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随心,吃饭了,随心?”语桐刚做好早饭,来到二楼左边随心的卧室,准备喊随心吃饭,可喊了好几遍,却没听见那个女人应一声,随心是有睡懒觉的习惯,可每天的早饭还是会准时来吃,自从昨天回来,随心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语桐从自己房间里拿出随心房间的钥匙,深怕她出什么事。
门咯吱一声打开,一看,被子还是折叠好的,没动过,打开衣柜,昨天穿过的衣服还在,唯一不在的就是她随身携带的那六个骰子。
语桐一斜眼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看,白纸黑字仅仅三句话:“房子我很满意,可某人太罗嗦,后会无期,随心。”
从笔迹湿度来看应该是昨晚就走的,信封下面压着一万美金,语桐眼瞳放大,双手紧攥着信纸,白皙的脸庞因气愤而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大声喊道:“随心,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谁叫你走的,呜呜——你快回来。”语桐失声痛哭,抱着头,坐在地板上,就看着手里的信纸,哭声不断。
而语桐并不知道某人并没有离开拉斯维加斯而是去了这里最大最豪华一个赌场,而且还欢快的到处下注,手里抱着全是赢来的筹码,咧着淡淡的笑意来到一个赌桌上,放下筹码,坐在闲家的位置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身白色Erto衣裤的随心,一脸的的随心所欲,明亮如星的黑眸闪着嚣张自傲的同时又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优雅,右手习惯的摸向左手无名指,该死,戒指丢哪去了。
左手紧紧捏着六个从不离身的骰子,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早已沸腾起来,到了她的天下怎么能不激动?自从意大利回来已经有两天没摸过赌桌,筹码,和她的扑克骰子,拿到嘴边轻吻了一下,你对它温柔,它就会十倍还你,这是她尊重它的一种职业道道,它是她的饭碗,不对它温柔对谁温柔,离随心近的人,都惊讶的望着她,都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毛病。
“当家,就这个女人!”风扬看见屏幕上的女人因愤怒完全忘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绅士和优雅。
一间极其奢华的卧室里,没有人任何多余的东西,宽大的却只有一张白色的沙发,沙发左右两侧站着两个冷漠严肃的男人,直挺的站着。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以自己著称的名牌西装,骨节分明的右手敲打着大腿,手指尖把玩着那枚黑色的戒指,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阴狠的双眼的紧盯着正前方的大屏幕上白色的身影,冷气逼人,残忍狠绝的嗜血气息散发在整个房间里,冰冻着所有人。
站在男人左侧的夜鹰忙给风扬使眼色,叫他别再说话了,自己受罪就算了,要不然他们都会遭殃,风扬看见夜鹰使来的眼色,立即闭上了嘴,恶狠狠的望着屏幕里的女人,要不是她自己会去那种地方?
“夜鹰,把场里多余的人全部踢走,完全封闭。”男人冰冷狠绝的对着屏幕继续道:“黑蚁,准备三个骰子”嘴角勾起从未有过的笑容,不过谁也没有看见(主要谁敢看啊?)。
“是。”两人弯腰恭敬遵命道,退出门外,当家下的命令他们只有听从,当家的手下绝不会问为什么,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推翻他,当家可以让出,问题是如果你输了,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
叮铃铃,叮铃铃,赌场的警报器响了,赌场内立刻陷入混乱,他们以为警察来这里查户件,和聚赌,这里有的人没有身份证是偷渡,有的则是怕罚钱,顿时黑压压的人全往开启的大门口跑,没一会场里只剩下一个人,大门立即关上,全场封闭,站在三楼的拐角处一个冷俊的男人正望着下面依旧一脸平静的女人。
“你胆子倒不小。”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从楼梯口处响起,望着一脸淡淡笑容的女人,双手插进裤兜里缓缓的从楼梯口渐渐逼近下面的女人。
好家伙,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轮廓,薄薄的双唇微张,那鹰矢般的蓝瞳顿时让随心身体一颤,还有这样的男人?浑身充满着那种霸气十足的气息,那种残忍的冷,就算他在酷,也让人不敢看他一眼。
“任随心,从小就被收进最神秘的赌组织里,现是赌场界认定的赌王,逢赌必赢,前三天,在意大利砸了赌场飞来拉斯维加斯。”从男人后面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风扬报出随心的身份背景,说完站在男人的身后。
“你们查我?”竟然这么变态?敢查她的身份背景,可恨,我会让你后悔的。(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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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男女主会发生啥呢?有看的留个言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