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粟宁胸有成竹的说,“殿下一定会赢的,叫你父亲赶紧去鼎力大厦吧,胜负定下来的时候需要有大人物给殿下撑撑场面,民众才会对他重燃信心,现在是最紧急的关头,在这个时候,只要你们帮了殿下,他以后一定会记得你们的恩德,而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会更加重要。”
“对对,那我马上跟我爹地一起过去。”沈诗诗十分兴奋,慷慨的说,“修罗宫你可以多留几小时,我回来之前走就行了。”
“呵,谢谢!”粟宁冷冷一笑,挂断了电话。
站在几米之外的泰妮儿听到这些话,从心底深处佩服粟宁,无论随时随地,粟宁总能镇定自若,运筹帷幄,在关键时刻给帝修罗很多帮助,也许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适合当王后,可惜她活不了多久了,真可惜……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粟宁抬眸看着泰妮儿,“沈诗诗暂时不会来皇宫,估计,她会跟殿下一起回来。”
“太好了。”泰妮儿欣喜若狂,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殿下回宫,我就不会有事了,沈诗诗总不敢在殿下的眼皮底下造次吧。”
粟宁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苏慕很是不悦的说:“你就那么肯定帝修罗会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他一定会接受的。”泰妮儿得意洋洋的笑道,“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泰妮儿转身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粟宁说:“对了,女王陛下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早上去看她的时候,她在叫你的名字,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她吧,说不定她有什么临终遗言要对你说呢。”
说完之后,泰妮儿就走了。
苏慕觉得奇怪,疑惑的问:“沈诗诗不是说,她早上给女王祖母打电话,是女王祖母请她来皇宫的吗?还说派车去接她了。怎么会情况不好?这个泰妮儿又想耍什么花样?”
“也许女王陛下并不是病得连电话都接不了,只是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吧。又或者,传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她,阿芙达偶尔也会擅作主张。”LILY凝重的说,“女王陛下毕竟年纪大了,快要八十岁的人,本来就有很多毛病,再加上中了枪,身体肯定不太妥当的。”
粟宁听LILY这么说,也认为有道理:“Somnus,我们还是去看看她吧。”W7J6。
“好吧。”苏慕让医护准备一架轮椅,推着粟宁往外走,现在正好天气还不错,就当是散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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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圣殿,伊丽莎白的寝殿,粟宁和苏慕发现守在门外的女佣居然被调走了,苏慕感到事有蹊跷,于是轻手轻脚的推着粟宁走到门边偷听。
阿芙拉在劝伊丽莎白:“女王陛下,沈小姐虽然身体中了毒,有点缺陷,但她的脸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气质也没有变,再说她的家势在那里,这是谁也比不了的,她对殿下一往情深,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到现在还这么帮着殿下,只是想留在殿下身边,您就成全她嘛。何苦还要念着那个粟宁呢?粟宁不能生育,又有那么严重的心脏病,她根本就不适合当王后,她现在要走,您就让她走好了,正好让沈小姐搬进来,这不正如了您的意吗?”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替我作主……咳咳……”伊丽莎白气恼的低喝,“早上我明明……让你转告诗诗,说现在这事……我不能再作主,你为什么要……假传我的意思,说我……让她搬进来???我已经答应修罗,不再过问……他的私事,如果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对不起,陛下,当时沈小姐一直在电话里求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因为以前您一直都很赞成让沈小姐跟殿下在一起,我以为您现在还是这么想的,所以就……”
“放肆!!!”伊丽莎白愤怒的打断她的说,虚弱的说,“阿芙拉,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真的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我身边人,所有的财产出入……我都了如指掌,你当初收了……诗诗的钱,老是在我面前……说她的好话,还说服我搓合……她和修罗在一起,后来你又收……泰妮儿的钱,帮着泰妮儿……粘上修罗,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只不过谅在你……跟了我几十年,才对你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放肆,竟然敢……越俎代庖,假传我的命令,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伤得……很严重,快要死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女王陛下,我哪敢啊。我这不是为帝氏皇朝着想嘛,是您说的,粟小姐身体不好,又不能生育,不适合当王后,您现在怎么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阿芙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语气却早已没有往日的敬畏,也许这个老态龙钟,即将入墓的女王已经完全没有昔日的霸气了。
“你……”伊丽莎白刚想说话,又止不住的咳嗽,咳了好久,忍着重伤,断断续续的说,“是的,我以前是这么说过,以前因为啸王……失手造成火灾,间接连累……她父亲惨死,我心里始终……不太安宁,我担心她……回来复仇,还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总以为她回皇宫……是要报复我们,甚至她这次……跟星泽她们……一起回来,我也一直……防着她,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然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拖着重病的身体……为我们主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