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今晚谢谢你,但是仇,我是一定要报的!”顾宇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小子,还真看不出来,明明是只老虎,硬是装了十几年的猫,不过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拓拔云彤的灭魂草没能毒死你,却把你逼得露出了獠牙!”龙在野看着顾宇阳的背影嘀咕着,不知道是褒是贬。
于是乎,顾殿下的刺杀行动持续了半个月,每晚都被龙在野拦住,硬是没逮到淑妃。龙在野对顾宇阳说:“在别的地方随便你,就是不要在皇帝的寝宫,闹出事来你兜不起!”
顾宇阳不以为然,这家伙现在算是豁出去了,舍得一身剐,立誓要把淑妃杀!不管是不是在皇帝龙泽的寝宫,都想着动手,但每次都被龙在野拦住,貌似淑妃每晚都会陪龙泽皇帝侍寝,所以连续半个月,顾宇阳次次扑空。
“妈的!**!贱人!老子就不信你大姨妈来了还敢搞?老子就天天候着你!妈了个巴子!火大!”这天,顾宇阳又扑了个空,骂骂咧咧地回去了,途经淑妃的寝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遇不到你老子先绑了你儿子!
顾宇阳轻车熟路来到一个四周把守的严严实实的房间,正是龙涵睡觉的房间,在放倒所有的守夜侍卫后,顾宇阳来到门前,听见里面有“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好奇心大起,没急着闯进去,而是悄悄凑到门缝往里瞄。
“我的天!我看到什么了?”顾宇阳掩嘴惊叫,幸好声音不大,不然肯定会被里面的人惊觉。
顾殿下揉了揉眼睛,再次从门缝朝里瞄去,只见九岁的龙涵正抓着一个宫女白花花的硕大胸脯啃吸着,“吧唧、吧唧”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嘴角还有残余的奶汁。
“我勒个去,这龙涵也有九岁了吧!还没断奶?皇宫的太子爷们伤不起!”顾宇阳收回目光,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
突然又听到里面传出了细细的“恩恩啊啊哦”的声音,顾宇阳再次透过门缝向里瞄去,只见喂龙涵奶的“奶妈”已经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捧着龙涵的头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胸脯上送,头仰着朝天,压抑的呻吟正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我靠!这又是演哪出?难道……”顾宇阳看的牙疼,这龙涵才九岁难道已经……不待顾宇阳想下去,现场已经上演起一部激情大片。只见那名“奶妈”的左手情不自禁地伸进龙泽的胯下,开始有节奏地套弄以来,右手迅速扒光了龙涵的衣服。
龙泽现在也不吃奶了,怒吼一声,瘦小的身板将“奶妈”肥硕的身子扑倒在地,骑在奶妈身上开始耸动起来,大概二十来下后,龙涵又吼了一声,接着软软地趴在了“奶妈”的肚皮上,一动不动了。龙涵身下的“奶妈”见龙涵不动,又不甘心的耸动了几下屁股,最后失望的任龙涵趴在自己肚皮上,满脸都写着“我欲求不满”。
“就这样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秒射?也忒快了吧!”顾宇阳捂着肚皮笑开了,一时没忍住,笑得有些大声。
“谁!谁在外面笑?”那位“奶妈”像受惊的鸟,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望着门外,眼底深处满是恐惧,因为这事要是传开了,等于坐实了她引诱皇子的罪名,华夏最残酷的几种刑罚,必然会加诛到自己身上,弄不好还要诛九族。
龙涵也惊醒过来,他虽然想不到和宫女通奸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害羞,慌慌张张提起地上的一件衣服遮住下身。
既然人家问了门外是谁,顾宇阳也不矫情,一身夜行衣,推开门,大马金刀走了进去。他这连续半个月扑空,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是我!你待怎的?”
“你、你是谁?”“奶妈”惊恐地问道。
“他是顾宇阳……”龙涵听出了声音,对“奶妈”说道。
“原来是、是……十四殿下!”这位“奶妈”知道是顾宇阳后,好像松了一口气,心中在想:传说中,这位十四殿下乃是帝都第一纨绔,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待老娘引诱引诱他!让他食髓知味,我就不光能捡回一条命,说不定还能搏得大好前途。
“奶妈”心里虽然是那么想,但是嘴里还是一个劲儿地在道:“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有意无意间开始扭动起腰肢,晃动起肥臀,极具诱惑地朝顾宇阳挪步而来,媚眼不要命的乱抛,接着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时间乳波臀浪,白花花的,差点耀瞎了旁边龙涵的钛合金狗眼。
“十四殿下,您看我漂亮吗?”“奶妈”嗲声问道。
顾宇阳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她,没有丝毫感情地回应道:“你觉得我重口味?”
“额——”“奶妈”听到顾宇阳的反问愣了愣,她不知道重口味代表什么意思。旁边的龙涵看到她浑身上下白花花的一片,前凸后翘,被晃得波浪汹涌,不觉间呼吸越来越粗重,羞耻心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一把扔掉遮挡下体的衣物,一个箭步冲到“奶妈”身前,欲要在“奶妈”身上的波浪澎湃。
龙涵的个头只到“奶妈”的大白兔,只见他踮起脚尖,仰起头,伸出手,抓住两只肥硕的大白兔狂啃乱揉起来,一时间奶水四溢,还真的有种激情迸发的意思。
顾宇阳叹道:“果然重口味。”又低头看了看龙涵那话儿,差点没把眼睛瞪出眼窟窿:“这么小?!真正是小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龙涵你怎么可以这么小!”顾宇阳怒吼道。“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