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护住那石壁上的登山绳支点,紧紧贴住石壁,就此不动了。
我们几人经过这惊险万状的几分钟,看到老鬼终于渡过了冰河,不禁都有点呆了。
我们几人顺着这架好的绳桥,过了这冰河。
我站在老鬼的身后,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老鬼,你真行啊。”
茗雅也抑制不住兴奋:“老鬼,看来你这功夫熊猫不是白叫的,回去我一定让我爸想辄让你当警察。”
这要是往两天听到这事儿,这家伙不得高兴得跳起来啊。咦,这家伙怎么没吱声?
坏了坏了,我们刚才只顾着高兴,老陈和贡松旺布赶快把老鬼转过来。
老鬼在水中受了极寒,上岸攀岩再被冰河风吹,头发眉毛胡子、身上都是冰碴子,整个儿身子触手冰凉,哪儿还有点热气。
老鬼虽然被冻僵,最后那点潜意识仍然害怕这渡河绳索固定不牢,还用手护着这石壁上的支点。
我刹那间想起了《冰山上的来客》中被冻成了冰雕的一班长。
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我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从眼眶中扑簌簌的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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