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生桥那个官帽状石笋的后面,白山一眼就看见了被自己爆头的那个人。白山瞥了一眼,双脚迈过了这人的尸身,进入了溶洞。这溶洞地面上都是地震震落的,长短不一,断面锋利的钟乳石。白山双手握着狙击枪,一步一步在这些钟乳石犬牙交错的缝隙间小心前行。 这约莫十来分钟的摸索,白山猛然看见这溶洞的中央再没了通路,在封闭通道的中心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黑红色的大门。这大门上画的是兽首狰狞,古怪诡异。 白山用力推了推,这大门纹丝不动。白山知道,自己如果是进不去,这漩塘沼穴之路恐怕也就是到此为止了。白山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他发现这个溶洞通道比天生桥的桥面断面小很多。 白山笑了:“看样子这既是一个入口,一般来说也应该是个唯一的出口。你们不是跑得快吗?老子就让你们在这夜郎老王地宫里做干尸。” 白山掏出背包里的3个手雷,在铜门两侧的溶洞壁上,把这手雷埋了进去。然后掏出刀子,把纱布切割成细条,联接成一条长长的引火绳,系在三个手雷的拉环上。白山捋了捋手中纱布条,一步步朝后面退去,只等退到安全距离,就拉响三颗手雷,炸塌这铜门前的溶洞石壁,堵死这出口。
慢慢的,白山逐渐退到了溶洞的一个急弯处,白山找准自己的藏身之处。这手腕用力,眼见着这白色的纱布细条渐渐绷紧起来。白山正准备拉动右手纱布条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背后一阵发凉。白山感觉很不好,白山很想转回头去看看,但是迟了。
白山背后响起一个沉稳而镇定的声音:“把枪扔了,慢慢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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