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这随心发起烧来,真是六亲不认啊!那姿势,那对着当家那么暧昧的抚摸,随心还真是借机揩油,只要不连累他们几个就行了。
他们不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别动。”
一间卧室里,随心紧紧趴在狂锐的身上不说,双手一会摸摸这里。一会摸摸那里,整张脸摩擦着狂锐冰冷的胸膛,好似只有这样随心才感觉到舒服,
其中最痛苦的就是白枫,拿着温度计就送不到随心的嘴里或腋窝下,急的他一身的冷汗,在狂锐的身边来回的转,哪知道随心根本就不配合,刚好不容易送进了她的嘴里,谁知咯吱一声脆响,温度计在她的嘴里变成了几半。
看着当家就这么坐在床上,冷着脸,看着在他身上不老实的女人,白枫气急,来到狂锐的身前,双手把随心的头转了过来,温度计是里面都是玻璃碎片,要是不拿出来咽下去就完蛋了,白枫甚至都能听见随心咀嚼的声音,“吐出来,不能咽。”似是对着一个孩子的叮咛,娘的,他何时这样受罪过。
每说一句话白枫都要看看当家的神情,周围凝结成冰冷的气息包裹着他,致命的鹰眸,都想让白枫立刻逃开这里,他知道这都是对着随心的不正常而发出来的,就深怕当家把责任怪在他头上,现在给随心扎什么针都不行,只能等烧退了才能做其他。
“我叫你给她量温度,谁要你给她吃玻璃的?”随着狂锐的一声吼,吓了本来就忐忑的白枫一震,狂锐望着怀里的女人,不悦的皱起眉头,抬起右手,抚摸着随心的墨发。
“当——当家,这,她真的,烧的不轻,只能等她烧退了才能给她吃药打针,现在不要说给她打针了,就连量温度都难。”妈的,他何时见过这么难缠的病人?一辈子也就医过当家,当家从来没有因为伤痛哼过一声,动都不动,这个女人不但动,而且还是在当家的怀里摸来摸去的,气的他都想一巴掌扫过去,可他看见当家都没有对她使出暴力,他更不敢。
狂锐看着怀里女人咀嚼的玻璃,右手突地捏住她的樱唇,一口印了上去,因被狂锐捏着嘴,进去没有任何的阻力,随心樱唇微张,冰凉的舌头包裹着随心的丁香小舌,冰凉的唇在她的嘴里吸取着那小小的玻璃碎片,片刻过后,随着一声噗的声音,白枫一看狂锐嘴角的血丝,微微惊讶,当家竟然会为随心做到这种程度,要是平常的当家,肯定会直接捏住她,逼着她吐出来,现在竟然对随心完全不一样。
随心感觉到越来越热,小手已经不甘于只是摸着身前的冰凉,突地,小手慢慢的往胸膛下面移,突地,狂锐冰冷的鹰眸闪着阴狠的幽光,双手拽住随心的肩膀,彭咚一声,狂锐站起身来,把随心推倒在床上,看也不看随心一眼,“不管给我用什么办法,明天她必须得恢复。”说完迅速的离开卧室,留下一脸泪眼的随心和心颤的白枫。
白枫差点没被随心的动作给吓死,竟然要把手伸进当家的大腿根处,这女人真是烧的不轻,就连他们也没见过当家全身**的身体,也知道当家从来不碰女人,不过自从随心跟在当家的身边当家还是一样,从来不会因为女人而失控,就算是这一次,当家也不会动情,跟行不行没关系,而是狂家的男人除了威廉,在那一方面从来不会碰触,除非狂家的男人爱这个女人。
“呜呜——狂锐不喜欢我吗?”
“啊!”
白枫感觉到背后被人用手指一捣,吓死了,浑身一震,全身抖擞了一下,回过头一看,随心满脸泪水的望着他,白皙的脸庞已经红得像火一样,白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现在的随心他突然觉得很可怕。
“孤狼,黑蚁啊!夜鹰,风扬,你们快来啊!帮我一下!”白枫已经退到门口了,谁知随心趁机跑了出去,这要是被当家和狂家的那位老东西看见,那他非死了不可,当家之所以把随心交给他,就是因为不想看见随心。
“喂!随心啊!外面冷,来卧室里治病,你在这样,你老大会生气把你废了的。”最可怕的她每一次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的时候,他都好像他在欺负她一样,该死,幸好没烧到认错人。
“锐,锐。”
随心嘴里都是锐锐的,让白枫更是头疼,咚咚,看着跑来的几个人,白枫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你们帮我把她绑起来,当家明天就要她恢复,你们站着做什么啊!过来啊!”操!就知道看好戏,也不知道来帮忙一下,头疼。
“哦,对了,当家刚刚吩咐我要把中国那边的军火数据拿给他,我去拿给他,黑蚁,你留下吧!”孤狼看见随心的样子,有点心颤,当家要是知道他们对随心这样,以后的日子不是很难过?在说,等随心好了,那他们不是遭殃了?随心这人记仇,现在他是不干,不看,不管。刚说完就把手按了一下黑蚁的肩膀,就赶紧下楼梯消失在几人的面前。
“孤狼,你…。”
白枫那个气啊!早不拿现在拿?明明是在躲,看了走了一个,在把视线落在黑蚁的身上。
“我下面还有一些训练的科目还有当家吩咐我做的事,夜鹰可以留下。”严肃的说完竟然也快速的消失了。
“我要去密室整理资料,孤狼要我晚上开小会。”留下就是受罪的份,决不能留下来,随心这个女人那样的对当家要是烧的更厉害,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