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的门,司徒尚就看到了站在门外走廊上抽着烟的贺莲。
他的脚下面已经是堆满了烟蒂,可见他待的有一段时间了。
不知道医院不让抽烟吗?护士都干什么去了。司徒尚不禁在心里想到。然后迈开步伐向贺莲的方向走去。看到司徒尚出来,贺莲立马把手中的香烟扔到脚底下湮灭,他似乎就是在等着司徒尚出来。然后抬头看向司徒尚,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她怎么样了?”
本来出了病房的时候,贺莲是打算离开的。但是一心担心冷诺冰的身体,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告诉自己不要想她,她的身边已经有一位关心爱她的男人了,但是贺莲还是止不住自己心中的爱意。本来迈开的步伐又停顿了下来。
司徒尚没有回答贺莲的问题,眉头紧皱,
“莲,你又何必呢?你明明知道她不是你能够削想的人。”
司徒尚的言语中有些责备贺莲的意味。难道他当真因为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而放弃了他们之间十几年的兄弟情吗?
司徒尚早就发现了贺莲对冷诺冰的感情。他一直以为贺莲不会表现出来。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却被南宫爵撞个正着。他不应该把贺莲一个人留在病房里的。
他明明知道贺莲对冷诺冰的感情,却还是把他们两个单独的留在一起,贺莲会心猿意马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知道她从来就不曾属于过我,也不可能属于我。”
贺莲伤感的说道,目视前方,声音仿佛飘向了远处。浓重的悲伤隆造在贺莲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令司徒尚很不满,甚至有些责怪自己不顾兄弟情意。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你不想她就不进你的心中的。
他也希望自己从来不曾见过冷诺冰,那样他就不会体会到像爱一个人却不能爱的痛苦。
他情愿冷诺冰爱上任何一个人也不要是南宫爵。因为那样他至少还有机会为自己争取一下,但是她是自己兄弟的老婆,他连争取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他知道他此生都无缘拥有她。
“既然知道,又何必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司徒尚的言语中止不住的疼惜与悲痛。他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控制住的。但是他却希望贺莲可以理智一点。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往送了他们十几年的兄弟情。
贺莲沉默了片刻,然后上前拥住司徒尚的肩膀,
“走,陪我喝酒去。”
“喝酒?”
贺莲对着司徒尚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他们俩之间刚才的沉重的谈话根本就不复存在。
“对呀,我失恋了,难道作为好哥们的你不应该安慰我一下,陪我去借酒消愁吗?”
贺莲说的理所当然。失恋,应该说自己根本就还没有恋吧!贺莲故意笑着,仿佛自己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他仿佛又恢复到了以前的贺莲。只是他湿润的眼角早已经是出卖了他苦涩的心。
司徒尚看着贺莲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听到他的话,知道他是放下了,
“走,陪你喝酒去,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俩人哥俩好一般相拥着一起离开了。只是在离去之前,贺莲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病房,只看了一秒,贺莲就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去与司徒尚攀谈起来。
从今往后他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叫冷诺冰的女人。从今往后她冷诺冰只是自己兄弟的老婆,自己的小嫂子,除此之外,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
别了我的爱。卧室里,冷诺冰慢慢的转醒过来。她的身体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三天三夜的战斗一般,酸疼不已。
抬眸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环境。
她记得她触动了基地的机关,然后中了毒倒在了路边,她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贺莲。然后就昏倒了不醒人事。但是现在她为什么出现在别墅里。
冷诺冰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南宫爵就已经是推开卧室的门,手上端着热粥走了进来。他算好了冷诺冰会这个时候醒来。
在医院的时候,南宫爵就已经问过了司徒尚,说是冷诺冰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南宫爵就把冷诺冰接回了别墅。让她在别墅里静养。
冷诺冰从床上起身坐好,头还隐隐的作痛,
“我怎么会回来了?”身手抚摸上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头部,冷诺冰问道。
“我从医院把你接回来的。”
南宫爵把粥放到了床头柜上,等待着它凉了以后在给冷诺冰吃。
“医院?是贺莲救了我吗?”
冷诺冰的记忆有些零散,记不清自己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贺莲。
“嗯!”
南宫爵闷哼出声。一想到自己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南宫爵就不想要在提起贺莲这个名字。不过他也庆幸救冷诺冰的是贺莲,不然他也不能够第一时间知道冷诺冰的现状。
“那他呢?”
冷诺冰并没有看到贺莲的身影。
“谁?”南宫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冷诺冰想要找谁。
“贺莲啊!”
人家救了自己冷诺冰总的感谢一下人家吧!冷诺冰是这样想的,可是听在南宫爵的心里,南宫爵却不是这样想的。
听到冷诺冰在找贺莲,南宫爵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去,脸色发青,一副发怒的前兆。
冷诺冰并不知道南宫爵为什么突然会出现这么大的怒火。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反正每回她受伤,男人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