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我想找你那个好朋友,就是那个叫小羽毛的姑娘。”
“啊?你找她?”宁可坐直了身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看漫画的某女,“她在我这儿呢。”
“你帮我转告她一下,凌墨跟我们几个朋友在谭家私房菜吃饭呢,喝的有点多。其他几个人都有人照顾,就凌少,一般人近不得他的身,我怕等会儿真的喝醉了回不去。”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了罗澜姐。”
“不客气,你跟你朋友说,晚一会儿过来也行,反正我们这儿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宁可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羽:“喂,凌墨被人灌酒,喝多了又没人管。你怎么说?”
“我管他去死。”苏羽翻了一页书,侧身过去继续看。
“靠,最毒妇人心啊!”宁可骂了一句,站起身来去餐厅里倒了杯水,一边小口的喝一边自言自语:“罗澜姐说还得等会儿才结束呢。要不我等一个小时后给郝老三打电话,让他带两个兄弟去接。”
“一个小时后?”苏羽从床上蹦起来,“直接去收尸啊?”
“那怎么办?我这儿赶稿子呢。”宁可皱眉看了一眼电脑。虽然她已经存了十来万字的稿子,可正主儿都不着急,她有必要瞎担心吗?
“算了。”苏羽把漫画书一扔,起身穿羊绒衫,羊毛裙,长筒靴,又去更衣室把长款羽绒服拿出来。
“你去哪儿啊大晚上的,快过年了,小心小偷强盗什么的把你劫了办年货。”
“切!这年头敢偷姐抢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你放心吧。”苏羽麻利的把自己收拾利索,临走时勾了宁可的车钥匙,“车子借我用一下哦。”
宁可鄙夷的横了她一眼,“回来时给我加油。奶奶的,油价又涨了,贫民阶层真是混不下去了。”
“你就装吧。”苏羽横了某女一眼,心想你若是贫民,全国十几亿人口得有一大半成非洲难民了。
苏羽的驾驶证考下来没多久,晃晃悠悠的开着小车停到谭家私房菜管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这还幸亏天色已晚,q市街道上的车辆已经少了大半儿。
菜馆的人认识苏羽,知道这位大小姐来肯定跟凌少有关,于是直接带着她去了张硕他们那个雅间。
推门而入时,凌墨正在喝酒,是秦雨敬的,他甚至都没听清楚理由。喝酒嘛,高兴了就喝,凌少做事极少问什么理由,只要高兴就好。
“凌墨。”苏羽站在门口看着凌波把一杯足有二两半的白酒一口喝下去,上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个混蛋前几天胃病刚犯过不知道啊?!
“咦?”凌墨放下酒杯,看着门口那个穿着雪白羽绒服的丫头,这不是他家的宝贝嘛,怎么无端端的出现在这里?今儿喝的不多啊,怎么醉的幻觉都出来了?
“苏小姐吧?”张硕忙站招呼服务生在凌墨旁边加把椅子,“快过来坐。”
“你就是宁可说的那位罗澜姐?”苏羽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精致女人,素面朝天,铅华不染,却有着难以言喻的美丽,宁可极少夸赞谁,最近嘴里一直不断提及的就是这个叫罗澜的人,据说是某国际财团在s省分部的负责人。
“苏羽,对吧?”张硕看着苏羽落座,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凌墨,整晚都冷冰冰的家伙忽然间柔情似水起来,手臂圈在人家女孩子的椅背上,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罗澜姐,你好。”苏羽对不熟悉的人是十分礼貌的,从来不输大家小姐的风度。
明眼人张硕微微的笑,不再多说。
梁飞扬看着凌墨身边的苏羽,也轻笑起来:“苏小姐,幸会。”
“梁总,晚上好。”苏羽竟不给梁飞扬面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似是十分的不满。
张硕纳闷的看过去,梁飞扬低声笑:“苏小姐恨我呢。前阵子拉着凌少喝酒,把凌少喝医院里去了。”
“这样啊?”张硕勾着酒杯笑了笑,“这样的话,恨你也是应该的。”
梁飞扬无奈的捻乐捻下巴,端起酒杯来继续跟丁少琮拼酒。
“喝的差不多了吧?”苏羽不悦的瞪着凌墨,“天太晚了我可不敢开车。上次把可可车子的反光镜给刮了,她狠狠地教育了我一通呢。”
凌墨宠溺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苏羽亚麻色的短发,“走吧。”
苏羽满意的笑了笑,转头同张硕道别:“罗澜姐,真是不好意思。凌墨醉了,我先带他回去。改日再给您请罪?”
张硕摆手:“可别这样说,是我们不知道凌少胃不好,不该拉着他多喝。”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腹诽,其实也没喝多少吧?这位腹黑王子一直多在看好戏好吧?只是因为小美女一进来,他就在这里装弱小而已,害得小美女记恨咱们。
苏羽拉着凌墨走了,临走时小姑娘以茶代酒,敬在座的各位一杯算是赔罪,事情做得倍儿场面。
丁少琮看着房门关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梁飞扬斜眼冷笑:“你小子叹什么气?”
“羡慕妒忌恨啊!”丁少琮偷偷地瞄了一眼秦雨,“不过凌少也不容易,听说追这小姑娘十年了,到现在愣是没到手。这苏大小姐的架子可是真大。”
郑海卿淡淡的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苏家可是江南巨富之家,三代