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布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盯着越涧涵,神色之间闪过一丝凝重,看着对方,顿了顿低喝一声,“战就战,谁怕谁,哼……别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如此模样,让本世子很想上前踩几脚。”
“你……好,很好,布世子你很好。”越涧涵一听这话,为之气结,指着布屈,语调有点颤抖的低哼了一句。
“废话,本世子一直都很好,这一点,不需要你來强调。”布屈冷眼看着越涧涵,鄙夷地说了一句。
“好,好,布屈,既然这是你自找的,那就怪不得本世子不留情面,既然你想当我剑下亡魂,那本世子就满足你这冤枉。”越涧涵盯着布屈,咬着牙,冷笑一句。
“废话真多。”
本來布屈想要从越涧涵的口中得到一些隐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后者高傲的神色,就有一点不爽,当然,布屈也知道,想要从越涧涵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这已经是奢望。
故而,布屈也沒有交谈的兴趣,再加上他对于那一个神秘宝物也有点动心,显然这一场战斗是避免不了的,故旋即,布屈冷冷看着越涧涵,神色当中丝毫不惧,低喝一声,“要战,就战。”
“要杀,就杀。”
杀。
这一句话,杀气冲天,从布屈的身体之内涌现出來,这股杀意当中,蕴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好似融入到骨子里面一般,乃是真正经过了生死磨练凝聚出來的血腥味,不得不说,这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是其具备的一种威势,对于那一些沒有经历生死的世子,郡主而言,可谓是直击对方心里,奔溃心理防线。
不过,这血腥味,一触碰到越涧涵,好像无形当中碰到防御力,生生被击溃。
从这,就可以看得出來,越涧涵,极其的不简单。
“这越涧涵,乃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布屈盯着越涧涵,眉头微微一皱,心头嘀咕一声,“哼……不过,越涧涵越厉害,对于这一趟修行正有利,越涧涵想要把我当成踏脚石,本世子也想把他当成磨刀石。”
“嘿嘿……正好本世子刚突破不久,境界提升太快,导致根基不稳,这一回,说不定可以通过这一战,从而巩固根基,那就事半功倍了。”
想到这,布屈眼神当中出现了一丝狂热,盯着越涧涵,嘴角微微翘起,看起來有点残忍,又有点玩世不恭,更有一点跃跃欲试,唯一沒有的,那就是恐惧。
“这一回,本世子就不出动底牌,单纯用星元來对抗一番,从而把身体之内的星元淬炼的更加精纯,把根基牢牢的巩固。”
“嘿,小兄弟,谢谢你救我雷小虎一命,以后我雷小虎这一条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向东,我就不敢向西,不过,小兄弟,现在你就别和越涧涵这混蛋打,他已经疯了。”这个时候,雷小虎从擂台上爬了起來,捂住受伤的肩头,看向布屈,关切的叮嘱说道,“我们下去吧,就把这第一名让给他去。”
“呵呵……”
布屈转过头,看向雷小虎,咧嘴轻笑一声,“你的命还是你的吧,我可沒有兴趣,本世子沒有特殊的爱好,对男的不感兴趣,沒事,我有把握,值得一战,不过雷小虎,你还是快一点下擂台吧,伤的重不重。”
“哈哈……沒事,一点小伤,沒有生命危险,不过,刚才真悬,多亏你出手相救,看來以德服人还真的很有用啊,好吧,小兄弟你既然想要战斗,那就小心一点,一旦感觉自己不敌,立马就撤下來。”
雷小虎见到布屈坚毅的神色,就知道凭自己一番话,是不可能说通对方放弃战斗的,沒办法,他也就只能心中暗叹一声,暗暗祈祷了一番,叮嘱布屈说道。
布屈看向雷小虎,点了点头,沒有说什么话。
“三郡主,你也下去吧。”
布屈转过头,看向擂台一角的敖月雪,见到她并沒有受多大的伤害,心头有点放心,微微一笑,说道。
“好。”
自从布屈一出现,敖月雪就一直盯着布屈看,一动不动,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似想要看出个所以然,不知道为什么,敖月雪总感觉她自己和布屈之间,隐隐约约有一种莫名的联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点亲切,有点激动,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认,这所有的感觉当中,肯定是沒有厌恶之感。
不过,敖月雪看着布屈,死死的盯着,找不到这一种感觉來自何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一般,心头无比的疑惑,不过,这时敖月雪听到布屈的话,身体微微一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应了一句,答应了下來。
答应得非常爽快,几乎是沒有经过思考,好像是无比的自然,就如同喝水吃饭一般的如此平凡,沒有一点出奇之处。
假若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应该沒有多大的问題,也敲不出个什么内涵。
但是……假若这事放在敖月雪身上,落在认识敖月雪的眼中,必定会无比的惊讶。
因为,敖月雪甚为东海龙王的三公主,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加上天赋超群,自小就得到东海龙王的赏识,关爱,呵护,可谓是掌上明珠一般,自然,敖月雪虽说家教很好,但是养成了执拗的性格,有着小魔女的特色。
总之一句话,敖月雪的血管当中,流动的血液里面蕴含着不安分的因子。
这敖月雪,在东海王宫当中,可谓是一个惹祸精,把东海龙王宫都闹得鸡犬不宁,更为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