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男人,他碰上一个,还真是人品爆发啊啊啊!
一时间,流年感动得很,镜片下的眼睛,闪动着感动的水光。
小怀沙看着闪星星眼犯花痴的许流年,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吼道:“死女人,我给你做那么多顿饭都不见你感动,人家随随便便一顿你就被收买了!”
许流年正在感动,完全把小奶包的警告无视了。
易峥得意的直哼哼,笑得如狐狸一般看向许怀沙,言意思最明显不过,别给我争,你再怎么争也争不过的老子。
收到那样挑衅眼神的许怀沙眼角肌肉抖了抖,靠,我才不跟你争,幼稚鬼。
饭后,许流年自动请缨去刷盘子,父子俩坐在一起下象棋。
小奶包的大脑非常好使,通常一招下来各种数据利弊就算出来了,他跟着计算的结果走就好。
易峥没有那么好的头脑,但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也算老奸巨猾了,脑袋里的棋路也是一套一套的,人又狡诈阴险,所以碰上小奶包也还算有得一战。
两人都喜欢下快棋,一时间,棋盘眼花缭乱,一般人完全跟不上两人思路。
偏偏两人都还是那种可以三心二用的主,手上下棋不停,嘴上还聊着。
“你是说这是一场针对流年的情杀,但是,我从未碰过麻烦的女人。而且,能请得动二十多个职业杀手的,家境自然不容小觑。”
易峥也怀疑过是情杀,但是,这些年,他碰女人是很有分寸的,他怕麻烦,那种大富大贵的千金小姐,易峥是从来不碰的,他的女人,都是些爱钱爱财家境平凡的女人,譬如楚安宁,这女人就是他从奴隶市场买来的。
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论怎样,他很有必要把那些女人都检查一遍。
只要他们敢动流年一根汗毛,他定要她痛不欲生。
易峥做好决定,桃花眸顿时如桃花潭般幽深,他又道:“我会将她们仔细调查一遍的。”
小怀沙没再说这个话题,易峥,绝对是比他更谨慎的人,他没动作,便说明那些人并没有问题。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隐藏得很深很深,深到连易峥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两人又说了几句,见许流年刷完盘子便不再谈论这种事。
而易峥更是有一种野兽般的本能,只要一看到流年,眼睛那就是狼一般的光芒,绿油油的,要将许流年拆吃了似的。
“过来,过来!”
易峥朝着流年招手,因为在家,流年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束了个马尾,眼睛下的小脸清纯到可以滴出水来。
易峥这头种猪,见着这么水灵的白菜,还不跟进了发情期似的,非常想拱。
流年最近那是各种乖巧,见易峥招呼她,便乖乖地小跑到他身边,易峥笑笑,长臂一拉,流年就掉入他的怀抱。
流年见易峥当着小奶包的面这么孟lang,吓了一跳,恨恨地嗔了他一眼,眸光流转,那星子般的大眼睛敛尽了天下的娇媚。
看得易峥下半身打了鸡血般亢奋!
什么媚眼如丝,跟流年这一眼比起来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好香啊!”
易峥一边下棋,一边在流年的颈窝处轻嗅,易峥鼻子灵,对香水又是熟稔,他闻得出女人的香水味,可流年从来不喷任何香水的,但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体香。
这是一种令他沉沦的味道,六年前他就觉得这女人舒服得很,干净到让易峥想直接啃了吃了。
“别闹!”
流年看着小奶包冰着脸欣赏这一幕,顿时尴尬得很,在医院的时候小奶包不在她都觉得无法接受,现在小奶包看着呢,他才五岁啊!
流年囧死了:“小怀沙看着呢!别教坏小孩子了!”
“不用我教他就够坏!”易峥淡淡反驳,“你刚才的意思是,只要这电灯泡不在这里,我就可以随便闹你!”
随便闹你……
也就是几个很普通的字眼,易大少你为什么要用那么销魂的语调念出来!
她蹭了蹭,想要逃脱,可易峥岂会相让,死死圈住她,她动了几下,大腿便碰上一个烙铁似的硬邦邦的东西。
她的反应弧迅速地反应出那是什么,以及他的尺寸和发展方向,等她真正接受这些信息,她真的羞地要红爆掉了。
要你脑袋好使!要你脑袋好使!
为什么每次都碰到这么丢人的事情!
易峥瞧着流年要红成一只虾了,一阵好笑,心底一阵痒痒,禁不住逗她,身体扭动他可爱的小弟弟在她的大腿处擦了擦,薄唇却凑在她敏感的耳廓出哈气,语调缠绵:“想什么了?”
流年直囧的把脸埋在易峥的怀里。
因为那一堆数据最终算出来的结果用通俗的语言表示其实就是一句话:那里好大啊!
可,许流年!拜托你丫别这么色啊啊啊啊!
小怀沙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一幕,可看着看着咬肌就开始不规律的抽搐了。
靠!
东君a你要发情别在我面前发啊,我才五岁,五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啊!
他无奈地捂上眼睛,唔,老子什么都没看到。
易峥的手在流年的胳膊上摩挲着,夏季炎热,空调室温度依旧偏高,可流年的皮肤却是凉凉的,腻白而雪软,舒服得紧,衣服又穿得宽松,从上往下看去,春光乍泄,好不香艳。
易峥强定心神才止住自己的yù_wàng,以前,他一直觉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