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从柜子里拿出裤子套上,拿出衣服,套上……虽然不情不愿,但似乎还真得必须如此,也只得如此……
彥麦看着步调优雅离去的沈焰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心头缠绕的千丝万缕,终究还是个结,无法去逃避。
沈焰烈再回去家里的时候,进屋里愣是沒瞧见彥麦的人,本以为她是想了什么法子离开了这里,他的心里不免的有些失落,但是当他看向了沙发时,他才终于恍然发现,原來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为何,沈焰烈心头的一块重石,终于缓缓的放下了。
他渡着缓慢的步子,朝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去,不敢惊扰到她似的,蹲坐在地上,细细的观察着她。
这张容颜,久违了多少年,他也不知道了,他是真的希望,如果可以,从一开始他就能够与她相识该有多好,也许青梅竹马,也许中途相识,不管怎样,他都是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在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來选择和她相遇,相识,相知。
他也是多么的希望,愿她人生中的每一个低谷,他都能够让自己可以陪着她渡过,说句对他來说比较贴切实在的话,如果他能够在那个时刻和她相遇,他一定会亲手帮她解脱,带她出那个困境,从此让她衣食无忧,快乐的生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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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的降临,整座城市都被朦胧上了一层昏暗的诱惑感,闪烁的霓虹,是这个城市夜晚來临的标志。
彥麦一觉醒來,已经是八点一刻了,肚子已经在咕咕作响,坐身身子,她发现,身上不知道何时盖了一条毯子,她迅速的挑起毯子,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一身发现,就跟她睡前一如最初,除去几个褶皱……
彥麦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也龌龊的觉得自己把他想成了一个下三滥……
她揉了揉眼睛,回过头看到桌面上安安静静的放着一张纸条。
“晚餐会送到,吃过饭,洗个澡,橱柜里有新衣。”
简短的一段话,虽然在想象之中,说这句话时沈焰烈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冰冷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却有一股别样的动心。
彥麦不得不承认的是,沈焰烈是个细心,而且懂得推磨人心思的男人,他就是个万人迷,对于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按照沈焰烈话里的意思,彥麦正环视了一下四周,门铃已经响起。
彥麦下了楼,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开沈焰烈的家门,只是当她在室内应过了声之后,门外倒是也开了口:“彥秀,沈先生让我告诉您,是您的生日。”
听罢这话,彥麦不禁的蹙起了眉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她的肚子也已经相当的饿了,从下飞机到现在她还柴米未进,难道说是房门的密码吗。
彥麦抱着一试的心态,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果真,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穿着酒店服务类工作人员制服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在了她的跟前。
“您好,彥秀,这是您的晚餐。”那男人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从彥麦侧着的身子过去了客厅。
“祝您用餐愉快。”二人将食物在餐桌上摆放好后,共同朝着彥麦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过身离开了。
彥麦看着那么一桌子的饭菜,胃口果然一下子就來了,只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他家的房门密码竟然是她的生日,吼,情种,而且感情泛滥,曾经还是谢允婷的生日呢。
彥麦想着,转身朝着门口走了出去,她觉得自己必须得理智起來,既然她门已经打开了,那她就走好了。
思及此,彥麦随手一拉,沈焰烈家的大门关上了,彥麦有些气呼呼的朝着外面大步走去,但走了几步她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有点饿了,而且基本已经饿的少气无力,走不动了……
胃里空的难受……
在飞机上她基本沒有吃下什么东西,而且她坐飞机之后就会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累的要命,这也是她不小心在沈焰烈家的沙发上睡着的原因。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他家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过,这真是个奇葩……有钱人的思想真的是很难以理解,不过沈焰烈这思想她就更是难以理解了,难不成说是他怀旧,so……不屑换掉那些东西,也许百年之后也成了古物。
nononono.应该是他舍不得换掉有关于她的一切吧。
也许当年的麦夕君并不知道,那天她气愤的转身出去,宇文斯追在她的身后,他留下來并沒有追出去,那是因为有一些事情他真的有必要要跟谢允婷说清楚。
他把所有很理智的话都说给了谢允婷听,他说他不想麦夕君再误会,所以要谢允婷以后不管是公务还是私人,最好都不要再有所联络。
当时,他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而后,他清理了所有有关于谢允婷的一切,她用过的东西,放在他这里沒有收拾走的,统统都整理好,不能再留在他这里。
他对谢允婷说那样的话,果真足够的狠,谢允婷一度觉得自己崩溃到难以承受,但,爱了就是爱了,沒得选择。
现在彥麦发现了,曾经有关于谢允婷记忆里的那间房子,已经空无一物,倒是有关于她的,一样一样的多了起來,他专门为她和孩子准备的房间,婴儿房,仍旧一如最初,他还买了那么多的玩具,就只为了孩子一出生,就可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和人生。
也许,他是真的爱她的。
彥麦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沈焰烈这个冷血动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