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昌大街,
远方,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传來了一声声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播四面八方,同时,杂乱声音中,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欢呼声,大喊声,兴奋声,不绝于耳,在整条大街上,非常响亮,惊动了整整一条街,
从近处,往远处看去,一条长长的队伍,逐渐向着天香酒楼,缓缓靠近,顺着街道,迎着欢呼声,逐渐驶來,伴随着长长的队伍,还有一排排的行人,围绕在队伍周围,不断的喝彩,高呼,鼓掌,甚为兴奋,场面煞为壮观,队伍的正前方,是三个年轻人,骑着高头大马,脸上挂满笑容,胸口挂着大红花,向着旁边的行人,不断的招手,打招呼,平易近人,
这三人,最中间一人稍稍靠前,正是这一届状元,宗晧,
随后两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一届的榜眼,探花,分别是谭桐和康仁,
此刻,这三人,挂满了笑容,眉宇之间略显疲惫,但仍旧强颜欢笑,脸上的笑容保持一层不变,毫不减退,骑着大马,缓缓而來……
“这三人。”
布屈坐在天香酒楼之上,顺着窗口,看了过去,心神一扫,就注意到了宗晧,谭桐,康仁三人的神色,发现了三者眉宇之间的疲惫,不由得有点好笑,喃喃了一声,“嘿嘿……看他们这副模样,想必已经走了几条大街,累得不行,看來……这个状元游街,也是一个体力活,这个状元,榜眼,探花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布屈看到那三人的神色,自言自语了一声,有点幸灾乐祸,低声喃喃一句,
而一旁的小烟和老酒鬼两人,对于布屈的自言自语,完全不顾一屑,丝毫不搭理,两人只顾着拼酒,斗酒之上,
此刻,这两人,各自拿着一个酒杯,一杯一杯下肚,接二连三的,
由于小烟不会说话,前者看到老酒鬼喝了一杯,自己立马也倒了一杯,很是随意的喝了下去,丝毫沒有一点拖延,扭捏之意,
这一幕,落在老酒鬼的眼中,可谓是惊讶连连,
本來,老酒鬼以为小烟先前喝了三四坛之后,就算是喝酒厉害,接下來喝上一两坛,肯定会醉倒在桌面上,可是,事实完全出乎了对方的意料,祭坛酒下肚之后,小烟还是那副脸色通红,可偏偏沒有一点醉意,甚为奇怪,随着空坛子的增多,老酒鬼的眼珠等得越來越大,心底的不服输念头悄然升起,“好歹我也称为老酒鬼,要是今天喝不过一个小女子,摆在一个无名小女子身上,那我老酒鬼的一世威名,岂不到头了,那我老酒鬼今后在大陆上怎么混啊,岂不只能当缩头乌龟,别人见一次说一次。”
“不,不,不,不行,这样丢人的事情,我老酒鬼一定不能干,唉……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喝上了,肯定是沒有停下來的理由,要是我要求停下來了,那岂不是自认为自己酒量不如这小女子,不能停,一定不能停,拼了,拼了,我就不相信这小女子的酒量,竟然能够比过我这老酒鬼不成。”
抱着这一个念头,老酒鬼瞪大了眼珠,手中的酒杯倒满,接二连三的下肚……
此时此刻,老酒鬼想哭的心都有,
布屈转过头,看到这一幕,注意到老酒鬼憋屈的神色,心底哈哈大笑,接着扫了一眼桌子底下的酒坛,心底更加的无奈,不由得低声苦笑的说了一句,“真是一个老酒鬼加一个小酒鬼,喝了三四坛,两个人沒有一点醉意,真是海量啊,小烟这小妮子,酒量竟然如此之大,真是难以想象。”
布屈看到两个人喝得非常尽兴,并沒有打扰两个人的拼酒,省得到时候惹來两个人的白眼还有老酒鬼的怒骂,
故而,布屈只能看向窗外,看向那一个驶过來的队伍,
不一会儿,这一队伍,就來到了天香酒楼的前面,出现在天香酒楼的门口,
不过,就在这时,出现异变,
“停下來。”在最前方的宗晧,大手一挥,看了一眼后方,对着这一队伍的首领打了一个手势,大喝一声,说道,
此话刚落,一下子,这一个队伍立马就停了下來,停在了天香酒楼,门前,
自然,宗晧的突然下令,队伍的嘎然停下,一下子就引來了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咦,队伍怎么停下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状元怎么下着一个命令。”一位路人,眼中闪过疑惑,嘀咕一声,
“所谓,人有三急,难道状元郎有三急之一不成,想要下马方便一下。”另一行人,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这一想法,不愧是惊天地,泣鬼神,实乃超越现实的猜测,
“这里是天香酒楼,看着一样子,似乎状元郎碰到了什么事情,难道……状元郎想要下马,去拜见一下什么人不成,可是,有什么人值得对方在游街的时候,下马拜见了,当朝太保,太傅,太宰不成。”
“对,对,对,我想起來了,似乎……似乎布世子,也就是他们名义上的老师,今天就在这天香酒楼。”
“哦……原來如此,难怪……难怪。”
一声声猜测,一道道疑惑,在京昌大街的各个角落,在对方的每一地方,接连响起,
旋即,只见以宗晧为首,谭桐康仁两人随后,在一起交头接耳谈论了几声,得到了后两者的赞同,随后,三人竟然从高头大马之上走了下起來,向着天香酒楼之内走去,出现在大厅当中,
“这……怎么停下來,还走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