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现在知道我在干嘛了么···”留下一路印记,人能于满足的抬首看向身下那眸色依旧带着一层迷蒙的人。她对他依旧是那般信任,否则怎么会允许他这般悄声息的靠近她身侧,都不见半分反应呢。
“你···你···”看着那魅惑的笑容,夙柳柳一时间语,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今夜来的目的,谁知道她等着人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呢,哪晓得,都半夜了,这个人却又突如其来的冒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事。
“小小的惩罚,谁叫你不等我就睡着的。”突然之间,刚刚还一脸魅惑的人露出了一副控诉的委屈表情。
“惩罚?我不等你,是你自己来迟了好吧。”一时口快,夙柳柳说漏了嘴,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
“那素素就是欢迎我了,不会赶我走了,是吧。”温如玉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刚刚的那抹委屈的神色就仿似没有出现过一般。[
“你···我···你···耍诈···”
“好了,不逗你,睡吧,我陪着你。”看着那急急的伸爪的模样,温如玉收起了戏谑的笑容,侧躺在床榻的一边,将那人给搂进了怀中。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逸,让夙柳柳很是不适,此刻,她不知是伸爪好,还是不伸爪好。
有些憋屈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身后之人,一双眸子满是气恼。心也跟着有点失落,不知是为何。
尽管怀中的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她面上的情绪,但温如玉却通过那身子的微微颤动而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她是他的命,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所作所为。
“素素,我是害怕你会离开我身边,但是我却不会因此而禁锢你的自由,更不会让你用别的方式来给我安全感。你的心,我懂,而我,能再一次将你拥在怀中已经知足。你对我来说比我的命都重要,所以,论什么,我都想给你最好的。睡吧···我陪你···”手臂越收越紧,仿似要将怀中之人融入骨血一般,他的素素还是那般的善解人意,看上去总是那般大大咧咧的,可是却心细如尘,他知她的心,可他不能为了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她的感受,他想要她,但却不是以这一种方式。
听了温如玉那意味不明的话,夙柳柳那颗波动的心也逐渐的平静下来,虽然他的话语说的不是很明,但是她却懂他的意思。
沉默端的蔓延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温如玉都以为夙柳柳咬睡着了,才听到那一声若有如的回答,“凰···今生今世,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会再离开你···”
悬浮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落定···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终是有再多的不舍,终究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候。
涌动的晨风吹起那袭红衣与那袭蓝衣,两色衣摆在空中相互交织,相互纠缠,就像他们的主人一般,难分难舍。
“两个月后,北羽霖城见。”没有再多的话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袭蓝衣,毅然转身骑上那白马,向远方而去。
短暂的离别只为换来更长久的相守,不得不说,夙柳柳比起五年前飒爽了许多。
倒是那抹蓝衣,比之之前多了许多的依恋,生死离别,让他对这份感情懂得了太多太多。
晨风中,一抹身影踏马而去,一抹身影迎风而望,形成了一副隽美的画卷。
两个月后,北羽霖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日来江湖上的一再动荡,还是为何,此刻的霖城给人一种烟雾弥漫的迷蒙感,就像要下雷阵雨一般,有一种乌云滚滚,黑雾蒙蒙的感觉。
据说,近两个月来许多挑衅琼花宫的那些不怕死的门派通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那些总是会在街上看到的是不是相互争斗的琼花宫与血莲教的人似乎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股势力给狠狠的击杀,很是利落,没有半分留情。[
有人传言,血莲教与琼花宫已经联手想要争霸武林,有人传言,两家大大不和,再相互厮杀,又有人传言,江湖上似乎又出现了另一股势力,试图吞噬这两股亦正亦邪的势力,传言种种,众说纷纭。
而那被人所称的正义的代表武林盟主更是遭到了惨痛的袭击,一时间,刚刚集齐的武林势力又变成了一盆散沙,相互勾结为阵营,开始了新一盘的武林盟主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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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衣,一抹白玉面具,走在人群很是惹眼,总是会时不时的引起别人的回眸,不为别的,只为进来江湖上传言,那魔宫琼花宫内的妖女都是一袭红衣在身,一抹红纱遮面,这个传言,使得进来有些许多人不过穿红色的衣衫,深怕自己变成群雄攻击的对象。
然而,这却是别人,对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没有半分顾虑,她不怕被人挑衅,就怕人不挑衅。
莲步轻摇,带着一抹形的飒爽,夙柳柳走进了一家生意不错的酒楼,简约居。
这里毕竟是北羽的都城,即使那一袭红衣很是显眼,但这里以朝堂为重,离江湖有些远,所以,最多惹人多看几眼,却人会端的去挑衅。
在这袭红衣进入雅间不久,就见一抹黑色的身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进来就捉住掌柜的问有没有见过一袭红衣,掌柜的看着眼前这张有些生硬的脸,有些颤崴的道:“有,竹。”
下一秒,那个黑色身影就席卷上了二楼,猛的开了那间名为竹的雅间房门。
开的瞬间,那倚在扉上的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