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看勾践那万分痛苦的模样,只是慢慢的转身看了眼一旁呆愣的文种。
满眼痛意的郑旦抬起白希的十指轻轻的划过文种那俊朗的脸庞,轻声的低喃道:“你真是一个可恶的人,夺取了人家的心,却付不起保护的责任,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如果有来生,我希望碰见一个能一心一意对我的人……”
说罢便绝情般的朝着刘浣纱离开的方向追去。
看着转身离去的郑旦,文种浑身一震,抬起的手臂终究是缓缓的放了下去,此时的他们有太多的无奈,无奈到感情对于他们已经算是一种无法触及的奢侈……
看着地上那鲜红的血迹,长袖下的双手轻微的颤抖着,忽略掉心里的那一丝丝的不确定,莫离一脸坚定的尾随着郑旦的脚步离去。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刻有一个叫悔恨的东西到底在多少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微风轻轻的吹动着柳枝,清新的青草味里混杂着阵阵的血腥味,勾践小心翼翼的收起手里的锦布,犹如宝贝一般的把它放在了怀里。
一脸木然的对着旁边同意呆愣的文种沉声道:“召范先生回来……”
在夜幕降临之前,远在都城的范蠡一脸悔恨的攥着手里的锦布,璀璨的双眸里是深深的痛意。
看着窗外异常明亮的明月,沉默许久的范蠡似下定决心般的低喃道:“总想着给你想要的幸福,可是到最后的你还是没有幸福,其实……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幸福的!!!”
窗外不远处的树枝轻轻的摆动着,一袭黑衣的晚风一脸得意的从树后走了出去。
回头看了眼依旧灯火通明的书房,晚风满眼狠毒的冷笑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就打错特错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我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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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士兵巡逻的声音比比皆是,帐内的气氛却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宽敞的军帐内,摆放着一张中规中矩的桌子,上面规整的放着几落书简,如白雪一般洁净的虎皮上静静的躺着一脸苍白的刘浣纱。
如果不是她微微浮动的胸口证明了她还活着的事实,否则任谁都以为这个绝色的女子已经魂归西去。
收起一身慵懒的夫差一脸怒意的看着正在给刘浣纱诊治的军医,仿佛是感受到了夫差的眼神一般。
正在处理伤口的军医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这一下触动了刘浣纱的伤口。
只见躺在虎皮上的刘浣纱无意识般的轻喃道:“疼……,好疼……”
听着刘浣纱低喃般的声音,刚刚还镇定的夫差顿时犹如狂风一般,一掌就把军医给打到了一边去,连忙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哪里痛?哪里痛?”
众人都被夫差的举动吓得连呼吸都没有了一般,愣愣的呆在那里。直到从帐外端水进来的莫离看到此情景后,连忙出声制止道:“王,您是在干什么!在这样下去小姐的血都要流干了!!”
似乎是莫离的话惊醒了他一般,只见夫差迅速的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军医怒吼道:“如果你再让她喊痛!那么你明天就不要出现在寡人的面前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隐在角落里的郑旦悄悄的把面前的一切尽收眼底,滤去眼底那一丝焦急的神情,一脸淡然的拾起一旁的抹布,轻轻的擦拭着刘浣纱那沾满血迹的双手……
呜呜呜……今个去游乐场玩,高空游戏的防护没磕死偶了……瘦人伤不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