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遗憾啊。”w先生语气有些失望地说道。
玫瑰女子并不理会w先生,而是淡淡一笑:“w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想先行告辞。”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玫瑰小姐,请自便。”w先生也不愿过多地为难眼前的这位妖娆的女子,只是淡淡地说道。
玫瑰女子只是淡淡一笑,转身便离开了总统套房,整个总统套房瞬间便只剩下神秘的w先生一人。
“哼!”w先生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后便将嘴里的雪茄烟给掐灭,而后他的整个人都隐身于黑暗之中,融化为一体。
虽然医院的特护病房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进來的,不过在夏雨萱介绍说展乐乐是滕韦翔的贴身保镖时,医生护士还是准许展乐乐走了进去。
此时,滕韦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胸口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四周挂着点滴药瓶,各种监测生命迹象的仪器发出嘀嘀的声响。
干净英俊的脸庞却是浮现着安祥的神色,如果不是周围的环境,肯定会有人以为他是在熟睡。
夏雨萱将展乐乐拉到滕韦翔的病床前,说道:“小猫儿,你看这个男人,你是不是很眼熟?”
展乐乐清澈疑惑的目光投向滕韦翔,当看到那张安祥俊美的脸庞时,她的身体突然一震,而后脑海闪过一副副影象。
那闪过的一副副影象记录着展乐乐和滕韦翔的过去,有她紧紧地抱着滕韦翔为他挡避子弹,也有滕韦翔从水里探出头把她给拉进水里……
“啊啊……”展乐乐突然抬起双手紧紧地抱着头,痛得喊叫起來。
夏雨萱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展乐乐,问道:“小猫儿,你怎么了,你沒事吧,你要不要紧?”
良久,处于痛苦中的展乐乐这才安静下來,她将双手拿了起來,冲着夏雨萱点点头,道:“师姐,你不用担心我,我好像在印象中有过这个人的影象,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雨萱于是把展乐乐和滕韦翔的关系,以及她昏倒在家门口时间都说了一遍,而后看着展乐乐,说道:“小猫儿,你知道吗,现在能够解开这个谜团的人只有你,你哪一天到底和滕韦翔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三更半夜跑回家,在门外吹了一夜的寒风?”
面对着夏雨萱的询问,展乐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她将目光投向滕韦翔,目色有些哀伤,道:“师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希望我能想起來,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沒有一点印象……我……我的头好痛……真的好痛!”展乐乐的脸色渐渐的变得很是难看,双手紧紧地抱着头,看样子好像快要支持不住。
夏雨萱吓得赶紧将展乐乐抱住,可是展乐乐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而后她的整个人便栽倒下來,倒在夏雨萱的怀中。
“医生!医生!快來救人啊!”夏雨萱见展乐乐突然昏倒,赶紧呼喊着医生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