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威廉的希望全部打破,他可以看得出来这女人说出这句话的那抹犹豫,骗他潜伏在他身边他都可以不在乎,可他讨厌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逃离,不愿,让他心里的怒火可以轻易的就可以勾出来。
“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完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对上她的唇,快速品尝她的芬芳,这味道,这感觉,这柔软的唇,这冰凉的温度,跟那晚的女人完全的重叠,虽然那晚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样子,可这些触感,他全都能记在心里,是她,绝对是她,就算不是他,他也要把她变成是的。
被这突然一吻的语桐吓了一跳,身体一颤,有一瞬间让她差点沉浸在这有点霸道的吻里面,忍住那心里的痛,手一扬,趁他不注意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办公室,就连外面的警察都停止脚步看着这间办公室的门。
“你,无耻,变态,这是警局,如果你想在警局待一辈子,那么请你放尊重点。”说完用力的一推搡,飞快的抓起警帽,打开门跑了出去,忍住泪,“局长,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我要请假一天。”还没等靠在窗户上的男人同意,语桐就跑出了警局的大门。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往办公室里看,却不敢进去,等威廉站在办公室门口,手捂着脸,跨起脚步,就要走,却不巧被男人一口叫住“你,你?”他还没录笔录呢,还没有说任何关于金字塔的话呢,这么就走了,该怎么跟下面的人交代呢?也不知道两人在里面怎么谈得,怎么就把语桐给谈跑了?还要休假?
“还有事?”威廉邪笑的样子却在男人的眼里感觉如同针一样的扎在他的身上,尤其是那双蓝眸,带着狠厉,带着杀戮,就算他是国家总统也害怕。
“没事了,没事。”
“哼!”威廉冷哼一声,突地,走到窗户边往外一看,风扬的飞机已经到了,飞速的往后一退,惯性往前一冲,砰的一声,整个警局的人全都看着从这里飞下去的男人,这可是五层楼啊!这下真是走的惊天动地了,威廉走了,全体的警员把视线全都投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男人感觉到视线,脸色一变,面子上有点顾不上,顿时吼道,“找装修的来修一下。”接着就转身的进了办公室,关上了房门之后,所有警员连连称赞这威廉的跳楼秀。
“风扬,你他妈来的真慢,你怎么不赶上明天再来呢?”坐上飞机,威廉对上风扬就是一顿怒吼,似是想把怒气全都撒在他身上,那个女人脾气还真是上涨了不少,被随心打完了,又被这个女人打,偏偏这两个女人他拿她都没办法,随心是狂家的未来主母他是不敢打,可那个语桐是他什么人?刚才似乎都没有想过就吻了她,脸打的还真是疼。
风扬从tòu_shì_jìng看着威廉捂着左脸,就知道因为什么了,肯定是说了什么话,被那个女人打了,在心里冷笑一声,“不会的,当家明天要在狂家开会大大小小的人都要在准时参加,你想缺席?”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来接他,跟那个女人说清楚了最好,不过看这样子,一辈子也别想说清楚了,女人啊!就是麻烦,家里的那个,都快扰的他们的不敢上二楼了。
“哼!我要是不去,狂锐还能让我待在狂家?有什么大事?”一般不是什么大事,狂锐不会开这种大会,虽然他进狂家是被狂锐允许的,那个老头子也没有反对,可毕竟不是狂家的人,但不可能不去,狂锐早就把他列入狂家的行列了。
“明天不就知道了,还有告诉你今晚千万不要上二楼,最好一楼也不要待,最好是到十楼,最顶层。”那女人要是发烧跑到他们房间来怎么办?他们现在都跟随心少见面少接触为好,当家的那个样子,占有欲太强,有点渗人,搞不好就会撞在枪口上了,赶紧跟威廉说下,不然,他真的又会倒霉。
威廉听到风扬的话,一愣,“为什么?没事跑到那么高做什么?”
彭咚!
飞机熄火!
风扬从驾驶位上下来,意味深长的一笑,“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想在倒霉,就乖乖听我的。”拍了一下威廉的肩膀,独自的走下了飞机,有些事不能明说,当家的事更不能说,说多了,倒霉的只有自己。
威廉耸耸肩,无视风扬警告。
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撕裂了黑夜的袭装,在窗玻璃上抹了一层淡蓝。
“啊!脖子疼,头也疼,全身都不舒服。”等随心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坐在床上想着昨晚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记得自从飞机上睡着就再也没有醒过,怎么会睡那么久?而且中间也感觉不到狂锐的重量,为什么脖子这么疼?右手抚上额际,好疼啊!无意间看见左手还插着一根针,嘶——丫的,谁弄的?房间是欧洲古老的装饰,这就是在狂家了,“容嬷嬷”我饶不了。
“你想在床上坐到什么时候?要狂家的所有人都等着你一个人吗?”一声冷漠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里。
随心转头一看白枫斜靠在门上,双腿交叉,双手插在裤口袋里,满脸不悦的望着他,“这针你扎的?操,老娘到底是哪里惹你了。”疼死了,轻轻的一碰,恼怒的想要拔下来,却被白枫严肃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