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一次家宴一点也不过分,因为参加的除了孙运喜和魏强以外,全是朱一铭身边的人,司机于勇,秘书曾云翳,甚至曾云翳还把她的好朋友季晓芸也叫上了。00ks.曾云翳过来和朱一铭说的时候,朱一铭倒是没有在意,对她说,今天魏镇长请客,你来问我干嘛,多个人少个人,我反正没什么意见。他本来觉得季晓芸可能不会过来,因为通过几次接触,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比较老实本分的人,毕竟自己的镇长身份摆在那,可能有所不便。
谁知,他到幸运楼的时候,两个xiaonv人正在那叽叽喳喳的呢,季晓芸见朱一铭进来,立即站起身来说:“镇长,你好,云翳告诉我说你请吃饭,所以我就过来了。”
朱一铭听了真是一阵郁闷,但对付毕竟是个年轻的nv同志,总不至于说我没请你过来吧,只好浅笑两声,说:“我请,魏镇长请都一样,欢迎你参加。”季晓芸听了朱一铭的话,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两边的脸颊上竟莫名的飞起两道红霞。曾云翳则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镇长,来,您请上座,喝茶。”魏强适时出现帮朱一铭解了围。朱一铭坐下身来以后,就和魏强、孙运喜攀谈起来,他们在等于勇停好车上来。于勇进来以后,裴红yan亲自过来问是否可以上菜了,魏强连忙招呼她上菜。
果然如朱一铭所料的那样,他们这边刚开吃,邵大庆那边就得到消息了,他手下的一个人也在幸运楼吃饭看见的,于是,及时向他作了汇报。此时袁长泰、邵大庆、樊文章和刘坤四人正在恒阳吃饭,他们今天很是得意,所以特意进城来庆贺一番。
听了这消息以后,刘坤脸上的肌ou抖动了两下,笑着说:“看他们现在得瑟,估计到明天就翻眼了。”
樊文章接着他的话说:“老弟,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神通广大,把那两个记者摆平了。嘿嘿!”樊文章这话看上去是帮着对方辩护,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清晰可见。
“嘿嘿,你以为是恒阳报社的记者?”刘坤得意地说,“之前,我就说捅上去以后,人家准有人下来,你们当时还说不一定。”
“呵呵,这事确实坤子的功劳最大,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袁长泰开心地说,“来,来,干了这杯!”袁长泰许久以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好像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就没有哪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处处碰壁,这次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难道他会如此得意。
“不过也说不定呀,据说,那边对人家记者的话可是硬气得很,那意思就是写了也发不出来,貌似他还说出了主编的名字。”邵大庆倒没有那么乐观。
“是呀,我也听说了,难道他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不会吧?”刘坤也不见了刚才的得意之情,“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这步棋走了还有什么用呢,岂不是又白忙活了?”
“你们也别太长他的志气,虽说他在应天待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他在那是上学的,你觉得一个学生会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吗?”袁长泰不以为然地说。
“老大说得也是,但他会不会请那边帮忙呀?”樊文章边说边把手往东南方向一指。他的这个手势,大家都看得明白,这显然是指李志浩。
“老樊,这个你不需要担心!”邵大庆肯定地说。其他三人听了他的话以后,都是满脸不解之se,期待他的下文。邵大庆喝了一口酒以后,说:“你们想过没有,他如果过去的话怎么说,他总不至于说,今天有记者来我们镇上采访,质疑我们的美食街招投标工作,那不是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对,大庆的分析太有道理了。”袁长泰高兴地说,“他和那什么狗.屁的绿盛公司一定有什么猫腻,否则的话,怎么会把这个工程承包给他呢。”
“对,我让人去查过那家公司,大概十来天之前刚刚注册的,给我的感觉,这个公司注册的目的就是为了承建这个工程的。”刘坤说。
“是呀,那我们还有什么担心的呢?来,来,喝酒,今天我们好好地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袁长泰举杯对其他三人说。听了他的话以后,其他三人深有同感,举起杯来,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的那一瞬间,邵大庆的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安,不知所为,但却不由自主。
朱一铭他们散得很早,因为这样的诚注定不会喝太多的酒,毕竟大家的身份悬殊比较大,而华夏的酒桌上如果不喝酒,那结束得自然就早。朱一铭准备上车的时候,曾云翳走过来说:“镇长,你能不能捎带一下晓芸,她家就靠在你那。”
朱一铭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季晓芸的家居然和他住在一起,不过好像确实有几次上班的时候,看见季晓芸骑个自行车。朱一铭刚上车,季晓芸就过来了。朱一铭本以为她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想不到季晓芸拉开右后的车en,直接就钻了进来。朱一铭连忙往里面让,拒如此,季晓云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朱一铭来不及chou回的右手上。朱一铭只觉得手背上一阵酥软,那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季晓芸此时才意识到刚才动作一快,竟出了意想不到的状况,脸上一阵羞红,连忙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朱一铭一愣神,望着讪讪地笑了笑,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不禁想到,这都要对不起的话,那我宁愿你天天对不起我。
朱一铭此时才有意识地打量起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