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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莲音洞府跟四界秘辛有关联,林天一也颇为识相地闭了嘴不再问,所谓是知得多死得快,林天一如今已经充分认识到多管闲事的害处了。

两人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下,林天一越看这洞府越觉得美,越看又越觉得眼熟。

那钟乳彩风一类的事物倒有些新鲜,但对着那些莲花却觉得分外眼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鬼莲的缘故,所以连类似他的灵植也一并看得顺眼了?

那些圣莲虽然目前只有灵植的形态,但听安樨说它们自身皆具有修炼出人形的资质。

只不过灵植类的想具有人形或者修仙,需要经历漫长的岁月。

有许多灵植还没来得及吸够天地灵气,便已经被沧海桑田的变幻莫测而失去了性命,故而以灵植为真身的神和妖数量都十分稀少,但能力确实顶尖的。

就像安樨这般,他从诞生自四界至今已有万年,但修成人身也不过是几千年之前的事情罢了。

林天一只听得新奇,常识中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出这些圣莲竟然与寻常的猫儿狗儿一般能具备一定的自我意识。

逮到他身体状况渐好,能下床走动之后,他便经常坐在睡莲叶儿的边缘上,将小腿泡入水中。

莲音洞府的池水也具有镇静愈合之功效,听说凡人喝了能百病皆除。

林天一在这里呆着的时候也不觉得饿,每天就靠喝这些水为生,竟然并不觉得腻,平日闲暇无事就泡泡水,看着满池的莲花随风摇曳,心内变得平静无波,毫无杂念,如此这般也能耗费掉一日的光景。

被这样具有灵气的水泡着喂着,林天一的头发开始疯长起来。

来到地府不过短短月余,原本只比毛寸长一些的头发竟然已经长及腰部。

加之由于入乡随俗的缘故,林天一换上了舒适的白纱长袍,就这般潜移默化之下,隐隐间开始露出些仙风道骨的模样来。

那日安樨处理完地府杂事,心中不知为何记挂得厉害。

风机火燎地赶回莲音洞府,却只见林天一一身白袍,像往常一样坐在池边。

但估计是坐的时间久了有些倦怠,便靠着身后的床睡了过去,长发在他身后拖曳坠地,散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却丝毫未显凌乱。

那一池的莲花,竟都渐渐聚拢在他周围,似是保护,又更似陪伴。

莲香氤氲,洞府内五光十色,间闻规律而清脆的滴水声,静谧得似乎连一个呼吸都能将这幅景色吹散。

安樨心中一震,眼前的景象似时光重现,熟悉得让他双目生疼。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心内更是被铁烙一般得疼,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似乎被安樨周身不稳的气场所影响,原本林天一也不过是在浅眠。

似睡非睡中似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提醒他有人来了,林天一微蹙双眉,挣扎着开了眼,这才看到安樨悬空站在洞府之上注视着自己,那种阴晴不定的神色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安樨?”

林天一抬起头,有些慵懒地扯了扯嘴角,朝安樨伸出了手。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原本安樨正有些闪神,忽见林天一唤他,这才从一片虚无中回过神来。

顺势往林天一抬起的脸望去,下一刻,安樨却大惊失色。

只见安樨满脸慌张地俯冲而下,双手掐得林天一的肩膀生疼。

“天一,你,你的额头……”

林天一狐疑不定,还以为自己的额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伸手摸了数下,只觉得指腹下的触感与往常并无不同,但又见安樨露出如此神色,便想低头看看自己水中的倒影。

可惜并未来得及看个仔细,平静的水面便已被安樨的动作给震荡开来。

林天一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被安樨丢到了床上。

安樨的身体覆压下来,让林天一有些喘不过气。

“安樨,你怎么了?”

安樨并未理睬,只是近乎粗暴地将那白纱长袍掀起。

长袍之下,林天一未着寸缕,虽说平静之时颇有仙风,但如此这般被人撩起长袍压在床上,倒又有了种亵渎圣物般的快/感。

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安樨粗暴地掰开,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便俯身冲入。

林天一未经情/事已近两月,再加上事出突然,后方干涩紧/窒。安樨这般没头没脑地刺入,随之带来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天一本能地掐着安樨的肩膀痛叫出声来,那满池的圣莲似感觉到林天一的波长,竟也跟着不安地颤动起来。

“啊!安樨你发什么疯!”

“慢点!疼……”

被□的巨疼弄得苍白了脸,林天一几乎要忍受不了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是暴虐一般的性/爱。

试着推搡了数次,可惜安樨便像着了魔一般,越是进不去就越是用力地顶。几次三番下来之后,林天一只觉得自己后方定已经见了血,安樨却没有丝毫要缓和下来的迹象。

疼痛让思绪越发清晰。

林天一心中清楚,安樨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般发狂。

林天一不知要如何安慰,虽然是被施虐的一方,内心却隐隐觉得安樨甚是可怜,隧忍住身体的剧痛用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安樨的脖颈,将嘴唇凑到安樨的耳廓边低喃道:“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

安樨被这样的声音所安慰,理智似乎拉了一些回来,动作不复之前粗暴,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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