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峥一脸打发孩子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瞄着流年,她还是那般淡定而面瘫,好像全世界的事情都入不了她的眼更入不了她的心似的。
就算他在她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她的脸估计也是如此呆板而机械着的,虽然在笑,却不带任何情绪。
易少爷很是不爽:“喂,别看了,再看要收你门票费。”
流年微笑,笑着笑着嘴角肌肉就抽搐了下。
靠呀,你们一点不顾及我的感受,在我面前演春宫,准演还不准看呀,未免太霸道了。
流年给郁闷到了,非常淡定地问了句:“门票费是多少?”
易变态和女神的活春宫,怎么着都很有看头,虽然易峥人品渣了点,但这不影响他的美色啊,看那骚包小睡衣若隐若现的内容就知道很有料。
而楚安宁,身段窈窕,长相甜美,穿的是宽松柔软的粉色雪纺长裙,美丽得很,对着易峥,必然主动。
且不论两人在国际上的名声,单论美色就很值得观赏。
所以真要买门票,流年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倒是易峥,听着这清淡至极的话语,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游走在暴走的边缘,是真心被那一句话给气到了,他从不是动怒的人,但总是被这臭丫头时不时气得牙痒痒。
或许男人认定一个女人总是不介意随时宣布他的所有权,所以即便是未婚妻楚安宁在场,易峥也不顾及一切调戏了过去:“如果许小姐这么想感受为什么不和我演一场。”
当年的inlondon,即便隔了六年,易峥发觉自己却记得清清楚楚,即便苛责到每一个细节都那样明晰,她的紧致和柔软令他发疯,她飞机出事,他试过在很多人身上寻找那种感觉,越寻找越寂寞。
因为那种感觉不是任何女人能给得起的。
易峥早在六年前就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是他的无法替代,是他的毒,他的蛊。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但这样地迫切又逼着他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因为他绝不可以输,输了的话,就功亏一篑。
易峥从来都是个恣意随性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耐心、不够隐忍,他都等了六年,再等上一阵子又算什么呢?
只是,时不时地还是会占点小便宜。
这是他骨子里的流氓因子作祟,他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对于自己在乎的东西却绝不会让开半步,吃不到,从口头上占占便宜也不错的。
反正她对他印象不好,再流氓一点也没差。
果不其然,流年的眸中一闪而逝的恶心,嘴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精致而冰冷:“我一向对自己的上司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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