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能有什么道理,高兴就打人,不高兴就被人给打呗,如果打人都需要烦恼,那不是很头大?”西门草高举这拳头,在这些人的面前晃动了几下,这些人一看变了脸色,立刻闪开。很快,西门草这边的记者就有些畏惧了,这边的记者变了很少,只剩下几个定力比较深厚的记者,这些人明显是经验丰富的记者。
“请问,你们的药液是不是真的作假的呢?这么多的人都在试用,可是都没有效果,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其中一个记者笑着问道。
一听这个西门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说道:“这么多无理取闹的人你们不去采访,却来采访我们,是不是有毛病?说我们的药液掺了假,你要不要试试看呢?”
“我们的身上没有伤疤,怎么试用啊?”一个记者狡猾地说道。
说着,西门草豪放爽快地从自己的腰间扛出自己常用的武器,半圆刀,“划上一个伤口,我们会几分钟以内让你看到药效。”
众人一见这武器,整个脸色都变得冰冷。
“妈呀,杀人啦!”有人终于狂喊出了一句,冲着离开了西门草。这可是亮堂堂的武器,这些人巴不得能够离这些武器远一点,而因为暗香红和西门草是紧紧挨着的,所以就再也没有记者敢来为难暗香红。
可在聂天明这边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这些人摆明是来捣乱的,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还要犀利,要不是聂天明的反应足够的灵敏,兴趣不知道哪个时候就会将这个记者给废了。
“请问。这些药液真的是你们的吗?”其中有一个男青年记者,说出了重点。
“不是。”聂天明诚恳的摇摇头,但他知道这个记者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记者,因为他抛出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
那男青年记者一听聂天明被自己牵着走了,接着问道,“既然不是,那我们怎么看到这些人药液上的牌子和你们这里的牌子全都是一样的呢?难道说商场上还有一个和你一样的牌子?这个,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呢?”
聂天明不怒反笑,反问那人,“你怎么知道这些用的是我们牌子的药液?”
那人僵冷在了一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消息本来就是范康一和叶可可的眼线告诉自己,可总不能这么说吧?
要不然,那头号消息的立功人就不是自己了。
“呵呵,你打人总算是不对的吧?”那个记者似乎是没有勇气再追问聂天明这个问题,而是很高明的将问题换了另一个角度问。
那青年偷乐。打人,从来都没有对过的,这下看你怎么回答。
“我们没有打人啊。”聂天明双手一摊,无奈的摇着头,“你们可以问这些人,我们有没有打他们,他们肯定会说我们打人了。这些问题,你们问再多遍都是一个样的,有意思吗?”
面对聂天明如此泰然自若的回答,那个青年不禁还是倍感压力,抹了抹汗水,依然不甘心地问道,“那刚才那个男子说他高兴打谁就打谁,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青年所指的人,正是西门草。
不得不说,这个青年的耳朵很灵,能够随时关注外界的环境,刚才那西门草说自己想打人就打人的话,被青年听在了耳朵里。
“他说他打人了吗?”聂天明笑着回应道,“他只是说他高兴打人,没说他有打人吧?”
“这个。”青年又是一颗颗豆大的汗水滴淌,这次自己可总算是遇到了高手了,当记者这么多年了,难得能够遇到这么棘手的对手,一般都是自己将人问得团团转的,从来没有人这么将自己给击败的。
“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鬼使神差了,聂天明抓住那个记者不放,谁叫你想整死我,那就让我来先把你给弄哭了。
“嗯,请说。”那记者显然是有些紧张了,此刻正在电视直播呢,被聂天明这么一问只好答应,要不然又要被媒体额外的关注了。
“你几岁了?”聂天明毫无关联地问了一句。
“23。”记者忍住要爆发出来的冲动,答道。
“哦,你的胳膊上有伤疤吗?”聂天明莞尔一笑,“一个人有伤疤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如果我的药液可以给你去除疤痕,还给你免费试用,你用不用?”
那记者犹豫了,自己业务繁忙,没有空暇的时间来这里试用药剂,现在这个时间要是能够免费试用,那自己就算是赚到了。
不过,如果聂如果药剂试用效果不错的话,整个新闻的爆料就吵不出来了,而整个媒体的主题也就要相应了转换了。
由原来的害人无数,变成了原来的救人无数,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就好比电视上的新闻,爆料贪官的会爆料好官的会有更好的收入。
“对不起,害人的东西我不想用。”所以,青年不想为聂天明翻案,他巴不得能够接到这么好的信息。
“你不用,别人等着用。”聂天明无所谓的说着,将一杯药液高举手中,大声喊道:“来呀来呀,不要钱的药液,谁用谁知道,快来抢,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这一声的叫喊,引得了无数人的围观,这些人有哪一个不爱漂亮的?有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伤疤没有的,但是这些人当中有一大部分的人对这个价格表示无法接受,如今听到了聂天明这个说法的时候,有些记者就开始动摇了,抛掉了手中的话筒。
“给我来一瓶。”一个中年女记者率先喊道。
“我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