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戏谑带着一丝毛骨悚然的的声音响彻整个密室,只见威廉双手抱胸,修长的双腿交叉,身体靠在石门上带着邪魅的笑看着随心一脸惊讶的表情。
随心看转头就看见威廉邪肆的倚靠在石门上,心里别提有多沸腾颤抖了,威廉都在这了,那狂锐?
“随——随心,你,你小手抖什么?冷吗?还是怎么了?”素心毅一脸茫然的看了一眼外面嘴角带着笑意的男人,这不是狂家的人嘛?难道那个男人竟然会找到这里?他们怎么知道这里的?还有随心的手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瞬间冰凉没有一丝的暖意,怎么回事?随心竟然怕到如此吗?还是说那个男人虐待她?
此时的素心根本就不知道脸色发白浑身抽搐的随心不是冷,也不是在抖,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能素心不知道现在的随心最怕的就是狂锐,不是怕他掐死她,而是怕狂锐惩罚她让自己死在床上,随心可没忘在结婚的三天都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那是真怕!不掺一点假!
随心没有看了好久没有看到狂锐的身影进来,忽然,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在祈祷着,狂锐这次千万别来,嘴角一抽,看着在调侃她笑她的威廉说道,“你来做什么?语桐生了?你不在她身边你跑我这来干嘛?”说完还不忘斜着身子往外面心虚的瞅上一眼,这一举动落入素心跟威廉的眼底,还没等威廉说话,随心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狂锐,没——没来吧?”从来没像这样跟人说过话,像做贼一样,不爽到底,可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狂锐要是来了,她非得——。
谁知本来放下的心,在听到威廉的话之后瞬间跌进谷底。
“哟,主母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我看挺潇洒的嘛?日子过的听惬意啊!还记得当家啊!”威廉不打算轻易的就这样放过她,他故意忽略随心说的那个名字,不去想,这十五天里,当家失控,他们都人心胆颤的,谁敢出狂家?更别提是找那个女人了,谁害的?你他妈还不是你害的,还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神,看了看后面的一身冰冷的男人,身体一颤,不在说话。
“没了狂锐,这十五嘛,确实过的比较惬意,好吃好喝的,潇洒就赶不上了,从遇见狂锐那天开始我就没了潇洒这个词了,现在嫁进狂家更是没了自由。”没吃过的饱饭的,也没睡过好觉的,这都是真的,是下属的时候没吃没睡,这嫁给狂锐又是没吃没睡,只不过两种含义不一样,却结果都是真的。
怎么感觉一股寒气直冒,冰冷的让人直打哆嗦,她只不过是跟威廉抱怨了而已,她说的可都有实际性的,狂家虐待她,那都是真的。
此时的随心如果在稍微歪斜一下就能看到一双冰冷的鹰眸正锁住她,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话让某个男人已经怒火中烧的蹙着剑眉,阴狠带着嗜血的冷冽包围着密室的外,如果不是威廉的阻挡,此时的他就犹如一个帝王俯视着所有人。
素心敏感的感觉有一股带着怒火的视线正盯着她们,让她几乎窒息,这感觉跟黑炎的极像,却也极其陌生,右手拽着拽随心的手臂,樱唇凑上前去贴在随心的耳边说道,“随心,这里除了这个男人还有没有其他的男人了?我感觉现在周围跟刚才的不太对劲,有人在监视我们,随心,我怕,我怕是那个男人,怎么办?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这种感觉既熟悉有陌生,是他吗?是他找来了吗?一想到那个男人身体顿时感觉到无措,惊慌,身体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还是她想错了?她宁愿选择后者。她怕,无理由的怕在见到那个男人,她不要。
“素心,没事,我在这,黑炎不敢对你怎样,我——。”
“任随心,我给过你机会。”还没说完一道冰冷不含任何温度的声音打断随心即将安慰素心的话,随心顿时如同雷劈,狂锐,一直在这里?那她说的话?他全听见了?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只见站在门口穿着黑色西装,阴沉到冷酷的俊脸,一双冰冷的鹰眸此刻正泛着蓝色的光芒,怒气的征兆,果然她的那些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不由的身体一颤,全身紧绷,现在不是她来安慰素心,她自身难保了,恐惧感立刻涌上心头,深怕下一秒就被狂锐一掌给…。不过她好像嫁给…。,顿时不知道从哪借来的勇气,忙抬起头,忽然,呼吸不顺,一只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在然后就听见彭咚一声,素心的身体被狂锐一脚踢的摔在地上,下意识的捂上肚子,让随心心里一疼,正要说话却对上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眸,狂锐?刚才还是杀气的鹰眸这会都是怒气了?鹰眸里竟然还泛着血丝,难道是因为他也会想她的味道而睡不着吗?心里划过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嘴角勾起一抹笑,不顾脖子上的疼痛,抬起右手轻轻的触摸上他的黑发间,熟悉的味道让她格外的想靠近,不顾他紧掐着自己的颈脖,大胆的把手贴上他冰冷的脸上,反正现在的狂锐绝对不会让她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扯着嗓子说道,“狂锐,我想你。”是真想。
紧紧我想你三个字让狂锐本来阴沉的脸上缓和不少,掐着她脖子的手抚上她白皙的脸上,对准她的樱唇,冰凉的双唇紧紧相贴,一双大手瞬间搂紧她的腰肢带进怀里,力道大的让随心差点跳脚,似是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贪念的味道似是重新回到他的身才让他有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