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无聊的夜,闲的蛋疼啊!!’来喜躺在院子中大喊大叫。‘你能文明点嘛?’晶晶坐在石桌上皱眉喊道。‘你一个厉鬼能大摇大摆的在天师家里耍,我怎么就不能叫两句了?’来喜走到莹莹身边道;‘你也学学你妹妹,文静点不好吗?’‘我!’晶晶正想再说什么,忽然看到来喜拎起吞天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蒜泥狠!’说完扭头飘在妹妹身边干瞪着来喜。如今距离婴儿事件已经一个多月了,莹莹身体明显好转,已经搬进夜问家了,今天正好周日,本来打算聚会一次的。哪里知道夜问振振雪儿三人一起去黄三问家,仅留下来喜陪着晶晶姐妹。让人想不到的是同是双胞胎姐妹,晶晶做鬼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啰嗦的厉害,而莹莹却难的说一句话。
‘等雪儿回来我告诉她,有用吞天吓唬我!’晶晶恨恨的说;‘该死的夜问,留下这么一个胖子,明显就是欺负我们姐妹嘛。’‘就是,就是。姐姐说的对!’莹莹乐呵呵的跟着起哄。
‘哈秋!!额?我,我不是故意的!’夜问一边后退一边看着黄三问从脸上摸下的一团晶莹液体。‘你是故意的!’黄三问看着手上黏糊糊的东西,瞪着还在抹鼻子的夜问缓缓逼近。‘死老头,你别冤枉我,明明就不是故意的!。’‘你敢说着鼻涕不是你的?’‘是我的!’‘那为什么在我脸上?’‘我喷的!’‘为什么喷我?’‘都说不是故意的了!’‘就这么完了?’换三问咳了一下道;‘你站着别动,让我吐你一脸黑猫屎,咱们扯平。’‘虾米?’夜问惊恐的看着黄三问满嘴黑黄的牙口,一阵冷汗直流;‘老头,你不要乱来啊,我要叫了,’‘哼哼!’‘哥几个都那么熟了,万事好商量!’
‘那好。’黄三问眼睛眯眯道;‘那我拜托你的事?’‘成交了!多大的事嘛!’夜问长出一口气道;‘都是自己人,你吩咐,我照办!’‘那就这么说了,明天动身,万事拜托啦!’黄三问嘿嘿一笑;‘那啥,不早了,晚饭就不留你们了。’说完,不等几人说话,就急忙晚上门。临了,又将一把雨伞仍了出去。
‘我怎么感觉又给这老头设计了?’阵阵一脸郁闷;‘人老成精啊,原以为多几个人还好说,想不到。。’夜未眠捡起伞皱眉道;‘这伞里面闹鬼?扯淡嘛,又不是日本动画独角伞怪。’‘那现在怎么办?你不会真的要去吧?’雪儿迟疑道;‘那离这里很远啊,起码要几天才能到。’‘没办法,都答应了。该死的喷嚏。’夜问摇摇头边走边回忆黄三问的诉说。
原来,今天下午一个公安局的邻居介绍一个叫王军的人找黄三问,说家里出了件毛骨悚然是事情。前段时间,王军老家来了一个亲戚做客,还带了一把家=家乡盛产的雨伞给他。这把雨伞全部是手札而成,算得上件精美的工艺品,本着怀念家乡的感情,
王军就把雨伞放在大厅的上方,撑开挂着。开始的几天还没有什么感觉,可后来两岁的儿子常常会莫名其妙的指着伞大笑:‘姐姐,好高。。’‘姐姐,嘴好大。。’之类的话。因为伞上有副仕女图,所以王军夫妻也没有把儿子的话当真。直到一天晚,王军半夜醒来的时候,听见儿子在大厅呵呵的笑,于是轻轻透过门缝看去。
大厅上儿子躺在沙发上抬头笑着,在儿子正上方的那把伞下,一个大概十三四的女孩,穿着破破烂烂的蓝色白花棉袄,漂浮在空中,女孩子扎着一个大麻花辫子,可是很散乱,面孔有一半都散乱的发丝挡住,隐约看的见鼻子以下,空空如也,女孩没有下巴,黑洞洞的下颚挂着丝丝粘稠物。此刻女孩头下脚上的倒吊着,也许是因为房顶高或者别的原因,女孩的双手用力的向下抓着,可是只能在王军儿子头上十几公分处空抓。
‘鬼?!’看到如此诡异的场面,王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冲上大厅去抱儿子。‘呼呼呼。。。好难受啊,好难受。。’沉闷的呼声在大厅缓缓飘荡着。‘你是谁?’王军颤栗的抱着儿子不敢动,‘好难受。。。好难受。。’女孩的声音没有一点稚嫩,反而有些男人的粗厚。‘姐姐走了。’王军的儿子嘴角一翘闭上眼睛睡着,而那柄伞却在屋顶上,微微摇晃着。
第二天王军就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万幸的是儿子只是身体有点抽搐和睡眠不足的症状,据医生诊断,应该是小儿多动症或者梦游引起之类的话。王军不知道儿子有多少次晚上跑到大厅,更不知道儿子如何从二楼开门跑到一楼。以防不测,王军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雨伞给丢了。本以为之后就该平安无事,可第二天早上,那柄伞竟然又离奇的出现在屋顶上,儿子也毫无意外的睡在大厅上。更想不到的是,儿子这次居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惶恐不安的王军听说黄三问的事情后,就立刻找来。毫无意外的这件事就把夜问拉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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