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仇,没有出手帮忙,雷冥远也很好面子,不会让某个看着不顺眼的情敌帮忙,冷郁希扶着他,他没有当下就软下去,而是吃力地跟着一步一步挪移,比之前的情况好多了。
直到坐进了车子的后排,冷郁希立马抓住他的手,不停地摇晃着,“好像有进步了,看来复健的情况良好。”
雷冥远对她这副莫名转变反差极大的脸,十分的无语,但是她整张脸因为喜悦而更加生动,甚至让他有一股冲动扑倒她。
他淡淡地附和道,“是好多了。”不骄不躁,其实他很想抱着她猛亲几口,这些天冷战,他碰都没碰过她,除了晚上对着她那一个生气高翘的屁股,但是顾忌着此刻场合不适,硬生生按奈下这股没由来的躁动。
目的地是墨肖凌的家,僚开的门,墨肖凌已经出院在家了,这段时间,僚都住在他家。
冷郁希他们到的时候,僚坐在客厅,他开的门,然后指了指卧室的门,说墨肖凌已经刚睡着了。
看来,这阵子因为煤气中毒,他将一向勤勉的工作也给抛下了。
僚倒是对雷冥远的出现,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安之若泰到了极点,他还真将墨肖凌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招呼他们坐下,又主动开口询问三人一一要喝些什么。
当一切就绪之后,僚才开口,“肖凌什么也不说,那一天煤气中毒,他竟然否认索郁来过,还说自己的事情,一切都跟索郁无关,摆明了就算跟索郁有关,他被索郁害死,他也是心甘情愿似的,看得我不爽死了。”僚的语气含着浓浓的抱怨。
雷冥远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扬了扬眉,朝着欧阳启迪问道,“那你呢?你有什么发现?”搞得欧阳启迪是他的下级似的。132y2。
冷郁希本以为欧阳启迪要数落雷冥远几句,至少要反讽几句,没想到没有,欧阳启迪毫不动怒,却沉吟起来,有思考的迹象,然后慢悠悠地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开口,“我觉得索郁有问题,八成跟这事情有关。”
“那天我下车后,便去找她,她跟言一起,情绪有些不稳,见到我神色竟然是那种不安之下又强装镇定。我们打小就认识,她那点心思忽悠别人,肯定还能够镇得住场面,在我面前,她虽然现不出原形,倒也让我发现了端倪。我去的时候,是傍晚,索郁在家,竟然跟言在一起对饮。茶几上,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了。他们两人向来主张高调的生活,在家痛饮,向来不提倡,所以我觉得有问题或许真如僚所猜疑的。”
欧阳启迪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发现,顿了顿,觉得口内有些干涩,喝了一口饮料,继续道,“言比索郁精明,若是言不在,我还能套出些什么,但是他在,又没喝醉,我也讨不了半分便宜。”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发现,不过根据你说的,可以确定这两人心中都有鬼。”
僚没好气地白了欧阳启迪一眼,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欧阳启迪也不忘加以反驳,“你也不是还是无厘头吗?”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没从墨肖凌那边探听到些什么。
“肖凌他就一病人,我总不能揍醒他吧?虽然我很想让他醒醒,那个索郁不是什么好人,这nian头,女人一漂亮,就有了本钱,她玩弄谁都行,竟然连肖凌也下手,这事情,我跟她没完。”
僚的语气很冲,看来真的生气了,索郁真的是触犯了僚的底线,以往他向来邪邪的,今日,满肚子冒着火,恨不得将那无名之火也马上发泄出去。
僚跟墨肖凌的交情很好,这一点冷郁希当然是知晓的,不然也没有必要每回来t市死赖着墨肖凌的家不走。
“你仔细回想下,那天你来的时候,到底还有什么异常?我指的是墨肖凌煤气中毒的那一天。”
雷冥远倒是很会调节气氛,在适当的时候做解围人,还是他最耐得住性子,毕竟墨肖凌至于他来说,还是个陌生人,若不是因为冷郁希,以雷冥远的冷血,肯定是不会插手其中的,他又不是闲得发慌、无聊至此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僚还在努力回忆,突如其来的出声让他们立刻调转视线,原来是墨肖凌,他正站在门口,对于四个围在一起仿若开大会阵势的人明显的不敢苟同。
“没有,没有,他们是来看你的。”
僚还不忘提起茶几上欧阳启迪提来的一袋高档的进口水果,以兹证明。
雷冥远偏过头,略一思考,嘴角划过一抹很浅很浅的笑,“我们是来看你的。”他敏锐地察觉出墨肖凌情绪有些异常,还是先稳住他,让他静下心来比较好。
“噢,那你们自便,僚你帮忙招呼他们下,我想去楼下的小公园走走。”
墨肖凌淡淡道,僚点了下头,他便出去了。
墨肖凌的异样,这下连冷郁希也看出来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起他是否是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变得精神不正常了。
僚适时开口,神色忿然,语气激昂,“就是因为肖凌越来越不正常,所以我一定要向索郁索偿。不过,若真是将索郁送入牢中,肖凌也恢复不到原来了。不管怎样,索郁就要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等此事过后,我会带肖凌离开这里,没想到继维也纳过后,t市成了他第二个伤心地。”
“之前,在肖凌还未出院时,我就已经让警方的人来秘密勘测过现场了,今天报告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