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慧身体很虚弱,尤其肚子那个地方,一阵阵的刺痛,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家,被霍政强叫住了。
“政慧,你一天到晚的去哪了。”霍政强放下报纸,扭头,眼神严肃的看着准备上楼的霍政慧。
霍政慧忍了忍疼痛,不显山不显水,尽量让自己看起來平静:“爸,我陪朋友去逛街了,现在很累,我先上楼休息了。”说着,霍政慧便要上楼了。
“等等……”霍政强呵斥住了她,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越來越不像话了:“你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朋友,整天昏天酒地,不务正业,以后你离她们远点。”霍政强从背后抽出一个快件,扔到茶几上:“拿去,这是你朋友给你寄的好东西,哼。”霍政强厉眼,从鼻孔里冷哼一声。
霍政慧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朋友给她寄的快件,什么朋友,只有她自己知道,跟她好的朋友几乎沒有,全是些泛泛之交。
霍政慧怀着纳闷的心情走到茶几旁,低头去看那快件,顿时,快件所属类型的几个字一下子震住了她的眼球:有料cd加照片。
霍政慧苍白着脸,扩大眼眶,赶紧抓起茶几上的快件,心慌道:“爸,我先上楼了。”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明天有个相亲,你去下。”霍政强的声音从霍政慧的身后传來,隐隐的带着叹息。
他的两个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全都栽在薛绍那个混蛋的手上,一个个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大女儿霍政君为了薛绍连命都搭上了,这个小女儿为了薛绍那个混球,将自己困顿得不像个女人,他这个做爸爸的可以左右女儿的行踪却左右不了她们的思想,霍政强难免有些伤怀。
霍政慧顿了顿,心里泛起一阵愤恨和酸楚,抱着快件上了楼。
打开快件,里面的照片瞬时掉落了下來,霍政慧看去,惊得脸色青白,她抓起來一看:照片上的画面是她跟男人**的画面,她的姿态妩媚多姿,是沉淀在情事中放 荡的神态,男人抱着她做得不亦乐乎,而拍照的人技术很好,只是拍全了她的脸,而男人的脸被镜头很好的忽略了,只看得见男人的后脑勺。
霍政慧慌了,赶紧拿出里面的照片,不看不知道一看把她惊得愣了神,那一张张的照片全是她做的画面,有尺度大的,有尺度小的,还有特写的。
有一张甚至是拍摄的她的私处,那种拉伸的尺度将她私处拍摄得一清二楚,霍政慧惊得喘气,抓起照片狂肆的撕裂,这张还沒撕完,那张又掉落下來,霍政慧捡起來瞥了一眼,画面上的人和物更让她发疯发狂:那张画面是她吞吐男性象征的画面,神态享受。
她气得龇牙咧嘴,当下又撕又揉……
一阵折腾之后,霍政慧瞪圆了因为怒气怨气而通红的眼,不甘服输的喘着气,眉阴戾的簇成一团:夏晴,一定是夏晴那个女人发过來的。
霍政慧敢确定,夏晴手里不仅只有只有这些而已,肯定还有更让人惊为观止的东西。
霍政慧怒目,逐渐平息了喘息,看着房间的一处,眼神阴狠了起來,,想威胁她,夏晴,你还嫩得点。
馨白的阳光在夏晴眉宇划过一道诡异的光芒。
果然,第二天,霍政慧接到了夏晴的电话。
霍政慧接起來,语调依旧高傲得悠然,一点沒有被威胁的慌张:“说吧,你想怎么样。”这是霍政慧接到电话后的第一句话。
“怎么样,对于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还满意,不满意的话,我还有更劲道的,要不要给你寄过去,这次写上霍政慧的料怎样,你说你爸爸要是看到了这个,会不会好奇拆开來看看呢?”夏晴野性着话语,虽说是用平常的语调说出來的,但里面威胁的意味,霍政慧深知。
霍政慧脸色有变,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知道昨天的快件她爸爸是沒有看的,所以他爸爸还不知道发生而來什么事。
但,要是被她爸爸或者媒体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霍政慧这才有些着急了。
“哼,想怎样你还不知道吗?这欠债还得还钱呢?我要你把你欠我的加倍奉还。”夏晴说道后面不淡定了,话语阴霾起來,字里行间带着仇恨:“限你20分钟到中海咖啡厅來,不來的话,后果自负。”夏晴扔下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霍政慧气愤得咬牙切齿,她在屉子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了一个东西揣在手里,眼睛阴戾的眯了眯便出了门。
到來的时候,夏晴已经在坐了,旁边还坐着郝学谦。
霍政慧坐下,看门见山:“你想怎么整我。”她眉眼愤恨的看着夏晴。
“别着急,我们可是有缘人,要不然也不会从毫不相干发展到如此感情炽烈的关系。”夏晴野性的眼带着嘲讽的笑意瞥着霍政慧。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有什么条件,想要多少钱。”霍政慧急性道。
“钱,哈哈……”夏晴突然笑了:“你还真可笑,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是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的。”夏晴的脸沉戾起來:“告诉我,三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夏晴阴沉的攫住霍政慧,眼里有浓浓的恨和浓浓的痛。
她不会忘记三年前那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
她记得哪天,她去经常去的公园散步,突然遇到霍政慧,霍政慧对她优雅的笑了笑,说是陪她一起散散步。
当时的霍政慧是薛绍名义上的妻子,也就是说是霍政慧的大嫂,霍政慧看着霍政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