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那冰冷阴狠的脸,这时那呼呼的风声离她更近,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起来,如果是以前她也许会觉得难受的想叫出来,可现在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心里有一种安心习惯的感觉,被呵护的感觉真好,甚至她都在想,要是做他的妻子似乎也不错,就是自由没了。
呼!呼!呼!暴风不会像沙尘暴一样夹杂着沙尘,只是像龙卷风的一瞬间经过,只要经过那一瞬间也就安全了,忽的,声音原来越近,随心把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冰冷的胸膛上,所有人都抓紧了那块石头,狂锐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埋在怀里的女人,嘴角轻勾,大手抚摸着她如墨的长发,对周围的一切根本不放在眼里。
随心感觉到周围的凛冽,只要松开自己的手,那么就会被埋没在沙漠中,跟活埋有什么区别?可她在狂锐的怀里却没有感觉有到有一丝丝的风透进来。
时间仿佛静止,一切都尘埃落定,静的仿佛连对方的心跳声都能听见,随心知道这阵风过去了。
突然,眼睛有点微微的疼痛,“想瞎,就别揉。”刚要用手去揉却听见“容嬷嬷”冷漠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朵,闭上眼的随心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一样,双手下意识的抓紧她身前的衣服,寻求那让她安心的感觉,眼睛何时进的沙子,她都没感觉到。
几人看着随心闭上的双眼,心里全都一紧,沙土进了眼睛不是小事,要是一个小时后没有弄出来,只有一个可能,永远失明。
“好疼,还有点痒,怎么办?”随心第一次觉得要是没了眼睛,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没了这双眼睛,她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不由的都失了分寸,小手紧张的攥紧狂锐的大手。
“第一,哭出来。”白枫好笑的看着随心紧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不过还真没有看过这个女人在他们面前流过泪,就算是被当家掐的快死了,也没见过她掉过眼泪,沙土顺着眼泪哭出来自然就没事,可问题是,随心,她会哭吗。
随心听完差点想起来掐死他,叫她哭,没这种可能,从小她在苦在受不了,也没有掉过一滴泪,现在叫她掉泪?怎么哭?没哭过啊,“操,到现在你们有看过我掉过一滴泪吗?第二呢?”既然“容嬷嬷”说这是第一,那就肯定有第二,她宁愿这次可以喝药什么的,她才不是矫情的人,可叫她哭,这比叫她做什么都难,被狂锐折磨到现在也没有哭过一次。
狂锐看着随心闭着的双眼,冰冷的脸显得更加的阴沉,阴鸷的鹰眸警告的看了一眼白枫,放在随心腰间的手抽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脸颊划过她的樱唇,在外人看来这是暧昧到极致的画面,可在他的眼里却只是抚摸。
“第二,第二就是…。”白枫被当家的那鹰眸里泛出的寒光给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敢把第二条给讲出来,白枫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什么第一,他要是把第二条给说了,当家会不会直接毙了他,当家的这种的眼神很少出现,今天却用在了他身上,说不说?要不说了立刻死,要不说的话,现在死,而且随心也不可能用这种办法的。
“你他妈的倒是说啊!是不是要扎针?”不会要扎眼吧?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搞什么飞机?
随心整个身体被狂锐固在怀里,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改到她的脸上了,啊!不行了,好痒,抽出右手就要忍不住的要揉眼睛,却被人一把打掉她的手,紧接着就听到狂锐冰冷的声音。
“在敢揉,我就剁了你的手,白枫,她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狂锐阴狠的对着随心和白枫一吼,如果要是在揉一下,那双黑瞳就真的废了,看来这次回去,有些事是该处理了。
“说啊!白枫,别把随心惹毛了,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赶快说吧!当家不悦了。”
威廉跟风扬忙凑到白枫的耳边,想必跟当家有关系,如果不是,白枫不会结巴到这种程度,看到当家对随心的态度变得还真快,两人都笑嘻嘻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枫。
“第二就是,只要有个人能把她眼里的沙土给舔了,那也——也就可以了。”我的妈啊!这个办法谁能帮的了随心啊?他们要是上的话,当家肯定会直接废了他们吧!
所有人听完浑身一颤,给随心舔眼睛?他们谁敢?谁愿意?谁敢不要命的做这种牺牲啊?恐怕他们就算看着随心瞎了也不敢碰她一只手指头,不过如果要当家来随心的眼睛,会不会太怪了点?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都不敢应声。
随心听了容嬷嬷的话,心里一紧,什么?叫人来舔她的眼睛有没有搞错?突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腰际,另一只大手抬起她的头,紧接着一抹冰凉的温度紧贴在她的眼瞳上,这?这是狂锐的温度?怎么会?冰冷的唇舌像一只狗一样的舔着随心的紧闭的右眼,“嘶——疼——老——老大。”怎么还咬上了?现在不用看狂锐的脸色就知道他此刻的脸有多么的阴沉冰冷,让随心没想到的是狂锐竟然真的会来舔她的眼睛,就不怕里面有眼屎?
“睁开。”一声霸道的声音传进几人的耳里,冰冷的鹰眸警告的扫视了一眼惊讶看戏的几人,几人看见狂锐警告的眼神,立刻站起转过身去,不敢在看着刺激性的一幕。
随心听见狂锐霸道冰冷的声音立刻忍着痛睁开了黑瞳,朦朦胧胧的看着贴近她的狂锐,在看了一眼四周的几人都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