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冰冷的唇像是具有惩罚性的狠狠的咬住她的舌头,疼的随心直翻白眼,身体更是觉得疼的要命,霸道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吻让随心并不讨厌,反而有种让人沉醉其中一样,可吻她就算了,可那舌头咬的真的好疼,在咬下去非要出血不可,“唔——唔——唔——疼!老—唔—老大,”肚子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在次晕过去,只能在狂锐的嘴里唔唔的说出痛意。
一张小脸全是冷汗,皱着眉头望着上方对她进行惩罚的男人。
狂锐终于离开她的唇,冰冷的鹰眸紧紧的盯着她肚子上的血迹,用手稍微一拽腰间缠上本来白色变成红色的绷带,落在地上,打开医药箱,拿出一条长长的绷带,突地,嘴角闪过一丝阴狠,双手绕过随心的腰际,双手那么狠狠的一按。
“啊!好疼——我——我求你了——老大,轻点儿——行——行吗?”那么狠狠的一系,血快速的就渗了出来,随心看着狂锐阴森的脸,心里一颤,妈的,有这样包扎的吗?上次的还没好,这次又要这样,惩罚也不能这样吧!她没想到话刚落,狂锐的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腰间,冰冷的鹰眸此刻尽是残忍和阴狠。
至始至终狂锐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可就算没有说话,随心都能感受到狂锐此刻的怒气。
“疼——别在掐着了,老——大。”在不放,妈的,她直接晕过去算了。
刚要扭头不想却被狂锐的右手给钳住她的下颚,手轻轻的一动,就把她的头给转了过来,“疼?在说一遍。”冰冷带着绝对的命令让随心全身发颤,操!这还不让说了?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晕过去。
狂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疼的她咬牙切齿,却依旧抬起胸膛昂首挺胸的对视着他,“疼。”此时她倔强的抬起头看着他,黑瞳里尽是晶莹,现在顾不上狂锐脸上的怒意,保命要紧。
狂锐冰冷的鹰眸里闪过一丝阴狠,看了一眼怀里裸露的女人,低下头,冰凉的唇就吸住她粉嫩的——,被冰冷的唇碰到她的白玉般的肌肤的时候,随心全身战栗,似乎有电流闪过,他怎么会?怎么会?吻住她那里,似乎那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嘶——难受。”这样的举动让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能不难受吗?那里不咬竟然咬那种地方,这男人……。
见在她胸口的男人还没有停止动作,不由急道,“老——老大,我——错了——我检讨还不行吗?”这男人就想要她承认自己的错误,既然这样,妈的,那她就承认,不就是认个错吗?行!只要不要她的命,不要再咬她的那里,随便他。
果然,狂锐听完抬起头,松开在她yingtao上的冰冷的唇,一双鹰眸注视着因痛苦而扭曲苍白的脸,“没有下次。”说完裹紧她的身体,两人共用一个西装外套,却依旧能容的下两人。
随心的整个身体没劲的靠在狂锐的怀里,动也不敢动,深怕下一刻那双冰冷的唇在次贴上来,只是那双黑瞳,就这么看着狂锐冰冷的轮廓,这样的感觉真好,她喜欢。
却在下一秒就听见狂锐对着那道门冰冷命令的说道,“进来。”
随后咔嚓一声。
房门被人打开,随心一看是“容嬷嬷”他这时候进来做什么?不会又要来扎针的吧?她现在可在也经不起折腾了,她敢说,只要在碰一下她的身体,骨头都会立刻散架,一点也不夸张,而且现在她还是裸身的,胸前肯定被这男人给要的咬的肯定都肿了,现在还疼的要命,她现在就是个泥娃娃,脆弱的经不起任何的摧残。
白枫自从脚步迈进来双腿打颤,这要是被当家知道了随心的后遗症,那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双手颤抖的拿着检验报告,慢慢的踏进来,来到狂锐的跟前,弯着腰,“当——”
“说结果。”
还没等他说话,狂锐就抢先一步命令道,如此冰冷,如此不悦的口气都能让白枫知道,他不敢想象如果这结果说给当家听,当家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这是命令,看了看埋头在当家怀里的随心,稍微颤抖的说道,“当——当家,这个,她的血液——。”
“当家,那批军火有消息了,经海盗一手,现在已经在黑炎的手里了,如果要拿回军火,看来不易,可是,据消息,军火的藏身地在南海的一艘船上,今晚就要运输到黑家,看来那批海盗跟黑炎是联盟,当家,现在要追回那批军火吗?”
白枫的话刚要说,却又被飞跑进来的孤狼打断,看来今天的这份报告孤狼他们几个都不想让未来主母知道,可也不敢私自进来打扰,只能用这种方法,知道报告瞒不了当家,孤狼也只能让未来主母没有任何的顾忌,当家相信也看出来了,现在他们没有一个人在记恨随心,自从那一枪打在这个女人肚子上的时候,他们都看的出来,她所谓的喜欢,是什么程度。
这次的病历,他们都犹豫过要不要跟当家说,可是当家肯定会要知道的。
随心看着在飞闯进来的孤狼,眉头紧蹙,怎么回事?这有点不正常,孤狼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闯进来,从来没有看过孤狼有过这种冲动,肯定是那张纸上写着什么,“容嬷嬷”最后一句话是要说她的血吗?她的血怎么回事?操!这平时沉稳的孤狼这时候来,难道就是为了他口中的这些事吗?还是都想瞒着她?扭曲着苍白的脸,看着满脸阴沉的狂锐,他怎么也不说话了?
整个卧室瞬间变得寂静,静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