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放开我。”彥麦感觉自己就快要失去全身的力气,呼吸也开始变的浑浊厚重,无力苍白的话语,除了要求他放开她之外,她已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他想念了一千多天,就只为将她再拥入怀的一分一秒,他想要牢牢的记住,记住她的一分一毫,永远的,烙入脑海,永不忘却。
“说了不放,就是不放。”沈焰烈从彥麦的胸前抬起头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以吻封缄。
他不想要再听到任何的关于她拒绝和要他放弃的话,他很不想要听到,虽然他不矫情,但就是不愿意听到,他感觉不顺耳。
彥麦别扭的晃动着脑袋,沈焰烈却捧上了她的脑袋,火热的亲吻着,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她已经对他沒有了感觉,而且,他有那个自信心她定还在对他念念不忘,且,哪怕她已经对他死心,坚决不要再爱上他,但他如果真的已经决定,决定要爱她,决定要她爱他,那么他就必会让这一天成为现实。
彥麦撑在沈焰烈胸前的双手拼尽力气的拍打着他,但这对于健硕的男人來说,这点力气简直就像是在调/情一般,是为了增加那个情调,彥麦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行动,因为她只要乱动一下,她的礼服就会往下再脱落一点,胸前的柔软毫无意识的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旖旎一片。
她越发觉得这个吻太过深入,他太过投入,就好似是等待了千年一般,让她的心头一热,湿了眼角。
曾经她在的时候他不知道好好的待她,现在他又这般的温情,竟是要闹哪出。
感觉到她的回应,沈焰烈心中一喜,竟然在绵延中中断了这个亲吻,啼笑着,抬起了眼帘,望着她,望进她水灵灵的瞳孔,就是这双清澈的眸子,那里映着他自己,总是叫他在她的跟前无法不去坦然自己的心声,无非不去承认自己对她的眷恋。
彥麦凝了凝眉,不明白沈焰烈刚刚那个笑是为何意,但是她却看得出神,因为刚刚他的那一笑让她太过心动。
沈焰烈在彥麦迟疑凝眉之际又快速地封上了她的唇,他不允许她再多想,他不允许她想太多任何不靠近他真实想法的事情。
她已经攀上他肩头的那双手,足以证明她的动情,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了,上天入地,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一定会陪着她一起走。
彥麦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的女人,望着他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迷人,带着丝丝的娇羞,娇媚的魅惑着他,她只知道自己会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应他了,也会学着他的样子,将舌尖调皮的探入他的口腔,挑动着,撩拨着。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颗叙星蹦到了干柴上,很快地就被点燃。
她甚至偶尔还清醒的觉得,就这一次,她还会回去自己的世界……他的一切,都令她熟悉到无法抗拒,一切水到渠成,她根本就沒有办法……
他拦着她的后腰,慢慢的朝里面移动,腿稍稍的一个用力,在一个猛势下并排的衣架倒在了地上,发出哐哐哐的声音,彥麦猛然之间被惊醒,瞧了瞧地上,又看了看他,想发作,但沈焰烈已经先前她一步,一个完美的弧度,她就已经被放倒在了地上,身下是那刚倒地的礼服。
彥麦想要直起身子,但沈焰烈已经半跪了下來,一手摁住了她的肩膀。
“不要再say no。”沈焰烈晃了晃手指,摇了摇头,他已经听够了拒绝的话,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她说一次给他听。
彥麦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他从來都沒有觉得一个人在摇着头微笑着的时候竟然会是这么的帅的变态。
再多的话都敌不上他真正的付诸行动來得最为真切,來得最为直接。
彥麦清楚的感受着他身体的坚硬,狠狠的掋着她的泄,姿态暧昧的一塌糊涂,仿佛他一撩开她的裙摆,轻轻的扯下她最后的一道阻碍,只要他一个挺身,那就是鱼水之欢。
只是,太久了,他太久沒有感受过她了,他虽然想要迫不及待,且身体的**已经高涨,但他想要给她的是柔情蜜意,当然,如果她喜欢更刺激霸道一点的,他也完全可以粗鲁狂野一点,但他此时却想多注重一下她的感觉,毕竟,要她重新由心的接纳他,他是想要告诉她,他还会一如最初。
“你混蛋,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彥麦眉头凝重,有点不乐意的说道。
刚刚不是已经回应他了么,他吻她她还回应了呢……现在,又是想怎样,沈焰烈根本不去理会她,吻的狂野了点,吸吮着,在她娇柔的胸前留下一长串的樱。
“你快点下去,弄疼我了。”彥麦闭着眼睛,双手撑在沈焰烈精壮的胸膛,此时的他已经裸露了半个胸膛,除去皮带扣子在无形中为她施加着压力,身上不知道哪件衣服在割着她的肌肤。
虽然身下是三个衣架上的衣服,软绵度绝不输给席梦思,但是不免会有一些礼服的配饰是金属材料类的,压在身下就会显得格外不舒服。
沈焰烈听罢彥麦这话停下了动作,彥麦倒是很主动的翻了一下身子,摸到那件衣服从里面拽了出來,沈焰烈才刚从她的手上别开目光,回过头便是她姣好的身子,礼服已经褪到了腰部,如此的赤/裸裸的诱惑着他,让他泄有一阵的电流猛然的激过,与她还保持着近距离的暧昧姿态,这无疑是让彥麦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