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外面的闷热不一样,流年觉得那是一种从体内开始的热量,她尴尬的很,深夜又那样静谧,连彼此凌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那般明晰。
她觉得疯狂的失控和尴尬,想了想,止不住找话题:“咳,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叫《入殓师》的日本电影,我现在觉得你就是那入殓师,正在洗尸体。”
不知道为什么,易种马的目光看上去格外的虔诚,小心翼翼的,害流年为自己升腾出的龌龊想法和情?色感觉愧疚不已。
“这不是尸体。”
易峥声音竭力平静,却依旧透出华丽的沙哑,迷人得很,像是浸了春水一般,性感的无可救药。
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格外庄重,要不然流年绝对不会让他在洗下去了。
可,靠呀,他简直虚伪死了。
天知道流年此刻的姿态多么销魂,那简直就是妖精中的妖精,祸害中的祸害,黑发凌乱,目光微醺,脸蛋酡红,朱唇微启,皮肤细白滑嫩、吹弹可破,简直就是一勾着人去狠狠撕碎的妖精。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于他而言便是干柴烈火般的勾引。
他现在真的真的很想干那种坏坏的事,很想将黑色郁金香的花瓣拨开,拨出里面精美的花心,然后狠狠疼爱一番。
可是他不能啊不能!六年前他把一未成年少女迷j了也就算了,六年后他要是把一重伤患给强j了他都想鄙视自己。
人,不能太重口啊啊啊啊!
他想着些有的没的,便听到流年那句话,什么尸体啊:“这是玉体。冰清玉洁的玉体。”
玉体横陈的玉体!
流年没说什么,玉体神马的总是会将人往情?色的方向引。
倒是易峥开始毫不吝啬的称赞:“当年刘备刘皇叔找来了一汉白玉雕的美人,放在床上和老婆孙尚香的身体一比,便觉得孙尚香和那玉雕美人没有丝毫差别,所以便有了玉体之说。咱们家流年皮肤绝对比孙尚香身材好,玉体二字最熨帖不过,而且,那里绝对比孙尚香有料。”
易峥下流的很,偏偏这下流中有透着古人的fēng_liú,让人真心恨不起来,流年心底虽然大骂易峥流氓,但又不至于真当流氓混混那般讨厌。
只是抽出枕头便往易峥身上砸了过去,眼神冰冷冰冷的:“你想的不是玉体,而是ròu_tǐ。”
易峥接住抱枕,囧囧的,他的确很想念流年身体的味道,想了六年了,好不容易靠近了,看过了,摸过了,不能吃。
他是有多么可怜啊!多么可怜!
要知道,那里憋久了会憋出病的:“我说的是真话啊,你真的是我梦想的yle。”
“你个混蛋,你想死啊!”
流年气得跳脚了,大爷的,真想把这混蛋直接给切了得了,省得他到处耍流氓,下作死了。
易峥默然,不理他,继续洗刷刷。
四肢都洗完了,便是一些重点部位。
流年理智地抢过易峥的毛巾:“我自己来!”
易峥笑嘻嘻地点头:“你洗,我看!”
这话还挺纯洁的,但一想到易种马的作风,流年便瞬间扭曲了。
你洗,我看。
你洗给我看。
靠,这话怎么这么色啊!
“你出去!”流年直接赶人。
易峥摊手:“我去浴室,你自己解决。”
玩火者,必自焚。
易峥没能燃烧起许流年,倒是把自己烧到快要爆炸了,衣服下面都鼓鼓的,这时候正好找个借口去解决。
流年受了伤,天气热,出汗重,但伤口包扎了不能沾水,她只好把那些容易出汗的地方都仔细擦了一遍,这才神清气爽的感觉。
而易峥,已经换过衣服出来了。
倒掉水,易峥便在流年身边躺下。
流年诧异,易峥振振有词:“你难道希望我半夜回去。”
看了看钟,已经凌晨四点了,一晚上都差不多过去了,她不好说什么,关了灯,躺在床上,没两下就睡着了。
易峥搂着流年的腰,越睡越亢奋。
就这样抱着她,暖暖的睡着,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梦想了多少遍,有太多寂寞的夜里,他梦想着那个干净的如羊脂白玉般的女人,躺在他身边,不需要她做什么,那便是一种幸福。
可是,这种时候,她已然沉睡,他不做点什么,那感觉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但如果做点什么,是不是显得他很猥琐?
但是,最大的猥琐是你根本猥琐不动好!
而且,易峥,你从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啊啊啊!
易峥轻易地说服了自己,于是小手移啊移,移啊移,转向那丰满的雪软!
触感真的很好啊啊啊!
而且真的好大啊啊啊!
完全的……一手无法掌控啊啊啊!
易峥幸福地要落泪,嘤嘤嘤嘤,他果然禁欲太久了。
他正品玩着,流年却突然似痛苦似甜蜜的嘤咛一声,易峥僵住了!
要是她醒来,他该怎么办?
完全的会被当做猥琐大叔给t出局!
于是,整整半个小时,他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顿时间,他觉得曾经受过的变态训练,什么在寒冷的沼泽或是热带的雨林里潜伏三天三夜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这潜伏在流年山峰的小手,短短的三十分钟,便几乎要了他的命。
半个钟头后,确定流年没醒,易峥这才长舒一口气,他脑海里完全没有放弃这样的词汇,又搂着流年偷香了大半个钟头这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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