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自助者!
无人能救她许流年,许流年便决定自救,她的腰被搂上了,手脚还可以动,于是手手脚脚开始使命的踹和挠。
女人打架就是那些手段的,抓啊挠啊扯头发啊用牙齿咬啊,这时候看着易峥的头发,流年瞬间动了疯狂的心思。
魔爪一探,直取某人的短发。
所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易峥很爱美,别人碰他发型,那还真是抓住他死穴了,这臭丫头,太不识好歹,太不知道见好就收了!
他顿时也来了怒气,抱着流年一颠,便换成了扛在肩膀上。
流年从没这般丢脸的被扛过,而且男人的肩膀,当真是搁得她小腹难受,她一脚脚去踹他,膝盖也撞了上去,凶悍得很。
一边揍,一边骂:“你个流氓,下流的家伙,人渣,你卑鄙,你无耻……”
反正换来换去就是那么几句,没什么新意。
实在是这种危机关头,流年想不出太多犀利的词汇。
易峥瞧她还不安分,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臀部上。
“啪!”
响亮的一巴掌,在时代广场上回荡。
时代广场本是极其热闹的,但却因为这一巴掌,诡异得安静了下来。
大家纷纷对这奇葩的一对行注目礼。
流年也惊呆了,他他他他居然打她的pp。
太尼玛下流了!
流年火冒三丈,当时就想和他同归于尽。
易峥倒是淡定得很:“许流年,你乖一点!你那么聪明,这种时候智商上哪去了!怎么就看不出来这是个局!楚安宁在离间我们的感情呢!你能让她得逞!”
流年是打定主意不听易峥的任何狡辩的,这时候就想着反抗,即便被打pp也要反抗,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也,于是,流年做出英明的决定,就着易峥的腰就是狠狠一掐。
夏日本就穿得比较少,所以这样做还是很容易得逞的,可是,流年低估了易峥的身材的硬度,流年摸着易峥的腰,居然掐不动,都是肌肉。
于是流年更加的郁闷了。
她发现论武力和易峥单挑,她是根本无法反抗的!
这个发现让流年心底哭天抢地,大感悲惨,哀伤至极,也就默默地没了动作了!
易峥见流年吃瘪了,唇角不自禁上扬出迷人的弧度,道:“许流年,你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到床上跟我互掐!说实话,我有没有对不住你你就感觉不出来么?你看看我像是yù_wàng得到消遣的样子么?你闻闻我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么?你瞧瞧我身上是有别的女人的爱痕的么?你摸摸我家小易峥看看它是不是被别的女人碰过?实在不行,咱在床上单挑,我输了我当你性?奴任你驱使!”
床上单挑……
易少爷,你确定你是在解释而不是趁机耍流氓么?
流年被易峥的辩词雷得外焦里嫩,不得不承认,反方太强大了,她辩论不过。
其实,其实……
她看到那个短信就知道自己被诈骗了,可就是气不过啊,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跑去和楚安宁搞暧昧就理所应当,我那样心狠地丢下容玺你却连头也不回!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狠?是谁爱得更深?
可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流年却发觉自己很不争气地原谅了他,甚至于,她半点都不气了!
他和楚安宁都爬床上了,就算没ox,但也即将ox了;可她和容玺,真的比白纸都干净;明明是他的问题更严重点,可他却可以抛下她一消失就是十天,可她,十分钟,就被他搞定了。
她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想到,是不是命中注定她会被他吃的死死的。
易峥见流年没答话,也没吭声继续解释。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他却是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将她放下,抱进车内,系好安全带,然后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这才发动汽车,离开。
车内气氛一时间沉默地奇怪。
良久,易峥抿了抿唇,这才开口:“我承认我消失个十天有些过分,但是,我没机会出现在你面前啊,你前几天都在找我我知道的,可后面我打算回去的时候你就不找了,每天宅在家里。今天好不容易你终于出门了,我本来打算找个地方和你来个lang漫的邂逅的,可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这是,真正的解释。
于流年而言,却是一针见血的。
她诧异地看向易峥,惊讶地发觉这男人真的说到她关注的点子上了。
明明,在刚才那种气氛里,谁都会以为她是因为他和楚安宁在一起而生气,可易峥就是一眼能看穿她的心思,解释得那般合理。
这种时候,流年才会觉得易峥很可怕,他对她了如指掌,从行踪到性格再到习惯,好像早已洒下天罗地网等着她钻入。
是的,只要一个遇见,被晾了那么多天的她是绝对会去恳求他的原谅的。
他知道,所以有恃无恐。
这种被人算准了的感觉真他妈的糟糕透了。
难怪小奶包说她出门就能碰上易峥,原来谁都看得出来这场局,偏偏她是期盼的棋子,一无所知。
那么,易峥呐?
你是棋子,还是棋盘上下棋的人?
“你看,我今天还特意穿了你送我的衣服,这样一跑,都皱了!”他今天很不优雅很不淡定地爬了十楼,着实有点有失风度。
流年瞧着他的样子,想象了下如果没有楚安宁,而真的是一场偶遇,看着穿着她送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