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灯光洒在他们周围,让彼此更看清对方,欣然的手机还握着俊秀的录音带,她不自然的张望四周,就是不看站在身边的柏林。
“我想现在的你应该不忙吧,不是在等着谁吧。”柏林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很自然的悬挂在腿旁,双眼直直盯着欣然的侧脸,沒有得到欣然的回答,她反而更紧张抓着自己的一角,为了不给欣然心理过多的负担,他声音放柔很多:“你最近好吗?”
明白柏林话语中的意思,大家同是娱乐圈的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知道,从和飞扬唱片解约的报道发出,直到现在她的负面新闻不断,即使这样,她从未怕过:“我很好啊!做着以前做过的事情,也不算辛苦啦!至于那些新闻,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要我问心无愧,我是不会计较别人说什么的。”
淡笑的看向前方:“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直很想请你吃饭的,要不我们去坐坐吧。”
很担心他会说跟智妍这样的话,举措的欣然脸上划过犹豫。
柏林看出她的徘徊,自信的笑容扬在唇边:“还是你现在成为ft的人,跟我一起喝咖啡都觉得不屑了。”
“沒有啦!怎么会呢?”欣然偏过仰起头看着柏林解释,当看到他得逞的笑意,很多话她都不想说了,收回视线,垂下眼眸,点了点头:“好啦!”
欣然和柏林正要动身的时候,欣然无意中看到了任赫宇的车子,他视线定格在车的驾驶位上,任赫宇臭着脸瞪了自己一眼,下一秒跑车如风一样穿梭眼前,欣然向前跨了一步又紧急收着,不懂他为什么要那么看自己。
和柏林一起喝咖啡的时间,欣然都沒有专心听柏林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任赫宇看自己的眼神还有他让wife先生帮助俊秀的事情,俊秀误会他了,他沒有解释,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
拒绝了柏林的相送,她独自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就离开了,问她住在哪里,她支支吾吾说在一个朋友家里,跟她聊天,也答非所问,柏林开着车跟在那辆出租车后面,向前驶去。
在任赫宇家的别墅前,欣然付钱下车了,高跟鞋穿的她脚疼,以往也常常穿高跟鞋,但都是出席一些活动,像这样穿着奔來奔去还从沒有过,加上晚上去追俊秀的时候,崴到脚了,所以很不舒服。
一进门她就把鞋脱掉了,她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芹姨的房间灯还亮着,她改变方向,沒有去楼梯口,而是去了芹姨的房间。
门是虚掩着的,站在外面的欣然看到芹姨在收拾着衣服往行李箱里装,心下一惊推开门就抢下芹姨手中的衣服:“芹姨,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收拾着这些,是不是任赫宇赶你走啊!”不等芹姨说话,欣然判断着。
芹姨嘴刚要开,任赫宇站在房门口双臂环胸,不爽看着欣然:“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开始还为他为俊秀做的事而对他有些改观,看來他还是那么不可理喻:“芹姨有什么错,你要赶她走,你为什么这么过分,为什么要全世界的人都來迁就你啊!”
“沒错,我是想所有人都迁就我,怎么样,不行啊!你再啰嗦也给我滚出去。”不想再多跟她啰嗦的任赫宇,转过身就往楼梯口走,非常生气的上楼了。
欣然同样有着怒气,鼓起腮帮,低着声音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走就走。”
芹姨及时抓住欣然的手臂,笑着摇摇头,又担心看着楼梯口的方向,叹着气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两个什么好,脾气是一个比一个大,这次真的是你的错啊!”
用食指指着自己:“我。. ”我有什么错,难不成他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不反驳啊!那也太傻了吧。
“少爷沒有赶我走,是我乡下一个亲戚家办喜事,我回去参加而已,你还沒听到我的回答就断定是少爷赶我走,你说是不是你错了呢?”话完,芹姨又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原來是这样,这次真的怪自己太冲动了,抱歉的想要去道歉,可又拉不下脸,她只好也去帮芹姨的忙。
芹姨却笑着阻止她:“时间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天亮了我就走,早餐我会做好放在那边,到时候要麻烦你热一下,少爷不喜欢生冷的食物。”
点点头:“知道了,芹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这次是我不对。”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跑车,他胳膊肘撑着车窗,手揉着眉心,冷着一张酷脸:“我很不愿意相信,欣然你真的和任赫宇住在一起,难道你离开真的是因为他吗?”
拿起手机,快速的拨了一通电话:“是我,有些事要找你聊聊。”
在闹钟的提醒下,欣然睁开惺忪的双眼,很不情愿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來,抓着一头蓬松的的长发,朦胧中往厨房走去,沒有注意餐桌前吃着早饭的任赫宇。
找了好一阵都沒有看到芹姨准备的早餐,她皱起眉头:“早餐呢?难道芹姨忘记了。”
任赫宇这时端着空盘子走到水池边,把碗放进去,声音不大也不小:“你把这些洗了。”
听到声音的欣然回过头,看到的是任赫宇的背影,她沒有缓过神的追了出去,在餐桌上看到了芹姨准备的早餐,什么呀,原來他自己已经热过了,而且已经吃完早餐了。
抡起拳头小力的敲着自己的头:“都怪自己啦!昨天太累了,才会睡得过头。”闹钟都不管用。
沒什么胃口吃东西,她洗完餐具,洗漱好了,换了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