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新开业了一家名为“战栗游戏”的超大型鬼屋迷宫。
这间鬼屋以传说中贩卖人体器官的荒芜医院为背景,外型破旧而凄凉,和其他的鬼屋不同,它并沒有规定的路线,而是让游客在整个医院里随意行走,在真正意义上做到了身临其境。
鬼屋里的光影效果以及血腥场面做的非常逼真,还有很多要游客亲自打开的门等机关,让人们在黑暗中体验未知的恐惧。除了人造的恐怖效果外,还会有很多工作人员化妆成鬼魂和丧尸的模样在各个角落做些“小动作”,而化妆的水准完全是恐怖电影中的效果。
“战栗游戏”的步行距离超过八百米,每次入场仅限五人以下,在不迷路的情况下,走完全程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在阴森的病房废墟中到底会碰上什么可怕的事情呢?光是想象便能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刁小司和艾漠雪就站在这间鬼屋的围墙外。艾漠雪显得超兴奋的,她的职业是特工,对这种具有挑战性的游戏有着无法免疫的兴趣。从她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跃跃欲试了。
刁小司也是无意中在上网时得到了这间鬼屋的开业消息,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带小爱爱來体验一下。实际上,他的动机是很不纯洁的,就像某些男生喜欢给女生讲鬼故事,或者带着女朋友看恐怖片,然后享受那种女孩儿吓的往自己怀里钻的乐趣。
沒想到刁小司竟然歪打正着,带艾漠雪來鬼屋玩的惊喜,远远比请她吃什么烛光晚餐要大的多。
看到艾漠雪脸上情不自禁所流露出的期待,刁小司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我沒骗你吧?是不是很邪恶?口味又很重?然后又很刺激?”
艾漠雪轻轻给了他一拳:“去你的,害我想到那种恶心的风月场所去……”
“小爱爱,你的思想可有点不健康哦……”刁小司打趣的点了点艾漠雪的鼻子尖。
艾漠雪活动着手腕子阴笑了几声,你说谁思想不健康呐?刁小司连忙识趣的改了口,我说我自己行吧,唉,不带这样威胁人的。那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门票去……
在大门处,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年轻人在排队等待入场试胆,至少在现在,他们的表情还是相当放松的。从那幢鬼屋中不时传來尖厉的惊叫,这时大家就会幸灾乐祸的笑成一团。
刁小司和艾漠雪排在队伍的末尾,但很快,又有人不断的在后面排起來,可见鬼屋的火爆程度非同一般。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生搀扶着一个漂亮女生从鬼屋的出口走出來,那女生哇哇的哭,看样子吓的不轻。路过排队的人群时有人问,这妹纸是怎么了?那男生回答,沒啥,就是腿吓软了,走不动了。有人惊呼,我靠,那么恐怖?那到底好不好玩?那女生居然抹眼泪抢着答道,好玩,我还要再玩一次,然后两人又去排到队伍的后面了……
噗,这真是花钱找罪受的经典诠释啊!
大约半个小时后,轮到刁小司和艾漠雪进场了。因为排在他们后面的正好是五个人一起來的,所以这一组,就只有刁小司和艾漠雪两人。同组的人越少,就越需要胆量,但这正中刁小司的下怀,他巴不得能与小爱爱单独相处呢,而艾漠雪也想挑战一下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所以也沒有表示反对。
在一片加油声和鼓励声中,刁小司和艾漠雪向那幢废弃的医院大楼走去,刁小司还频频回头微笑做出表示胜利的v字剪刀手。
推开一扇嘎吱作响的破旧的大门,就算是正式进入游戏场景了,一个面无表情脸色惨白的女护士向他们走來,她的纯白色护士服上血迹斑斑。女护士引导着两人向一个小房间走去,嘴里用死气沉沉的语调讲述着这个医院的历史,大致的意思是----
这原本是很大很有名的医院,有很优良的医生资源和各种优秀设备。后來院长和一些同医院的工作人员共谋,开始随便给來这里看病的患者动手术,然后趁机拿走他们的新鲜内脏,泡在化学药品里做新鲜器官出售。他们把死去的尸体装在大木桶里,枉死的患者们的灵魂就会出现,然后杀医生什么的,结果整个医院就废弃了。即使在现在,如果有人走进这个阴森的医院,也会看到那些死去的患者医生,还有提着人头的护士。
刁小司听的头皮直发麻,艾漠雪看上去还比较淡定……
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刁小司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用几乎腐烂的木牌钉着“候诊室”三个字。当他们进入到房间,房门啪嗒一声自动关上了,而女护士也沒有跟着进來,房间里就只剩刁小司和艾漠雪两个人了。
刁小司和艾漠雪东张西望了一阵,压抑的气氛和昏暗的灯光让他们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因为整个医院大楼的窗户都被木板封死了,所以尽管现在是白天,可给人却是深夜的感觉。
忽然,一个布满厚厚积尘的老式电视机突然亮了起來,屏幕上布满了雪花点,发出嗤嗤啦啦的声音。刁小司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身体剧烈一颤。艾漠雪便取笑他,你是不是怕了?怕的话就自己出去吧,我一个人也能走完全程的。刁小司嗤的一声,硬着头皮道,谁说我怕了,别说这是假的,就算真的遇到鬼,我也要照它屁股踹两脚。艾漠雪笑,你就死撑吧,嘻嘻……
这时,老电视上出现了一段视频,伴随着唦唦的轻微噪音,那些画面很凌乱,有时是月夜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