”她巴不得呢,可是,他不消停,她也别想好好的休息了,她不甘愿,现下也没有人真的可以来接手,就是有人来,他也不可能停下手来。
他是玩上瘾了,不陪他玩完,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无奈,拿起干布将他从头到尾擦干净,再给他换上干净的睡衣,“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当然,”他很乐意。
大婚当日,新房之内,一双新人共枕一床被,岂会只是简简单单的睡觉,今儿个晏无回可是半点也不累,他精神很好,明日无需上朝,他可以与她纠缠一晚。
流云被人缠了一个白天,现下,又要被人缠一个晚上,她一个头两个大。
“不要了,晏无回,我求求你。”
“……。”
“你不要太过份——。”
“……。”
“我好累,真的好累了,呜——。”
“……。”
可惜,相爷大人很忙,忙得没有功夫回她的话,他也不满她还有精力不停的说话,于是,他封了她的小嘴。
这下,安静了。
新房内,除了彼此的喘息声,这声那声,已经没有完整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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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日上三竿,流云还是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若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这会还睡得死沉死沉的呢。
这辈子还有比昨天更累的事吗?
只怕没有了。
她一动也不动,也懒得动,动弹不了,腰上,有一只男人的手,她的头,枕在他肩上,被困在他的怀里,他也睡着,但是,她知道这会他该醒了,昨晚,他是玩得尽兴,否则,这床上有另一个人,他压根是不可能睡得安枕的。
这个人浅眠啊,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就会惊醒,哪会睡得安稳。
偏生,他还让她住进万寿阁,住进他的屋里,他是不想好好的睡一觉了。
她不想动,可是,肚子饿呢,她探出手指,点点他的胸,一点,两点——,触感还真是不错。
“嗯?”男人懒洋洋的应了声。
“我饿了。”她道。
“嗯。”男人继续应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