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睡觉也变成一种麻烦的话,那真的是让人感到头疼的事情。夜渐深的时候,田泽开始为怎么睡觉而感到头疼了。
他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被捆成艺术品的聂雪娴睡沙发,他睡床。
第二个选择,他睡沙发,被捆成艺术品的聂雪娴睡床。
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给他添加了一个选择,和聂雪娴一起睡床。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说服他这么做的理由,那就算聂雪娴必须在他的视野之中,他也必须监视这个疯女人的一切行动。他可不想聂雪娴趁他睡着的时候从秘密通道之中逃出去,更不想聂雪娴挣脱她身上的绳子自杀……多细心的人呐!
就这样,被捆成艺术品的聂雪娴被田泽扔到了床上,睡右边。脱了衣服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胖子睡在右边。虽然是在如此复杂的斗争局势下,他也谨记着男左女右的自然法则,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事情。
“想说说话吗?”田泽看着聂雪娴,轻轻地说。
嘴里被塞着丝袜的聂雪娴使劲地点了点头,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个“唔”的声音。
田泽伸手拔出了聂雪娴嘴里的丝袜。
“呸!”聂雪娴张嘴就是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田泽愣了一下,忽然也张嘴,呸的一口口水吐在了聂雪娴的脸上。
“呸!”
“呸!”
“呸、呸、呸……”
“呸、呸、呸……”
两人像闹矛盾的小孩子,相互吐口水。田泽本来可以在聂雪娴给她吐第一口口水的时候一耳光给聂雪娴抽过去,用武力镇压,但他没有那么做。原因却不是他又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聂雪娴给他吐口水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兴奋。他下意识地向聂雪娴吐了一口口水,看着那白花花的口水喷溅在她那娟秀的脸蛋上、饱满的sū_xiōng上的时候,这种兴奋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也许是口干了,又或许是不敌田泽的无耻,聂雪娴不敢向田泽吐口水了。她以为她给田泽吐口水,田泽会给他一耳光,或者踢她一脚,却没想到田泽也会向她吐口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和女人相互吐口水的男人。而且他的口水黏黏的,多多的,打湿了她的脸和胸罩……好恶心!
他是故意的吗?聂雪娴心里暗暗地琢磨着,目光下移,忽然发现田泽的内裤里仿佛藏着一只棍棒,非常坚硬,非常明显,非常狰狞的感觉。她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恐惧和紧张也随之漫上了心头。
“你……如果敢的话,我就自杀给你看!”聂雪娴的声音有些颤抖的感觉。
“你少臭美了,我说过,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一点也不敢兴趣。你不要以为你瓷这样就能诱引我对你干点什么,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就算什么都不穿,我也不会心动的。不信你试试?”
聂雪娴,“……”
是她自己瓷这样,然后还把自己捆绑成这样的吗?都不是,是这个该死的胖子!
“雪娴,跟哥谈谈那个黄灿的事情好吗?他很厉害吗?”
“不要这样叫我!”
“好吧,雪娴,如果黄灿一个星期后将聂云飞带回来,你要怎么做呢?你相信一个人死了还会复活吗?”
“我要尿尿!”聂雪娴快崩溃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好吧,我先帮你解决了问题再谈吧。”田泽将聂雪娴抱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你想干什么?”聂雪娴忽然很紧张了起来。
“带你去尿尿啊,这不是你要求的吗?”田泽用脚磕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你这qín_shòu!这不可能!”
田泽却仿佛没有听见这句骂人的话,他站在马桶边,让聂雪娴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双手非别托着聂雪娴的左腿和右腿。这样的姿势,就像一个大人给小屁孩提尿一样。聂雪娴的圆月之臀向马桶方向,双腿自然而然地张开,穿过她双腿之间的布神也就自然而然地陷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就算夫妻之前女方也会感到害羞,更别说她和田泽的生死仇敌的关系了!
更让聂雪娴崩溃的是,马桶的后面居然有一面镜子,她就算背对着田泽,田泽也可以通过那面镜子看见她的一切。
“呃,我居然给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田泽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单手托着聂雪娴的翘臀,腾出的一只手伸到了聂雪娴的腿根处,将那条布带连带内裤往旁边拉了一下。然后,他又恢复了给小屁孩提尿的姿势,说道:“可以了,你随便尿吧。”
看着胖子那假装把头扭到一边,却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盯着镜子看的时候,聂雪娴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忽然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田泽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是要摧毁她的骄傲,摧毁她的一切,用这种肆无忌惮的羞辱的方式。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嘘嘘……嘘……嘘……”田泽的嘴里冒出了一种声音。
聂雪娴闭上了眼睛,万分痛苦,尿没尿出来,但眼泪却冒出来了。她是厩“大雪公主”啊!她是聂家的家主啊!在厩,甚至是在整个华国,有谁敢对她这样!
“你没尿是吧?那我就把放回床上,不伺候你了。你这种千金大秀真难伺候,有尿没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可跟你说了,要是你再说要尿,我可不带你来了,你要尿就尿床上吧。”
聂雪娴的眼泪流得更急了。
“好吧,我这人心善,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我再帮帮你吧……”田泽翘起了嘴唇,又发出了那种声音,“嘘嘘……嘘嘘……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