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老陈拍了拍谢友国肩膀,摸出娇子,抽了根烟给谢友国:“老谢,不怪你,因为你不懂。你看看,那个路甲在哪儿呢?不是早跑了?他要没做亏心事怎么会跑?再说我们怎么可能在你家里杀人?”
谢友国接过老陈递来的烟,抖抖索索的点燃,仿佛猛醒过来,四处张望,喃喃自语:“是啊,路甲呢,路甲呢?”
聚集的村民这才发现,在刚才的混乱中,自称袁天师大弟子的路甲早已不见了踪影。
茗雅的手腕经过及时治疗,还好没有大碍。虽然如此,我的心仍然疼得像刀割一样。
因为茗雅手腕上的烧伤虽然消除了肿胀,也不再疼痛。而且刚开始呈漆黑色的指印在逐渐消退。可是到了后来,那五根淡手指印就再也不能消除了,粗略一看,竟然层层叠叠,呈现出莽莽的群山线条来。
我曾经抓着茗雅的手腕仔细看了看,这群山的粗略线条让我感到似曾相识,可我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它。
我想起阳光折射古格银眼的经历,难道“老尸娘子”袁素芳在茗雅手腕上留下了秦陵地底的地图?亦或是寻找其它虎符的路径?或者是还有其它什么用意?
然而袁素芳所说到底是真还是假的?在完成现场勘验后的半个月里,老陈和我们依然半信半疑。
为什么?
因为尽管袁素芳的自燃和灶马的出现让我们无法解释,可是唱川剧的奇怪男声如何而来,却让我们哭笑不得。
这东西镶嵌在付援朝老宅的土墙缝隙里,涂满了泥巴,只露出了音孔。不仔细查找,几乎就看不见,好像就是块糊墙的土嘎拉。
那是什么?
那就是个可以遥控的p4虽然音量不大,但在掉根针都能听得见的山夜里,这点声音已经足够震惊四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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