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棠被nancy绕来绕去的有点头晕,想用一千万打发她?就算给她一个亿,她也不会放弃花文轩的。
“唐小姐,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她深吸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从容不迫地说道,“你对文轩的心,我感受得到。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所以,我不想指责你什么。为我的将来担忧,我也很谢谢你。不过,就像你说的,连王子和公主也不见得最后是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更何况是普通凡人呢?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好怕的?不要用钱来打发我,你觉得我会那么傻收下你这一千万,而放弃超过十倍价值的花文轩吗?不管你是觉得我是看中他的钱也好,还是因为急疯了,要紧抓住条件好的男人不放也罢,除非他自己亲口跟我说讨厌我让我离开,否则,我是不会放开他的!”
沈心棠一口气把话说完,喝了点水润嗓,站起身来,拿了桌上的手机作势要走。
“最后拜托一句,请唐小姐以后不要再为类似的事找我出来!不是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吗?我跟你没这么熟吧?”
nancy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沈心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记得当初她第一次约见沈心棠的时候,看她还畏畏怯怯的样子,一定是仗着花文轩说要和她结婚了,所以她便忘乎所以了。
于是,在沈心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地便伸出一条腿来,横在了过道中间。
沈心棠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招,又加上走得有点急,在遇到这个障碍时,她踉跄着栽了过去,还好她反应敏捷,连忙用手抓住了旁边的餐桌,才不至于没摔到地上。
“啊,真是太抱歉了。”nancy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凉凉地说道,“因为坐了太久,所以想伸展一下双腿,没想到你却正好撞上来。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沈心棠刚才真的是大大吓了一跳,要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前三个月一定要非常谨慎小心,她并不害怕刚才自己摔倒,只是怕惊动胎气而已。
她扶着桌沿,扭头直直地盯着nancy,心里的怒气一窜一窜的。
nancy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拿了自己的包包,轻笑一声,扭着腰,袅娜款摆地经过她身边,还挑衅般地说道,“我们等着看吧,看谁笑到最后好了!”
“哗”的一声,就在nancy得意洋洋往前走的时候,猛地背上传来一阵温热潮湿之感,紧接着身上的小洋装迅速被浸湿,薄透的布料便紧粘在背上。
她猛地转回身来,怒不可遏地盯着沈心棠。
后者手上正握着刚才没喝完的咖啡杯,正装出一副无辜兮兮的模样,连道歉都显得那么不诚恳:“啊,真是抱歉,没想到一失手就变成这样。你有没有怎么样?没受伤吧?”
“你这个臭女人!”nancy几时受过这样的欺侮,她重重地走上前来,在沈心棠面前站定,伸出手来便想要打她耳光。
沈心棠却一把挡住了她的攻势。
她捏紧了nancy的右手手腕,用力地将它往下扭。
nancy脸色一片惨白,一直“痛痛痛”地叫个不停。
沈心棠却毫不心软,仍是重重将她的手腕往下扭着。
也许她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她也没有什么心计,可是要比力气,要动粗的话,她绝不会输给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的。
虽然她已经多年没有干农活了,但是每顿吃下去的两碗饭,可不是光用来长肉的。
“你松手!快放开!”nancy本来如花般的脸蛋几乎扭曲在一处,她一边喊着痛一边威胁沈心棠松手。
“我这个人一向很老实本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沈心棠几乎快要把nancy的手腕扭下来了,nancy则因为痛苦而将身子蜷缩了下来。
“你喜欢花文轩,我没怪你。你拿钱来打发我,我也没怪你。就算你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也忍你了!”沈心棠真的是被她刚才的行为给气到了,“可是你刚才故意绊我,还说那样的风凉话,还想出手打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人善被人欺,你以为我很安静很柔弱,我就好欺负吗?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吧?我可是表面柔弱内里强大的,这是真的!”
沈心棠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捏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有些发酸,看着nancy因痛楚而不断佝偻着的身影,她就觉得无比快意。
最看不惯这种自以为是飞扬跋扈的人了。
nancy倔强地不让屈辱的眼泪掉下来,但身体上的疼痛却让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喊叫起来。
沈心棠手一松,nancy便身不由己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松弛了一下刚才因太过用力而紧张的手部肌肉,警告般地对nancy说道:“不要再来惹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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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文轩和沈心棠两人坐了上午八点多的班机回了他们共同的故乡。
因为地理位置偏远,先要坐飞机到重庆,然后再转车回老家。
礼物加行李,装了满满三大箱子。
整理这些东西的时候,沈心棠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买了那么多东西。
到了重庆后,花文轩让那边的朋友安排了一部车子,他自己亲自开车去了沈心棠的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钟了。
酷暑艳阳,外面的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般,好像人稍微在日头上站一站便会化掉似的。
一般来说,农民们都是在上午11点前结束劳作,然后休息到下午4点半左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