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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南仍然躺在医院里,双脚被包上了厚厚的石膏。
医生刚才传来了消息,他的双脚算是彻底的废了,甭说踢球,就是走路都要小心翼翼。
这个打击倒没让陈浩南悲伤多少,本来就是半残废,现在残废了没啥区别,至少还能做牛郎不是吗?
他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跟山鸡他们说。在他的身上,他的秘密,永远都仅仅是他自己的秘密。
他不能跟山鸡他们说,自己的老大其实是个牛郎,如果说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自以为是牛鼻哄哄的古惑仔,居然要靠一个做牛郎的老大来摆平事儿?这传出去还怎么混?
“山鸡,奥斯卡没事儿吧?”陈浩南到这个时候,还在关心奥斯卡的事儿,不是他有多仁慈,而是他担心山鸡一怒之下,真把奥斯卡给杀了。
山鸡凄苦的笑了笑,然后坐到了陈浩南的身旁:“我只是要了他一只手和半只脚,死不了,我不把他废了,以后他还会惹麻烦的……”
“唉……希望如此吧。我父母那边怎样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陈浩南收回嘘唏的表情,又担忧了起来。
这事儿出得太唐突了,这几天都是山鸡在帮着他撒谎,让山鸡骗他父母说跟随小学球队外出打比赛了,不能回家。
“我知道你们就算出了这事儿,你们也不会后悔,但我和你们真不一样,我说如果,如果你们也像我这般,有个这么大的责任和压力,你们就不会玩得这么潇洒了。”
打架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卡洛斯那边。
卡洛斯因为在打着客场的联赛,并没有能赶来看他们。
只是在电话里和陈浩南以及奥斯卡都交代了一翻。
奥斯卡以前就算再强大,但现在都成了废人,身边自然不会再有人跟着他混,所以他想报仇?不会有人响应他。
兔死狗烹,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幸好酒保帮陈浩南签了那份协议,要不然他的生意又泡汤了。
至于桑托斯俱乐部的合约?这个到底要怎么履行呢?自己那双脚,现在连原地示范都无法做好吧?陈浩南无法确信了。
看了看脚上厚厚的石膏,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
但就目前来说,他肯定是不敢跟泰勒打电话说自己的脚出问题了。
就靠这双废脚来挣钱了,如果连原地盘带都踢不动了,那怎么办?
陈浩南越想越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脑子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管它呢,没准儿到时候没这么夸张呢?可是医生说,自己的脚,真的不能再激烈运动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浩南在第四天就搬离了医院,只是没敢回家。
这个惨状,至少要休息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把石膏去掉吧。
这八个月的时间里,他都是让山鸡他们帮他料理家里的事情,自己则待在酒吧里,足不出户。
而受伤的日子里,他也没有接客,谁看过打着石膏去做牛郎的吗……
“路易斯,那头叫我啥时候过去?”无聊待了两周之后,陈浩南终于是关注起自己的生意来。
这养病期间,花了也不少了,口袋一直在变浅,他当然担心。
而路易斯当然是酒保。
酒保最近也常常耷拉这脑袋,他可是靠着陈浩南挣钱的呢,这不现在停业,他当然开心不起来。
“浩南,我知道你着急,其实我也急……我已经跟客人说了,你要到下个月初才能有时间……我说你参加了一个健身计划去了,你知道的,我要说你病了,不把客人吓跑才怪……”
“听说她是圣保罗州的,这事儿办起来倒是很方便,你没说我是桑托斯的人吧?这样会出名的。”陈浩南担忧的问道,他真怕大嘴巴的酒保,把自己的事儿跟客户说出去,这货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话都能扯,他明白得很。
“放心,我能这么不地道嘛,倒是你过去之后,我的生意要惨淡咯……”酒保悲哀的叹了一句,就像自己的金饭碗就要远离自己而去了。
“哈哈,你是我的经纪人嘛,我哪里会抛弃你,万一有一天我能真正当职业球员了,我一定会找你做经纪人,只是你这把嘴,真的要好好管管……”陈浩南安慰了一句他,心道酒保的人还是挺好的,就是嘴巴贫点,还有就是看钱的态度比自己还严重……
当然,自己这辈子是当不了职业球员了,所以他的经纪人愿望,自然是无法实现了。陈浩南又是一阵唏嘘。
“我又咋了?”酒保抬起他那双贼眼,有些不明所以。
“不就是上次在酒吧里见你的那个妞儿?你和她扯了这么多,这几晚都跑来纠缠我,说什么采访之类的,烦死了,你知道的,我们这行,能见光吗?”
陈浩南如实说来,他说的自然是司徒兰。
这几晚天天到位,甚至于嚷嚷着付费采访。
可陈浩南就是不答应她的采访要求,哪怕是付费,他都不愿意。
可司徒兰就是不放弃,仍然纠缠不放,不断想着法子来接触陈浩南。
“你答应人家不就完了吗?就不能用别的职业来代替这个职业?这有何难?”路易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哇!你说得好!!!就这么办!”
怕啥就来啥,路易斯的鬼点子,却在此时被刚进门口的司徒兰听到了……
陈浩南瞪大了眼睛,想躲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