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峥“嘿嘿”笑道:“是‘水滴’,不错,是老头子压箱底的宝贝了!”
流年这才抢到盒子,看着里面鸡蛋大小切割成水滴般的黄色彩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钻石,在欧洲市场上拍卖,最起码是千万欧元的天价,而且绝对有价无市,可易老随手就送了自己一枚,这未免太豪气了!
流年一时间觉得手中握了快热铁,颇有种换回去的yù_wàng。
易峥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道:“好好收着,我们家的女人,都有收藏钻石的癖好!我早就给你留了一块准备给你藏着!没想到被老头子占了先!”
收藏钻石……
流年咽了咽口水,这真是奢侈的癖好,但想到易家是珠宝世家,便不足为奇,而且,欧洲许多皇室贵族都有这癖好,流年只觉得把自己卖了也换不来一块钻石啊,她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也就默默地容忍了。
回屋的时候易峥丢了个盒子给流年,流年颤抖着手拆开,果然还是彩钻,粉色的,很大,最起码就三十几克拉,切割地光滑璀璨,漂亮得很。
“我比老头子有诚意多了,这钻石是我亲自切割的,我给它命名为‘如故’,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另外换。”
易峥微笑着看着钻石,手却在流年的腰肢上游走着,轻柔地吻在流年的脸颊上游移着,所有的一切,无不在证明,种马发情了。
说实话,流年很喜欢这款切割成椭圆的钻石,如故,如故,当真是钻如其名,流年对这钻石当真是一见如故。
她咽了咽口水,两钻石在手,她就一小富婆了,没钱了卖一颗就可以不愁几辈子了。
“可是我搁哪啊?”流年发问,他在易家还没私人地方,彩钻这么值钱的东西,得好好收藏起来。
“你想搁哪就搁哪?”
易峥懒得鸟她,对比钻石,易峥显然对流年的身体更感兴趣,他tian弄着那小巧精致的耳垂,开始进行下流的调…教:“要不我试试能不能搁你下面……”
搁你下面……
四个字,猥琐又重口,流年当即就想操着钻石把丫敲晕了,但想想,这钻石可是她的私有财产,易峥头那么硬脸皮那么厚,砸坏了她宝贝钻石怎么办。
于是,流年淡定地发动语言攻击:“怎么不搁你下面?”
按理说,这是个不成立的命题。
但是,流年是腐女,易峥偶尔也搞基,所以,一句话飙出来,重口到一定境界了。
易峥怒火狂飙,升腾到一定顶点了,小丫头太没口德了,他怒,决心化怒火为欲…火,直接把流年生吞活剥了,想到做到,他一把抱起流年,就极其凶残地往船上丢去。
“我今天就惩罚你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小嘴分别吃下这钻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说话。”
易峥的身上,笼罩了一层恶魔般的气息,令人望之战栗,说完,他便去抢流年的珠宝盒。
流年傲娇地转过头,将珠宝盒死死护在身下,心底大骂易峥虚伪。
哼,本来就是这只精虫冲脑的家伙想吃肉,还找什么借口,不嫌恶心。
只是这肉,着实有点重口,想想自己口里和体下塞两颗巨大的钻石,那感觉就怪怪的。
不行!
她无法接受,她必须拒绝。
于是流年说道:“不行,三天后就是我们的订婚典礼,我要去试礼服,身上不能留痕迹。”
易峥已经压了过来,手,游移着,据说在寻找珠宝盒,可,为什么是她的胸…部在遭受袭击。
他冷笑道:“你放心,我会温柔的,保证你三天后贼水灵。”
易峥,倒真是越来越下流了。
流年扭捏着拒绝,倒不是矫情,只是订婚典礼真的很匆忙,这又是流年看中的订婚,她打定主意亲力亲为,时间表一排下来,根本没有上船的时间啊啊啊!
而且,她真的不想浑身青青紫紫地穿礼服啊啊啊!
“不要!我不要!”
她都快哭了,郎君郎君,易峥那是一狼君,而她更可恨,是那个引狼入室的家伙。
只要一想到他压着她一天一夜流年心底就呕血,靠,她现在下面都疼疼的,要是他再折腾她,那她真的不活了。
“诶呀,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说要的!今晚上绝对也是如此,现在说不要,流年呐,你不觉得时候过早吗?”
易峥说着,已经掏出两珠宝盒子,说拿钻石堵她的嘴易峥真心是开玩笑,他的确想那样胡闹着玩,但是流年这小妞,刚认识他的身体呢,他如何能操之过急!
反正,调…教课程什么的很是有趣!他打算一步步来!一点点把流年的body开发出来!
只要想到那样漫长的计划易峥便热血沸腾,今晚,要不要让流年试试女生上位呢?
流年不知道易峥脑袋中的下流思想,要是知道,绝对会呕一缸血,可她是真的不想做啊,她严酷了神色,冷声道:“我不想做!”
我不想做……
四个字,一字一顿。
坚定、冷酷、决然、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感。
易峥冷冷地盯着她半晌,直盯得流年心里发毛,流年以为他会愤怒地跑开她的时候,他终于有所动作,不是生气转身离开,而是直接无视流年的意志,开始在流年的身上煽风点火。
流年无语哽咽,想了想前阵子看得狗血言情小说,碰到强x,女方坚定地不动弹的时候男方会气恼地放过她。
于是,流年打定主意躺船上装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