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猛的回神,再看眼前的庞然大物,苦了脸,这尺寸委实夸张了些……
琢磨着横竖是用手。
或许……尺寸问题不太重要……
十一仰起脸,看着头顶只能看见半截,仍是迷死人不赔命的脸,扯了嘴角,赔笑道:“然后……”
“然后呢?”他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戏意更浓。
“然后……”十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半圈,又赔了个笑,“然后这样。”
说着拉了他一支手,令他的手握住他的那处粗涨,学着方才脑海里画卷中男子自-淫的动作,带着他的手试着套-动。
“这是……”平阳侯迷惑。
“就这么不要停,一会儿就会很舒服。”说完把身上的被子裹紧,退了开去,靠坐在大床最里面,半眯着眼,欣赏床前的美男子。
这身板,啧啧,没想到他文儒的外表下,竟有这么一副好身板,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女人,为了多看他一眼,跟他上回床,宁肯赔上身家性命。
平阳侯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下自己手握着的那处,“就这样?”声音带了些怒。
“这个很实用的,万一在哪里,你想要了,身边又没女人,或者男人……这是最最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想,应该是既舒服又方便的,要不然那些男人干嘛没事自己来?
平阳侯涨红了脸,终于忍无可忍,“你的意思是今晚让我自己来?”
十一刚想点头,说“是。”就看见他眼里迸出的怒焰,能生生将她烧成灰,这头哪里还敢点上一点,勉强挤了个笑。
手腕一紧,已被他拽了过去,感觉被子下滑,顾不得挣扎,赶紧将要滑开的被子拉紧。
他上前一步,身体压覆下来,将她连人带被抵在床柱上,令她无法动弹。
看着她紧紧攥着被角的小手,好气又好笑,“这就是你这些天所学的引导?”
是让人心醉的笑,那双眼幽黑得如同不见底的深潭,反映着火光,象撒进一把碎星。
这双眼……象极了一个人……
已然荡然无存的朦胧记忆突然浮上十一的脑海,那个男人一点点地将他装进她的心,再生生地将她的心挖去,是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
但那些回忆,却远到无法捕捉。
十一撇开脸,不敢再看这双眼,怕自己迷陷进去,轻咳了一声,“这……这只是教侯爷热身运动。”
最好是他热着热着,就射了,这邪火也就该泄了。
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滑的脸庞,轻声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跟谁学的?”他象在责备,又象宠溺,语气平和,很柔,很软,柔软得如同和爱人说着情话。
气氛太过暧昧。
十一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得咬住下唇,惊看向近在咫前的狭长眼眸,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情-欲,只有冰冷寒意。
这一夜,绝对不象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十一紧紧攥着拳,执拗的不转脸看他。
过去所受的训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应付任何不利的情况。
唇上的破损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静的面对他。
她明白自己和母亲的生死被对方捏在手中,要想活命,就不能惹恼了他。
“不是你叫人来教的。”
平阳侯哑然,那该死的嬷嬷到底教了她些什么?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又慢慢开口,声音透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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