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鲜花的灵堂里有四个人,一个死人,一个重伤的人,一个被挟持的人,还有一个胖子。
就在一分钟之前,聂雪娴还怀揣着一颗火热的复仇之心,这是她的地盘,她要玩死田泽。但就在一分钟之后,同样是她的地盘,做主的人却已经不是她了,而是她一心要整死的田泽。
你的地盘我做主,就是这种情况。
田泽松开了聂雪娴。
聂雪娴的雪颈上出现了一片青淤的痕迹,皮下组织也出现了轻微的红肿现象。但在惊恐的状态下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一点也不怀疑,就在刚才,要是她的保镖们要是不按田泽说的去做的话,田泽真的会拗断她的脖子。
作为一个对手,聂雪娴曾经研究过田泽,她所能得到的一切关于田泽的资料。她一度认为她已经非常了解田泽了,但是现在,她却又发现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田泽。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给她的感觉却是一个冷漠而凶残的陌生人。
“说吧,和你接触的那个人,也就是带走聂云飞尸体的人,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黄灿?”田泽凝视着聂雪娴的眼睛。他虽然不怎么相信凝视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看出那个人是不是在说谎的屁话,但他却这么做了,他想从聂雪娴的细微的反应之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聂雪娴的眼神没有闪躲,恐惧也逐渐减少。她没有回答田泽的问题,只是看着他,暗暗和他较着劲。她还没有输,她不能输,她也不允许她认输!
“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田泽举起了手掌,作势要抽过去。
聂雪娴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说道:“你可以打我,你甚至可以杀我,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我现在知道你的目的了,以你的身手,以你的能力,你要是想躲起来,我们谁也抓不住你,不是吗?从一开始,你就在跟我演戏,你的故意让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田泽不得不承认,聂雪娴虽然是个女人,但却比她的哥哥聂云飞聪明许多,也要难对付得多。他举着手掌,却最终没有抽在聂雪娴那柔嫩的脸颊上。他觉得要是让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肿起来,甚至将她的贝齿打掉几颗,那实在是大煞风景的事情,而他的良心也会不安的。但是什么也不做的话,眼前这个女强人又怎么会屈服呢?
所以,一下踌躇之后,他的手掌还是落了下去,但却不是狠抽聂雪娴的脸蛋,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奶。一抓正着,虽然隔着三层布料,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玉球的肉泥和滑.嫩,弹性十足。
这样,他的良心就不会不安了,感觉也好多了。
奶儿被抓,聂雪娴本能地往后退,但田泽的手却死死地抓着她胸上的一团嫩肉,让她摆脱不了。一个退让,一个抓住不放,那只玉球就像是一块橡皮软糖,在相反的作用力下顿时被拉长。
疼痛的感觉顿时传来,委屈和羞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聂雪娴的眼眶之中浮现出了一片水雾。再坚强的女人也比男人更容易流泪,聂雪娴也不例外,只是她拼命地忍着,不让她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说!不然……”田泽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我扯掉你的葡萄珠儿,医生肯定是无法再给你接上的,你的孩子将来就没奶可吃了。”
“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休想!”疼痛的感觉加剧,聂雪娴的眼泪终于滚落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田泽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但他的脑海之中跟着也浮现出了刚才聂雪娴授意罗克殴打他,甚至想置他与死地的情景,那一丝怜悯之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换个角度,如果此刻是聂雪娴抓着他的奶,她恐怕就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那后果就是……凌青和钱欣雨以后就没奶可吃了。
心下一横,田泽的左手也闪电出击,一把抓住聂雪娴的另一只奶。他的两只手同时使劲,那两只柔软而饱满的奶儿便在他的手下变长,更长。那两颗蓓蕾虽然没有改变形状,但却大有被扯落下来的趋势。
聂雪娴的双手和双脚不停地踢打着田泽,但是她的挣扎和反抗根本就无济于事。在强大的胖子的面前,她其实就是一只待宰的大白羊。
门外传来喝骂的声音,那是聂雪娴的保镖们,他们愤怒而急躁,但却没人敢冲进来。他们都是拿人工资养家糊口的人,在胖子的威慑下,在罗克这个前车之鉴下,谁还敢贸然冲进来护主呢?更何况,聂雪娴还在田泽的绝对的控制下。
然而,田泽以为他能得逞,但聂雪娴却表现出了让他吃惊的忍受能力,他觉得他已经将那一对玉球拉伸到了极限,再扯就真的会扯掉那两颗蓓蕾了,但聂雪娴除了眼泪,她始终咬紧着牙一字不吐。
田泽松开了手,聂雪娴跌倒在了地上。她捂着胸口,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田泽。
田泽却不继续用刑,也没有追问聂雪娴什么。他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的天眼表。他的手指灵巧地在天眼表的界面上操控着,聂府的各个地方的画面便飞快地在他的眼前闪烁。最后,画面停顿在了灵堂所在的区域之中。那些保镖,那些前来吊念的宾客,还有聂府的人,一张张面孔纷纷闪过他的脑海,他也凭借着他的超强的记忆力来辨认这些面孔,寻找有没有可疑的目标。
事实上,早在进入聂府的时候,他就放飞了天眼表的四颗颗粒摄像头,有三颗停留在聂府的上空,对整个聂府进行监控。最后一颗则在灵堂之中,拍摄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过直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