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忆里的模样,他闭了闭眼,回忆起当年偷听到他们对话时,所看到的位置。
然后,他慢慢地走到了入口一边的烛台处,点燃了火光,将银质的古老烛台点上了。
跳跃着的昏黄烛光中,他的脸色还是满怀戒备,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愤怒。
然而,他仍是慢慢伸手取下了烛台,然后端着烛台一直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面巨大的墙壁面前,他停下了脚步。
紧紧抿着薄唇,他俊美的容颜既有一丝愠怒,又有一丝不甘心,各种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中掠过。
他抬起了手臂,让那昏黄的烛光照亮了眼前墙壁上的油画。
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绘画出现在他的面前,连贯着的,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慕容烈深邃的黑眸盯着这一幅幅画,脸色也随着目光的移动而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绷紧了脸,俊美的脸变得铁青。
眼前的绘画,正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但是这个故事虽然距今已经几百年,却又是跟自己息息相关。
而这段几百年前的轶事,爱德森家族所保守着的,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只有爱德森家族内部人员才能知道的秘密也由这一幅幅精彩逼真的绘画全部展开来……
十五世纪中期。
英国。
伦敦附近的郊区,某个古老而华丽的庄园里,一阵阵的嬉笑声和调笑声正从偌大的客厅里传出来,伴随着男男女女的笑声的,还有一阵阵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只见华丽而奢靡的客厅里,每一样装饰都是造价不菲,就连摆放了许多精美的食物的器皿也无不是用纯金打造,上面还奢侈地镶着宝石,足可见这庄园的主人富贵到了极点。
然而,此时,客厅里的男女全都衣冠不整,一个个半果着身子,带着撕裂了衣服,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奔跑着、嬉闹着。
庄园的主人:埃文侯爵,此时他肥胖的身躯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脸上蒙了一条红色的丝绸,伸着手到处乱摸、乱抓着。
“哈哈哈……别让我抓到你们,否则全都让你们好看……”他兴奋地大叫着,肥胖的脸上也满是红光,看样子是乐得不行了。
事实上,埃文侯爵的庄园里,几乎没有一天不是这样玩乐着。
谁让他是尊贵的侯爵呢?
十几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好像比埃文侯爵更加兴奋,不停地嬉笑着,还发出了诱惑声。
“来啊,侯爵,我在这里……”
“侯爵,我在这里哦……”
“侯爵,好可惜你看不到啊,你知道吗?我现在把衣服脱下来了,你想看吗?那就过来抓我啊,抓我啊……”
“侯爵,我在这,在这,来啊,哈哈哈,抓到我,我就任由你为所欲为了……”
侯爵眼睛看不见,伸手到处乱摸、乱捏,一边兴奋地咯咯叫起来。
他身子虽然肥胖,但是声音却又尖又细,活像一只小鸟。
他用他的小鸟嗓子兴奋地尖声笑道:“来了,来了,宝贝,我来了,今天晚上你们都是我的……”
他用力一抓,一下子抓到一个躲避不及的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满头金发本来是盘着的,在嬉闹中早已散落下来,露肩的红色礼服也已经在玩闹中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胸前。
此时被埃文侯爵一把抓到,她不住地娇笑着,抬起手打着埃文侯爵:“侯爵,你好讨厌啊,这么快就被你抓到了!”
埃文侯爵一把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红色绸布,小鸟嗓子叽叽叽地笑起来:“那就先给本侯爵亲两下,哈哈哈哈。”
一面不停地嘟起肥肥的嘴唇,不住地往美貌的金发女人雪白的脖子、丰腴的胸前亲过去,留下了一个个湿漉漉的唇印。
这金发女人一边娇笑着,一边装模作样的各种闪躲,躲闪间,不经意一下扯落了桌上的桌旗,顿时将桌上的高大烛台给打翻了,滚烫的蜡油一下子就滴落到了埃文侯爵的肥猪蹄上。
埃文侯爵痛得哇地一声大叫,连连跳脚。
金发女人吓得呆住了,伸手抱着扯落下来的衣服,刚要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看埃文侯爵怎么样了。
手被烫得起了一个大泡的埃文侯爵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粗口,刚刚还嬉笑着的肥猪脸一下子就变了色,狠狠将凑过来的金发美女一巴掌就给扇倒了地上。
“臭女人!敢烫我!”
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他还不过瘾,又抬起脚,重重地在金发女人的身上狠狠连踢了好几脚,踢得金发女人不停地呻yin。
埃文侯爵踢了好几脚,自己先累得气喘吁吁的,他的手一挥,将那几个也在追逐美女,不停玩乐的男人给叫了过来。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尽情地玩!”
顿时,这几个男人yin笑着,围着地上不断呻yin的金发美女,慢慢地缩小了圈子,然后一下子扑了上去。
“你玩上面,我玩她这里,哈哈哈……”
“你把她抬到桌子上去……”
“哈哈哈,叫什么?我们知道你喜欢的,上次不也玩过了吗?”
“就是,侯爵上次不也把你们赏给我们了吗?还装个什么劲……”
“不懂了?她现在装模作样是给我们增添情趣,一会儿她就会更加叫得大声了……”
几个男人全都yin笑起来。
这几个金发的贵族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对这个被摆在桌上的金发美女百般的玩弄,引来她一阵阵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