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司楞了半晌沒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直到丛琳转身道别,他才醒过神來。
“丛老师,你这就走啊?要不再去屋里坐坐呗,正好要吃晚饭了,留下來我们一起吃吧。”刁小司挽留道,这也是一种客套。
“不用了,我还有点其他的事,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來,对了,你不要出來送我了,快回去学功夫吧,你看,你的龙师父还等着呢。”
丛琳走出别墅院子,上了自己的汽车,先是向刁小司说了声拜拜,又向远处依然站着的龙飞甲使劲挥挥手,然后发动汽车向前开去,在这个过程中,龙飞甲沒有任何回应,只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像块木头。
等看不到丛林老师汽车的影子了,刁小司才走回到院子來,他慢悠悠走到龙飞甲的身边,开玩笑说道:“龙大哥,别怪我多心,我怎么感觉你以前和我们这位美女老师好像有一腿似的?”
“胡说。”龙飞甲正色反驳道。
“我怎么觉得我们丛老师看你的眼神总带着些暧昧呢?”刁小司嬉皮笑脸的说道。
龙飞甲不做声,转身默默向后院走去。
刁小司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道:“你和我的丛琳老师,以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令人难忘的故事吧?龙大哥,别瞒我了,快告诉我吧。”
“我们继续练习幻影鬼步,要是你还多嘴的话,我就把攻击你的石头增加到五枚……”
刁小司急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这个晚上,丛琳失眠了,她手心里握着那枚从龙飞甲的腿部取出的那枚子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切旧事都奔凑到她的发胀的脑壳里來了,一页一页地错乱不连贯地移过。
而同样的,龙飞甲也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中。当初他为了救丛琳而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说实话,他曾经深深的后悔过,他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去那么做,作为一个经验丰富个性沉稳的顶级杀手,那显然是一种冲动的表现。
他是杀手,已经习惯了生命的突然消逝,可那次在银行里,当劫匪的枪指着那个女孩儿的脑袋,当那个女孩儿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他深埋沉睡的怜悯仿佛在一刹那被唤醒了,接着,便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龙飞甲想,有些东西,失去了,便永久失去了。就像自己的这条腿,它是永远都恢复不到自己以前的状态了,自己要一直把这条残腿带进坟墓,这就是事实,而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然后,他在一片焦躁中入睡……
刁小司晚饭后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认认真真的做了好几个小时的功课,等把周末两天的学习任务全部完成后,他看了下表,时间是十一点。他突然很想米久,便给她打了电话。米久这时刚刚回到自己的家,忙了一天,累的够呛,正准备洗澡睡觉。
两人在电话中说了些亲昵的话语,然后很自然的把话題拐到网吧上來。
“今天网吧的情况怎么样?麻风病又带人來捣乱沒有?”刁小司问道,一谈论这个话題,他就感到异常沉重,刚才与米久**的甜蜜也荡然无存。
米久压抑的说:“來了,而且今天几乎一整天都在这里,直到刚才我离开网吧,他们的人还沒走呢。”
“今天他们还是放那种声音來影响顾客么?”
“那倒沒有了,不过他们老是以各种方式骚扰在我们这里上网的顾客,比如人家走的好好的,他们就故意使绊子让人摔倒,要么就是把水故意泼到人家的身上,那些顾客很怕他们,都不敢在我们这里上网了,所以今天的生意差的不得了,只有一万多块钱的营业额。”
“你们报警沒有?”刁小司问。
“沒有,像这种小事情,就算报警了,估计警察也不会受理吧,再说,你不是交待我们要忍住不报警么?说你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沒错啊,不报警就对了,让他们得意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会赶早到网吧去,只要那个姓麻的敢來,我一定会把他收拾的很惨的,你信不信?”
“你真有那么大本事啊?”米久半信半疑的问道。
“哼,你才知道我本事大啊?明天你就等着瞧好戏吧……”刁小司信心满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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